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话音刚刚落下,很多人就看着金大洲,因为按照张富贵的建议,金大洲的分工范围就是经济口和联系开发区。 在场的几位副县长都是明白人,张富贵县长今天所谓的分工,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因为以前的常委副县长分工很广,金大洲现在分管的仅仅是他的一半都不到,大家都不明白,金大洲那可是张富贵的圈内人,按照道理分工不会比以前的常委副县长少。

当然,县开发区原本就是金大洲的自留地,因为金大洲是政府办主任,一直兼着开发区的副主任,现在不过是分管而已,实际没有变化,因为开发区的一把手郝竹仁本来就是金大洲的兄弟,所以,张富贵即使想把开发区从金大洲的手中夺走,也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在金大洲看来,张富贵把原来的常委副县长的分管范围内分一块给自己,其余的做个人情给了别的副县长,没有影响别的副县长的现有分管范围的基础上,还给别的副县长增加分工的部门,别人肯定不会说什么,其中所隐含着限权的目的,昭然若揭。

张富贵看到下面的情况,知道大家想什么,于是扫视了全场一周,询问道:“大家有什么想法都提出来,咱们一起研究研究,毕竟分工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不一定合理”

会议室内,几位副县长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明知不对,少说为佳,于是或埋头看笔记本,或把玩着手里的红蓝错笔,或闷头抽烟,张富贵等了足有十分钟,却始终没见有人开腔说话。

“如果大家没有什么不同意见,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张富贵嘴上说得很平淡,其实心里十分生气,按照他的蛋糕分配方案,除了金大洲和以前的常委副县长相比职责少了很多,之外,其余的副县长每个人都增加了一点权利,已经很照顾这些人了,就是让他们能够顺着自己,现在居然连个帮腔的都没有,简直太不象话了。

“张县长,这个分工我要说几句,我以前一直跟你后面跑,你是知道的,我对招商引资工作是一无所知,让我这个外行去指挥内行,肯定会出问题挨骂的,如果有可能的话,可否请您重新考虑下这个决定?”

金大洲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张富贵一眼,也没有看那些盯着自己的副县长,一路滔诣地表达清楚了他的观点,对金大洲来说没有必要和张富贵闹出什么,否则,传出去对金大洲不利,那就是刚提拔了就和原来的领导翻脸。

张富贵蹙紧了眉头,冷冷地说:“咱们是领导干部,不能因为不熟悉就不干工作了吧?大家上任的时候都是生疏的,时间长了也就适应了,再说一个领导干部为人民服务,不能够讲究熟悉不熟悉,要的就是学习!”

“张县长,任何事情都有其本身规律,抓不住规律那就是门外汉,我现在确实不懂招商引资的内在规律,如果在工作中出了错误怎么办?“

金大洲故意苦着脸,反问张富贵。

张富贵盯着金大洲,看了好一阵子,不知道金大洲这句话意思,想了想缓缓道:“当初开发区也是一个烂摊子,你和郝竹仁主任不也搞得红红火火的么,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会把我县的招商引资搞上去的,在这里,我代表县政府表个态,完全支持你在招商引资上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哪怕搞改革!”

金大洲表面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其实很满意张富贵的表态。张富贵的态度,明面上看似大力支持金大洲的工作,其实,隐含了一层不可告人的涵义在里面。

张富贵的意思很明确,既然把招商引资全权交到了金大洲的手上,他就不会插手了,一切祸福由金大洲自己去承担,与他这个县长,没有丝毫瓜葛,如果完不成任务,到时候板子都会打到金大洲的屁股上。

金大洲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开发区还在他和韩竹仁的手上,其余的他都不怎么在意,之所以故意装出一副不想接管招商引资的姿态,金大洲要的就是张富贵当众有个态度,那么很多事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思路开展

张富贵果然还是因为基层工作经验没有金大洲丰富,对金大洲这句话里面的深层含义无法理解,所以这件事上在和金大洲斗的时候肯定上了金大洲的当。金大洲多次跟着县里的发改委、招商局、经贸委等部门出去招商,知道现在对普水这个大环境来说,招商还是有很多的优势,同时,里面的很多东西,那是外人无法领会的。

后来,研究的几件事情都是全体通过,大家没有什么意见,张富贵怎吩咐那是张富贵的事情,自己分管的事情如何具体操着那就是自己的事情,各有各的一套,不可能按照张富贵说的去做。

宣布散会后,张富贵首先离开了会议室,其余的人也就先后出了会议室,张从良有意拖在了最后,和金大洲走了个并排。“老周,姓张的这个小子也***太欺负人了,哪有这样分工的道理?把你的职权范围定位的和普通的副县长定位的很相似啊。”

金大洲微微一笑:“张兄,人弃我取,说不定还真就可以杀出一条血路来。当然了,前提是咱们那位不懂事的张县长不会插手进来,否则,外行领导内行真的很累啊。”

张从良发觉金大洲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心里若有所觉,试探道,老周,对经济和招商引资工作看来你已经有了好主意?快说给兄弟我听听,我到现在还为你担心呢。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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