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天没接上腔的曹亦云,又被肖战把话语权抢了过去。
“啧啧,不对,不对,不对……邬潭海邬老前辈七九年结的婚,可他大儿子是七八年出生的。岚岚你知不知道,当年邬子镇全镇皆红伞……”
“混账……”近乎破腔的曹亦云,右臂颤抖的指向屹立在那里的肖战。
在老一辈婚事中有这么一个规矩,如果谁家媳妇未婚先孕或者先子。无论是回门的,还是接亲的都要打把红伞。邬潭海当年就是因为这件‘丑闻’,而没能接手邬家。被邬老二也就是邬岚的父亲逆袭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近乎都已经被人遗忘,更何况曹亦云现在的三个儿子,在苏市这般强势,就是有人想起来谁又敢提及呢?
作为晚辈肖战是不该这般‘结老疤’的。可曹亦云进门后的表现及言语,着实让这厮咽不下这口气。从他的车在这栋大厦停下来,肖战就觉得自己被人给盯上了。故意在车上墨迹了些许,在红隼确定了是邬子镇那边人后,才从进屋开始,便表现的如此‘亲昵’。
拎着女方母亲,踩着点上楼‘抓.奸’,作为一个大娘,你这事本就是做的不厚道。强势的推开玻璃门,也不知道敲门,为的就是抓个现行。故意激化矛盾……
这叫什么?这叫为老不尊。你自个都不尊重旁人,难道还指望旁人尊重你?开什么玩笑!
“我是混账了点,但在前辈面前,我还是个孩子。就从年轻人的角度来讲,刚才的事我不觉得出格。您觉得吗?”如果这个时候曹亦云说‘觉得’,那她当年未婚先孕岂不是更出格?
“好,好啊。你瞅瞅,你们都瞅瞅,邬岚真是找了个好男人啊。怪不得连战家的一纸婚书,都敢擅自撕毁。”
听到曹亦云这话的邬岚,脸色一寒轻声回答道:“首先我从一开始都没有吐口同意过这场婚事,何谈撕毁这一说?其次,我跟战天养是两个世界、两个阶级的人,我跟他是没有幸福可言的。最后,我不想我的婚姻成为政治或利益的‘纽带’。”
老总办公室的‘突发意外’,使得不少部门的员工,纷纷伸头左顾右盼。依稀能从高分贝的争吵中,嗅到一些内容。貌似家里给邬总安排了婚事,可她不如意选择了现在的这个。
“靠,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啊?”话虽如此,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更别说他们这些打工的了。没事凑凑热闹就够了。
“这是岚岚的办公地方,大家有什么话找个合适的地方开诚布公的探一探。毕竟是家世,何必闹得路人皆知呢?”说话的是邬岚的小姑邬潭燕。虽然身为邬家人,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她随着大部队来也是起到调剂作用,最后真正拍板的还是自家大哥及邬岚这边。
窝了一肚子火的曹亦云率先甩袖离场,邬家的其他几个旁支因为想紧抱邬老大的大腿,继而也都随之离开。原本稍显拥挤的办公室,霎时所剩无几。颇为尴尬站在那里的邬潭燕,笑着劝着自家二嫂。倒是肖大官人没心没肺的咧开嘴角!
“笑,你还笑的出来?”邬岚瞪了肖战一眼。
“我哭吧?如果我哭能解决问题……古有孟姜女哭长城,今有肖战哭花山。”不知为何,当邬岚听到肖战话之际,‘噗’的一声笑出了声。随后觉得自家母亲和小姑还在这里,又赶紧收起了这份笑容。
都是过来人,单从这一细节上,无论是邬母,还是邬潭燕都看得出两人感情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