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欧阳柘闽很无奈的摇摇头,双手一摊,好勉强:“墨猪,你也体谅体谅我吧!不是我爱参合事,而是你绑的是我的‘前妻’,我前妻的事,我是不能不管的。”
“喂!你干嘛又乱说话!”被绑着的欧阳月阑很不悦的对欧阳柘闽呵斥道:“别老破坏我的名声好不好!我和你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欧阳月阑真早崩溃了,这个欧阳柘闽,干嘛老是爱说些有的没的?他是男生,泡的女生多,人家顶多说他fēng_liú倜傥。可是她是女生,女生耶!成天被人‘前妻’、‘前嫂子’的挂在嘴边,别人会怎么想她?
“废话!”欧阳柘闽挑眉:“你要不是我前妻,我管你死活!”
“你!”欧阳月阑气结!
这个杀千刀的,不要脸的!虽然有关欧阳月阑的事,他要出面的话,就必须找个由头。可是,这个由头她怎么也没有办法接受!
“欧阳柘闽!”一直没有说话的赵倾文不乐意了:“注意你的言辞!月阑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切!”欧阳月阑双手环胸,无视他的警告。
“哈哈哈哈……”
这时候,原本心虚到发慌的司青洪,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那颗悬着的心,顿时变得很踏实!相当的踏实!
“你笑什么!”赵倾文和欧阳柘闽同时不悦的问道。
“哈哈哈哈……”司青洪继续大笑,他手中的那把锋利的刀子,慢慢的朝欧阳月阑的脸颊挪去:“看来这个女人很厉害啊!能让赵倾文和闽少神魂颠倒,本事不小嘛!”
“墨猪!你还不快放了她!”赵倾文怒道!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吻。
“可是,我还没有看到某人的手指啊!”墨猪说话的声音很悠哉,手上却用刀背一直在欧阳月阑的脸上划来划去。
“呃!”欧阳月阑不敢乱动,只是垂着眼帘看那把刀的刀面折射出森寒的光。刀背婆娑在脸上的冰凉感觉,让她的心也随之一颤。
“你要小倾的命都是你的事,与她无关!”欧阳柘闽目光寒冷如冰的扫过那柄放肆的刀。
敢再动欧阳月阑一下,那他就死定了!欧阳家的人,哪个不是英俊潇洒美丽动人的?若是欧阳月阑的脸被毁了的话,他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欧阳家一步了!老三一定会要他老命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当你谁啊!”司青洪经不得别人激怒。他眼底寒光闪过,手中刀面一翻转,锋利的刀尖就朝欧阳月阑的脸颊划去:“我偏要让她以后没脸再出来见人!”
“呃!”欧阳柘闽和赵倾文看了都是心中一惊!想伸手阻止,却又已经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叮当!’一声,清脆的响声,一颗如钻石般闪耀的玻璃,在刀刃割向某女脸颊的那最后几毫米的时候,竟然直接将刀身弹成两段,断刀直接飞的老远。
“靠!让你嚣张!”
威胁被解除,欧阳柘闽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将司青洪的手反扣在身后,然后抬起膝盖朝他的腹部用力一顶,司青洪吃痛,立刻瘫软的蹲了下来。
赵倾文也不闲着,拿着刚才司青洪扔给他的弹簧刀急忙上前给欧阳月阑和李月颖松绑。
欧阳月阑一被松绑,整个人也都瘫软下来,她一个踉跄朝赵倾文的怀里跌去。
赵倾文张开双臂,牢牢的接住了她。然后,半搂,半搀扶的支撑着她,目光落到欧阳月阑那微微红肿的脸,嘴角还残留着淤青和血渍,心中一阵揪痛。
“月阑!”赵倾文心疼的看着她,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千言万语,却也只能化作一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欧阳月阑弱弱的摇摇头,轻声安慰道:“我没事……”
李月颖也被解救下来了,她比欧阳月阑好的多,没有被打,没有被威胁。只是浑身被绑的酸痛。所以在绳子一被松开的那一刻,她立刻就挥着手脚做各种舒展动作,来缓解身上的疼痛。
一旁,司青洪已经在失神的那一刹那,被人趁机制服。他单腿半跪在地上,咬牙切齿的抬头怒视着欧阳柘闽。
他又失败了!手上明明掌握着最有利的筹码,却还是失败的一塌涂地!
他的失败,不怨欧阳柘闽,不怨赵倾文,更不愿天不随人意!他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失败却是那个人造成的!
老头子对他偏心,也就罢了。学艺归来,他不再鸟他,也就罢了!如今,他忍辱负重的做着这些背驰人道的事,虽然心里几千万的不甘心,可还不是在为了他铺路!
“为什么!”司青洪突然仰面大吼!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这一声吼,浑厚,苍劲,嘹亮又极为幽怨!他不是吼给欧阳柘闽和赵倾文听的,不是吼给那些包围他的小弟听的,更不是吼给欧阳月阑和李月颖听的。
他是吼给那个隐在暗处,明明是‘自己’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出手把你别人的人听的!他在咆哮,在质问,更是在控诉!
“别忘了你的立场!”司青洪继续吼道,他的双眼已被愤怒烧的通红,他不甘心面孔,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狰狞:“你到底在帮谁!”
欧阳柘闽和赵倾文等人,纷纷提高警惕的观察着破旧厂房的四周。
还有人还藏在暗中!这个人虽然刚才帮了他们一把,可听司青洪的口气似乎他们才是一伙的!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隐于暗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