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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帐中,云歇雨停,已是许久之后。(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r>
夏以沫任由男人将她抱在怀中,耳畔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鼻端尽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她没有将他推开。
她已经没有力气。
脸上仍是一片湿漉,眼底却再也流不出半滴泪。
方才的一番纠缠,耗去了她全身的力气,也磨尽了她没有的泪意。
心如死灰,像是再也难以点燃。
宇文熠城低头轻吻着她的发端。体内还残留着汹涌的情潮,微微激荡。
方才,他不顾一切的要了她,起初,她疯了一般的挣扎抗拒,最终却抵不过他的占有……
她脸上咸湿的泪水,让宇文熠城心中一疼,那个时候,他甚至想放过她,但是,她眼底的厌恶,却像是能够激起他心中所有的恶,心中所有的征服之欲,哪怕是强迫,也还是要了她……
她现在这样安静的窝在他的怀中,让他感到满足,却又隐隐的不安。
他想向她解释上官翎雪和那个意料之外的孩子……可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是呀,他原本也不能解释什么,不是吗?
毕竟,他真的碰了别的女人,真的令别人怀上了他的骨肉……
可是,他是皇帝,是万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本就应有三宫六院,不是吗?他何须这样卑微而小心翼翼的顾忌她的感受?甚至从门外进来的一路,他都在想着该如何解释,才能将对她的伤害,减到最低……
他何用这样的卑微?
况且,他又如何解释?
上官翎雪有孕,已是不争的事实。
他不能亲手将她腹中的孩儿毁去……
脑海里蓦地晃过这个念头,宇文熠城心中却是一拧……有一刻,他真的想过如此做吗?
只因为,他知道面前的女子,会怎样不满别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宇文熠城,你竟爱她至斯吗?
男人不禁苦笑。
可是,即便如今他早已清楚自己对她的心,但他却不能真的不顾一切的亲手毁去上官翎雪腹中的孩儿……尽管那并不是他期待的,他的孩子……
只当还她这些年的情意吧。
宇文熠城心中一定,散开阵阵悲哀。
“夏以沫……”
男人嗓音低沉,醇如美酒,在她耳畔轻语,“……孤答应你,除了你以外,孤以后不会再碰别的女人……”
安静的窝在他怀中的女子,听到他的这番话,单薄的身子,似终于不由微微一动。却仍是没有看他。
宇文熠城不禁微微苦笑。
她不信吧?
是呀,若换做以前,就连他自己大抵都不信。他是万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理应有许多的女人,可是,如今的他,却只想要她。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宇文熠城只觉心底激荡,竟升起一丝满足般的涨疼。
男人不禁将怀中的女子抱得更紧了些。细密的亲吻,不断轻柔的落于她的发端。
夏以沫被他抱在怀中,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贴于她耳畔的来自他胸膛里一颗心的砰然跳动,一下一下,激烈,强而有力,似鸣鼓一般……就像他果真如自己所说,那样的爱着她……甚至为着她,再也不碰其他的女人……
心中一恸。听到从宇文熠城口中说出这句话,夏以沫不是不动容的。有一刹那,她甚至想过真的相信他。
可是,终究还是迟了。
若在今日之前,他对她说这样的话,对她做出这样的承诺,她一定会欣喜若狂的吧?
但原来,时机过了,就是过了。
现在,这一切,只让她觉得无比的可笑。
她想问他,若果如他所说,那他宫中的其他嫔妃该怎么办?上官翎雪,以及她腹中的孩儿,他又打算做怎样的安排……可是,话到嘴边,却终还是咽了回去……
即便问了,又能怎样?
如今,无论他的答案如何,对她来说,都是徒增伤悲罢了。
况且,她心中早已有了决定。那是无论近在咫尺的男人,再说什么,也不会改变的。
而她也已没有力气再去追究。
她安静的窝在男人的怀中。
她难得的乖巧,让宇文熠城又渐次情动起来,落在她唇畔的亲吻,也不由变得炽烈……
夏以沫身子微微一颤。
“我累了……”
夏以沫在他进一步动作之前,哑声开口。
宇文熠城一顿。垂眸,牢牢攫紧怀中的女子,眼底映出她苍白容色,心中不由微微一疼。
“睡吧……”
似微不可察的轻叹一声,男人没有再继续下去,只将她轻轻搂进怀中,两人依偎着躺在一起。
空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气息,像一场好梦正酣。
许久,身畔的男人,仿佛已渐渐睡去,眉眼轻阖,呼吸匀称,清俊好看的一张面容,不复先前的冷硬如刃,竟带出几分柔和来。
虽已睡去,但男人一双长臂,却仍是紧抱住怀中的女子,那样占有的姿态,就仿佛无论发生什么,他都绝不会放开她一般。
夏以沫窝在他的怀中,这一刻,两人靠的是那样近,鱼水之欢,肌肤相亲,却又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咫尺天涯,大抵如此。
夏以沫没有睡去。久久睁着眼睛,望着帐顶微光,浓黑一片的眼眸深处,空荡荡的。
许久,方才缓缓淌下一滴泪来。
……
谦王府。
宇文烨华听完对面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