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后来的记忆一直无法与当时的情景对接,她在好奇怪与反抗之间接受了他的入侵。她记不起有任何感受,以至于以后的若干夜晚,也都没有感觉,但她心里清楚,以后这个孩子——小玉不是丈夫的,是屠城贵的。
对此,她觉得既对不住丈夫,也对不住屠城贵,更对不住孩子。她信命,她从没向小玉说过这段历史,她不想给小玉留下一个痛苦印象。她只把那一夜的沦陷深埋在心里。时光如梭,转眼十几年过去了。
丈夫死了,就在小玉十五岁的时候,他死了而且死得极突然也极没道理,强壮如牛的他说走就走了。丈夫的死,村里人就开始惶恐了,是不是村子里出妖孽了,要出灾祸了……
春天来了,十六岁的小玉显得格外成熟,尽管她一脸的稚气和天真,骨子里却早已超出了她应有的成熟。村里人人见人爱,都说小玉比她妈当年还要俊俏三成。
事实上,小玉也确实不同于一般的山里姑娘,细皮嫩肉,葱一般水灵,眉眼也极秀丽,细眉大眼,是别个女孩长不出的好。村上的男人,谁见了都要多看几眼,看她那尚未十分的前胸和已经显得浑圆的,回到家里,躺在自家的床上,难免要生出些邪恶的念头。
那天小玉总睡不着,小玉听到一种声音。一种很真切又很模糊、很贴近又很遥远的声音。小玉是在朦胧似睡非睡之间被尿憋起来时听到这声音的,她听到时这声音有了规模了,她站在东屋外,听见妈一声很长的呻吟,她浑身悚了一下,一股热乎乎的尿水顺着两腿流泻下来
操,让我想了这么多年,到底那个严成功没艳福享用呐,又是我的了。那男人声音粗浊。
都是我命苦。妈幽幽地说,你轻点轻点,别那么狠劲,让那屋孩子听见。
操,怕个蛋,我现在是乡里的干部,不要说这个村里,就是乡里我怕谁,这的天谁顶着呢?
嘘,我怕……小玉长大了……,哦,真舒服,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小玉猫着腰悄然来到窗前,往里一瞧,一幕从未见识过的场面跃入小玉那双美丽的眼中,只见两个白花花的身子缠成一团,正在翻去覆雨……
小玉是未经世事的处子之身,见此场面,却只觉一股热火从身体上升起,令她难受之极,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轻轻地抚摸起自己的来,眼光却还是没有挪离那屋里。
过了几天,小玉万万没想到的一件事发生了。
她母亲按顿好弟弟小宝后,来到了她的房间,表达了自己想改嫁的意愿,妈妈流着眼泪,把一些往事告诉了小玉,自从她爸爸死后,生活的担子落到母亲一人身上,为了生活,母亲不得不忍辱负重,跟着以前对自己好的男人家屠城贵,那个男人帮助自己很多。
妈妈还说,那个男人是乡里的干部,其实小玉就是他的孩子,这男人现在要把小玉弄到乡里去上班,还给小玉找了一个对象,那个男人也是在乡政府上班,还是领导的儿子。
后来,小玉就到了乡里上班,和那个领导的儿子见了一面。是个比较帅气的男孩,就同意了。小玉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场婚姻竟然是一个骗局,这骗局一直延续到接亲队伍把她送到了当时的县里的副县长家。
原来,小姑娘的羞涩使她一直没抬头看看新郎,直到进了王副县长家大院,好奇心才使她微抬美眼顾盼,这时她看到了身边站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胸前还别着大红花,小玉一下子懵住了,自己看好的王小豹呢?
四周没有他的影子,小玉这才意识到自己受骗了,可是那个时候已经由不得她,到底还是进了王家门。拜了天地,酒席开始了,现在小玉才发现王小豹回来了,看他满脸酒意,大伙这时正在寻新郎新娘开心,
王小福你这媳妇真嫩呀
你会不会骑呀,不会我教你
这样两腿分开就骑上了
小玉感到非常厌恶,想走开,突然王小豹踉跄着走来对那些人说,我来,我喝一碗你喝一碗,不喝是婊子养的,学三声狗叫,一看这阵势,那些人望着王小豹,望见两只通红的眼睛透着凶光,他说我是婊子养的,我学狗叫,大伙一片欢呼声。
那天,王小豹醉得很厉害,小玉想给他喝点什么,却看他盯死自己说,你是嫂子,不,不,我不叫你嫂子,该死的。
结婚的是王小福……
醉倒的是王小豹……
小玉坠进了一团云雾中……客人渐渐散退了,房里的红烛却依然一跳一跳的。小玉像筋骨散了架一般没有一丝力气,她就那样在炕头上呆着,靠着墙,一动不动望着镜子,镜子上贴着鲜红如血的双喜字……
快歇了吧。王小福说。
他一边解着衣扣一边移向小玉,小玉无法逃脱,她本想说我找妈妈,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完全被那个大她十多岁的明显有些愚智的男人压在身下,她觉得王小福脱衣服的动作笨拙可笑,他总是解不开自己的最后一个扣子,只好用嘴咬开了,她搞不清那最后的扣子是被他吐出来还是被他吃下去了,反正大脑一片空白。
小福光棍了几十年,做梦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现在竟然躺自己下面,而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还没等他捅进,却已是一泻如注。
小玉怔怔地望着王小福,就象一个旁观者。
王小福手忙脚乱,粗重地喘息,抽筋一般哆嗦几下之后软软地摔下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