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有些疑惑的说,秦书凯,你开发区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也有关系,你能让参与吗,我们现在谈的是关于唐小平市长家祖坟的问题,你别东扯西扯的把问题给扯远了。

秦书凯微微一笑说,张书记,对我来说,开发区的很多事情都是相关的,如果你不把开头听完,又怎么会明白结尾呢。

张富贵耐着性子说,你赶紧说,我不想听很多废话。

秦书凯说,张书记,按照开发区原先的规划,我们引进国宝空调项目的时候,在合同里是写着的,必须要有一条公路从项目所在地直接通到市区,现在国宝空调项目已经上马,这道路建设的事情也就提上了议事日程,可是前两天,下属向我汇报说,我们原本规划建路的地方,在河下乡那一段,已经被河下乡的领导决定建筑房地产项目,既然原本路线被占用了,我们只好从别的路线走,这样一来,就只有从唐市长家祖坟那里经过是最为合适的,为了履行跟投资商的合同,这条路我们开发区是非修不可的,还请张书记大力支持。

张富贵一听这话,不由有些愣住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原来秦书凯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自己被折腾的晕头转向这么半天,竟然没有好好的静下来想一想,秦书凯这样做的真实目的,那就是他要河下乡的那块地。

张富贵醒过神来对秦书凯说,秦书记,河下乡的土地原本就是要按照规划划给开发区的,你要修路也好,做其他的用途也好,你照旧按照原计划就行了,何必又要我支持什么,这话说的不是有些莫名其妙吗?

秦书凯见张富贵装模作样,避重就轻,于是把问题挑明了说,张书记,河下乡里当初我们拿到规划的时候,划拨进开发区的一片地可是耕地,现在竟然被正忙着盖上房子,这里面值得探讨的地方可就多了,首先是关于拆迁费用的问题,这耕地的补偿款跟房子的补偿款怎么能一致呢?

张富贵此时总算明白了秦书凯谋篇布局的险恶用心,他有些不屑的说,秦书凯,河下乡划拨到开发区的土地,规划是怎么定下的,就按照原先的规划执行就行了,要说到拆迁补偿这一块,我倒是可以从协调一下,看看能不能让河下乡吃点亏,在拆迁费用上,跟开发区这边共同分担一点,这也算是河下乡那边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秦书凯见张富贵还没听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直截了当的表态说,张书记,我在这再说一次,开发区原本规划的是农田,现在河下乡私自改变了原来的地貌,我们开发区这边相当的不满意河下乡领导所作所为,这边的规划刚出来,河下乡就急着在规划后的土地上做动作,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无非是想要占便宜罢了,既然张书记作为普水的一把手,对这件事不仅不做出公平的处理,反而处处维护河下乡的利益,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只好按照修改后的路线来修建一条通到市区的道理,至于唐市长家的祖坟,必定要拆,任谁阻拦都没用。

秦书凯把话说的相当明了,张富贵要是再不明白就有些傻瓜了,他压着心头的怒火,两眼直视秦书凯问他,秦书凯,你要怎么样,才能修改路线,不动唐市长家的祖坟?

秦书凯知道,这件事是自己最大的杀手锏,只要扣住了这一条,不怕他张富贵不顺着自己的意思来。秦书凯说,张书记,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开发区原本规划的时候,河下乡划过来的地段是农田,我现在还是按照农田的拆迁价格,把这块的划拨过来,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张富贵问,如果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是不是就执意要拆掉唐小平市长家里的祖坟,难道你就不能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份上,让大家都好过些,从把路线稍微调整一下,绕过唐市长家的祖坟。

秦书凯于是说,本来让道也可以,从河下乡原本定好的路线走,不过,现在河下乡既然在原本定下的路线上已经开始盖房子,我要是仍旧从原来的路线走的话,岂不是要大费周章,另外,对于这件事,我正准备给省里和市里的领导打个报告,汇报一下河下乡占用我开发区规划用地的事情,我倒是想要看看,是谁给了姚晓霞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到底是谁指使她这样做,竟然敢阻碍省市领导关注的项目建设。

张富贵心里明白秦书凯话里有所指,他有些着急的脱口而出说,秦书凯,你是知道的,河下乡那边已经做好了拆迁工作,并且房地产项目也已经开始动工,你要是只按照原先的耕地补偿标准划拨过来的话,河下乡岂不是要损失很大?

秦书凯正色道,张书记,这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这就叫咎由自取,难不成河下乡的姚书记认为我秦书凯是个傻子,白白的要听从她的摆布,她是不是认为,就算是她在河下乡的地段上盖座金山,我秦书凯也要认账,我看她实在是有些痴心妄想。我在这里也说一句话,现在那就是河下乡的土地我会按照原先的补偿给,否则,多一分钱也不行,我可以不要那块土地,如果是那样,这条路那是必须要建设。

秦书凯如此强势,寸步不让,逼的张富贵一时也感觉无计可施,为了顾全大局,他只好答应秦书凯的要求,姚晓霞乡镇的土地依旧按照原先耕地的补偿标准划归秦书凯的开发区所有,至于已经建设的部分工程说造成的损失,由河下乡自行承担,跟秦书凯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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