听到魔兽的吼叫,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如果此刻遇到魔兽,连九死一生都是奢求了!心紧张的揪起来,提起又放下,提起又放下,如此反复着,但是过了许久,也不见有魔兽踏足到我藏身的地方,那些声音都只响在外围,似乎是在厮杀?很久以后同样如此,害得我只能提心吊胆的吸收灵气,一个时辰后我身上几个较大的伤口基本处理完毕,左爪也得到了矫正,被人形怪偷袭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

接下来便是弄掉这人形怪物的血液了,想想这些磨人的小妖精差点害死我了,我就恨的牙痒痒。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将灵力燃烧成一层淡淡的火光,慢慢的烤炙着那些墨绿色的东西,血液与灵力碰撞,擦出激烈的火花,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冒出一阵阵白色的烟雾,不久后那墨绿色的液体从我的毛发上蒸发,终于搞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眼睛瞟见我玄色的毛发时,心里一阵触动,第一次发现我的毛发也挺好看的!

那墨绿色的液体蒸发后我的身体便可以移动了,虽然每动一下都会伴随着刺骨的疼痛,但是比那任人宰割的情况好过太多,一连几个时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我半边身体都快废掉了。能行动后我不再以兽形的状态疗伤,而是恢复成人形,人形治疗的速度更明显些,吸收的灵气也更多一些。我就着地上盘腿而坐,双手搭在膝盖上,闭上眼,元神内视,仔细查看有哪些内脏受了损伤,引导着灵力修复受损或者移位的部位。我的肋骨无一完好,碎骨插了一节进心脏里,我会吐血就是因为这个了,心脏受损不吐血才怪呢。我控制着灵力细细清除碎骨,然后将断裂的肋骨接上,在心脏受伤的地方用灵气细细温养着。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后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显然我低估了自己的伤势,比想象中的要严峻很多,三个时辰过去了我才处理好内伤,要痊愈还得静养几日。剩下的外伤需要用灵气来治愈,吸收的灵气多了,伤口便会自动愈合。所以我处理好内部的伤口后,就不再控制灵气,让它自行运转。灵气能自行运转这现象放在我身上来说就有些奇怪,因为我才五千多岁,如果放在父君身上来说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他有那个能力让灵气自行运转。不过不用费任何力气便可疗伤,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儿了!也许我的修为会因为这次的事情有所提升也不一定,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我打坐着打坐着意识就变得模糊了,不小心就睡了过去,最近太累了,精神一直紧绷着,突然间放松一下就再也坚持不住了,管不了什么妖魔鬼怪勒,要来就来吧。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讶异自己竟然活了下来,并且平安的在黑沟涯渡过了一个晚上。同时默默的鄙视自己一把,在黑沟涯的晚上竟然还睡的这么死,万一要真有魔兽什么的过来,肯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昨天晚上似乎没有任何魔物接近我,这是不是有点儿奇怪?黑沟涯的魔物都很排斥外来者,昨天那穷追不舍的人形怪物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然而昨天晚上竟然就这样让我安安静静的睡了一个晚上,并且还见到了第二天的太阳,太奇怪了,那些魔物怎么不来找我麻烦呢?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我狐品爆发?摇摇头表示否认,一定是因为某种客观的因素而导致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觉起来我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站起身来,伸伸懒腰,骨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酸痛的身体顿时舒畅了不少。

昨天因为受伤没有留意身边的情况,现在打量着我的处境,发现此刻我身处在无数巨树之下。奇怪的是所有的树全是笔直的,就连分出去的枝桠也是直挺挺的,没有一丁点儿弯曲,而且这里除这一种树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植被,就连地上的树苗也是这种树幼苗。树成笔直状直冲云霄,怪不得我昨天掉下来没有挂到树上。早上起来还可以透过树枝见得到天空,都归功于这些挺拔的巨树。树的主干呈灰褐色,树皮如同松树皮一样一片一片的,可以脱落。树的叶子呈竹叶状,细小狭长,叶脉是和树干一样的灰褐色,奇怪的是它叶子的颜色和质感,清脆透彻的嫩绿色,如同一片片翡翠一般长在树枝上,注意看的话就可以清晰见到在轻薄透彻的叶片上交织着许许多多细小繁复的叶脉。我叫不出这种树的名字,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未见古书上有记载。

我目之所及的地方全是这种奇怪的巨树,这里灵气也比其他地方浓郁。我仔细观察了许久,打定主意一探究竟,轻松跃上树叉,远眺这片树海,见方圆百里可见的都是这种巨树,没有掺杂任何其他的植被。好奇怪的一种树,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为什么这里的灵气比其他地方浓郁,为什么这里没有魔兽靠近,还有就是这些巨树,为什么成片成片的生长,其中不夹杂任何其他植被?我趴在树干上一遍一遍的检查,没有发现异常,无奈只好跳下来,在地上进行地毯式搜索,连落在地上没有发芽的种子都不放过。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我忽略掉了,脑海里一一回放着昨天第一次坠到黑沟涯时的场景,一遍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想想这里和被人形怪物追击时的那颗古树的生活环境,似乎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同样巨大,同样繁茂。我泄


状态提示:第24章 疗伤--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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