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本就不是好人,更加不是什么圣人,再说,两个人本来就有那个关系,以前做过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难道这次就那么准,所以对于这种送到嘴边的肥肉,他自然是要吃的。
如以前一样的进出过后,冯雯雯第一件事就是拽过一个枕头垫在下面,然后才让秦书凯慢慢离开她的身体。
秦书凯有些奇怪冯雯雯的举动,身为医生的冯雯雯心里却很清楚,她这么做是为了不让秦书凯射进她体内的液体流出来,最大限度的保证怀孕的几率,她已经算过了,这几天是她的排卵期。
“如果你怀孕了,千万别告诉你妈,孩子是我的,不然的话,她恐怕会杀了我的。”秦书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我以为你把我变成了孩子应该骄傲的,怎么着也得四处宣扬一番,没想到你竟然会害怕,太出人意料了,咯咯咯”
“别人我自然是不怕的的,关键那人是你妈,我今天见到了,那是很让我这样的人害怕,虽然你只是说要一个孩子,可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她怎么着也算是我丈母娘不是。”
当天晚上,秦书凯没有离开可是这种事的几率很难讲,多做几次,成功率自然要高些。
第二天,在回红河县的路上,秦书凯细细的回味着和冯雯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感觉她是那么的体贴、那么投入,对自己是百分之百的依恋和热爱。技术也越来越熟练了,配合起来完美无缺,天衣无缝……
“好女人。”忍不住独自一人赞叹出声,只可惜现在是文明社会,国家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否则的话,依照自己现在的财力完全可以把冯雯雯和小柳都娶回家里当老婆,关键是她们自己也很乐意,两厢情愿的事情,就因为没有法律的支撑,成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秦书凯回到红河,正准备歇口气处理公事,猛然听见电话响了,见是秦岭振的电话号码,顺手抄起电话,对着听筒随意的“喂”了一声。
秦岭振昨天打电话,秦书凯没有接,这个时候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关于“毒蛇一号”的大名,秦书凯作为外地人,很可能并不知晓,而在电话里跟秦县长提及当年轰动全县甚至是全市的城南大案,肯定是有些不合适的。
电话已经拨通了,秦岭振只得硬着头皮说,秦县长,你回来了,有件事想要向您汇报一下。
秦书凯对最近秦岭振最近在开发区的所作所为是满意的,就点头说,说吧,跟我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秦书凯听出秦岭振今天说话的口气有些特别。
秦岭振说,秦县长,情况是这样的,就在昨天开发区的贾振国副主任到我的办公室汇报说,屠德隆书记的办公室里出来一位相当奇怪的客人,本来昨天就准备向你汇报,打电话你当时没有接。
秦书凯忍不住重复了一句,相当奇怪的客人?有多奇怪?长相奇怪吗?还是衣着打扮?昨天我实在市里接待一个重要的客人,所以没有接电话。
其实,秦书凯昨天看到秦岭振的电话号码显示在手机屏幕上,当时正跟小柳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他哪有接电话的心思呢?反正秦岭振的脾气秦书凯是了解的,要是真有急事,一定还会电话联系,既然后来没联系,说明事情不着急。
秦岭振回答说,秦县长,都不是。
秦书凯有些纳闷了,秦岭振今天的电话实在是有些奇怪,于是直接问道,秦岭振,这屠德隆客人到底什么身份?有什么事去就直接说,不要这样吞吞吐吐,你知道我很不喜欢说话不爽快的人。
秦岭振回答说,秦县长,这个屠德隆的客人是公安通缉了多年却一直没能归案的重犯。
秦书凯的脸色不由冷峻起来,放下手里正在处理的文件,他细细的问,秦岭振,你刚才说,是贾振国副主任看见此人从屠德隆的办公室出来?贾振国副主任认识那个通缉犯?知道那个通缉犯为什么找屠德隆吗?
秦岭振如实回答说,秦县长,那个通缉犯的绰号叫“毒蛇一号”,其人心狠手辣的程度,只要一提及,在红河县里必定是家喻户晓,此人真实姓名叫张昊光,自从多年前犯下一桩大案后,一直在外地流荡,据传言一直混的是黑道,在黑道上名气还不小,这次从屠德隆的办公室出来后,贾振国副主任当时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所以立即向我汇报了这件事。
秦岭振这么一说,秦书凯总算是搞清楚了他话里的意思,秦岭振无非是想要提醒自己,只怕此人是屠德隆联系过来准备对付自己的。
当着下属的面,秦书凯从来都不会表现出任何慌张的情绪,即便是心里早已地动山摇,他表面上也要装出相当镇定的表情。
人遇到事情的时候,尤其是遇上大事的时候,慌张和流泪都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理智的分析和思考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再说,在下属面前不乱,别人才对你有信心。
秦书凯反过来安慰秦岭振说,放心吧,大风大浪的,我也见过不少,这种小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开发区的局面现在正处于比较敏感的阶段,你安心工作,我这里,自己一切心里有底。
不管秦书凯说的是不是实话,总之他说这番话想要达到的效果是已经达到了,在秦岭振的耳朵里听来,秦书凯心里对屠德隆将要采取的报复措施早有准备,压根就用不着自己多操心。
秦岭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秦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