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凉风簌簌。
吹动寝室纱幔来回摇动!
寝室里间,地面,秀凳,梳妆台,各处尽是林枫与曹若璇衣衫!
横七竖八,悬挂在各处!
昨夜,身陷欲念中男女,注定不太平,翻云覆雨,不知何时!
秋日,天凉,寒气漫过寒气,阵阵寒意中,曹若璇幽幽醒来,睁开双眸,恰逢看到林枫面孔。
欲惊呼,却察觉她死死抱着林枫,浑身不绝寸缕。
林枫露出锦被的膀子,浮现出清晰牙痕,及指甲划过阵阵红印!
一时,曹若璇思绪紧张,刹那中,记起夜里颠鸾倒凤之事,俏面中,情不自禁浮现出红晕,夹杂些许羞涩!
轻轻移动背角,盖在林枫身上。
白皙手臂,撑着下颚,侧身在旁,秀眸详细打量林枫!
林枫霸道,战场凶悍。
南方有许多诋毁他的言语传播,曹若璇心似明镜,无论从前怎样,她对林枫什么态度。
自昨夜初试云.雨,这个躺在身边的男人,就是她的相公了。
既没有自杀勇气,需接受现实,接受林枫。
何况,夜里亲密时,林枫对她关怀呵护,没有丁点把她当做俘虏迹象。
起初温润,似春风细雨,待她适应,才渐渐狂.野,最后,温风细雨演变为疾风骤雨,令她得到极大满足。
昨夜欲求不满景象历历在目,曹若璇俏红面孔中,微微踌躇,委身林枫。
今后,她该了解林枫习性,兴许彼此可融洽相处。
“无赖!”留意林枫神情,曹若璇娇嗔!
林枫睡意正浓,曹若璇拨动乌发,缠绕在手指中,放在林枫鼻孔边,戏弄起来!
昨夜负气,推到林枫,这种出格举动,不被责怪,她就意识到,也许眼前男人,不像传言中凶残。
睡梦中,林枫觉得鼻孔中,有东西钻入,下意识移动脑袋,却似乎根本甩不掉!
阿嚏!
忍受不住,重重喷嚏,林枫惊醒,整整坐起。
余光留意到旁边背角移动,一道影子快速钻进去。
顿时,恍然大悟,晓得始作俑者为何人!
不禁啧啧轻笑,一双手在锦被中做坏事。
不久,曹若璇俏面涨红,冒出头,秀眸含羞,夹杂几分春意,盯着林枫嗔怒道:“相公,你...你,欺负璇儿!”
“有吗?”林枫得意大笑,抬头亲.吻在曹若璇嘴唇!
半宿行云布雨,妙不可言!
曹若璇似陈年佳酿,越品越有味道,令他爱不释手,恋恋不舍!
昨夜,曹若璇大概摸清楚林枫性格,像她所言,不折不扣是个无赖。
锦被下,香体挪了挪,神情慵懒躺进林枫怀中,像猫儿缩在林枫怀中,却道:“相公,臣妾服侍你沐浴更衣!”
折腾半夜,清晨疲倦,曹若璇不想早起,然而,林枫勤政,她不敢耽误处理军政。
林枫望着怀中佳人,神态唯美,纯纯面孔中,参杂少许娇媚与红晕,煞是好看。
伸出手臂,把曹若璇揽进怀中,大笑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
“呜呜,相公....坏蛋!”
东方朝阳初升时,闺房内,却提前暖意浓浓,不久传来靡靡之音。
连续四日,林枫空闲时间,常腻在曹若璇寝室中。
曹若璇初经人事,林枫究竟战阵,彼此如胶似漆,倒也打消不少隔阂,佳人心中芥蒂也在减少。
第四日晚,侯铭封汇报,大军休整完毕,驻守沿江四城的冯石虎,在率领三万铁骑抵达西岳城。
第五日,林枫不得不爬起床,准备处理政务。
曹若璇目睹林枫早起,欲服侍林枫沐浴更衣,被林枫阻止,无奈作罢!
越与林枫相处,她越发现南方传言有误,林枫与众不同,却非十恶不赦暴君!
一阵深吻,林枫沐浴更衣,恋恋不舍离开!
冯石虎驻守沿江四城,不曾被召集,领兵自北方抵达西岳城,带来三万铁骑,还带来长江北面消息。
书房中,侯铭封,冯石虎,曹阿蛮,罗达,林石,林虎等跟随林枫征战蔡国的将领全在。
夺取西岳城,高阳城,中路军有充足粮食军械,林枫醉生梦死温柔乡,燕骑休养生息,亦轻松许多!
众将齐聚,冯石虎神色大喜,走到书房中央,拱手向林枫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夺取高阳城,西岳城,大军兵锋直指南方,只需旦夕之日。”
他身在北方,始终留心皇上在南方征战,假若皇上领兵遭遇不测,纵然放弃沿江四城,也要保护皇上安危。
不料大军南下,出奇顺利,皇上领军在南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雷霆手段歼灭蔡楚军队,挫败兵家军团。
燕骑声望达到顶点,震慑南方军队,不敢轻举妄动!
目前占领高阳城,西岳城,燕军在蔡国防线,向南推进数百里。
今后再战,横扫常山郡后,燕军兵锋会直奔墨城!局势对燕国出奇的好。
闻声,林枫摆摆手,神情不解询问:“冯将军,你领兵镇守沿江四城,现今领兵自北方而来,是否消灭蔡国水师,打通南北水域通道?”
冯石虎与冯异,率领十余万燕军,镇守北方四城,主要目标便是吸引蔡国将领牧俊彦帐下蔡国水师。
当日,林枫率军离开沿江四城时,曾有言在先,冯石虎或冯异若重创或消灭蔡国水师,便可领军南下,进攻蔡国。
此刻,冯石虎领军前来,林枫大喜,觉得冯石虎与冯异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