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书凯特意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磨叽了很长时间,直到周遭的人全都走干净了,才慢悠悠的下楼,自己开车去了吕嘉怡的住处。
吕嘉怡显然对自己这种能让一个县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本事相当的骄傲,等秦书凯一进门就满身依偎过来说道,我就知道,你今晚一准回来,尽管你不客气的挂断了我的电话。
秦书凯不由苦笑了一下说,行了,姑奶奶,你是我的克星啊,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让我三番五次的老是往你这里跑,要是被人看见了,可就兹事体大了。
吕嘉怡撇撇嘴说,我根本不怕,我是接待办的主任,跟县长八小时之外谈些工作,碍得着谁的事了?我也不影响任何人什么事情,我看,你是在为自己不想来我这里找借口吧?
秦书凯见吕嘉怡一副撒娇耍赖的嘴脸,心里不由暗暗叫苦,这娘们也忒难伺候了,打电话邀请自己过来说是有话要说,见面了又给自己耍脸子,若不是每次她提供给自己的消息都比较的重要,自己真是恨不得拔脚就走了。
秦书凯一脸严肃的表情说,吕嘉怡同志,不要用这种嘴脸和我说话,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可要先走了,我那还有应酬呢?
吕嘉怡见秦书凯装出一副要走的样子,赶紧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说,秦书凯,不准走,今晚进了姑奶奶的门,不把姑奶奶爽一把就想溜,门都没有,老娘看好的就是你这个小白脸。
说着,吕嘉怡向秦书凯身边靠了靠,一阵女人的体香钻进鼻孔,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她浅蓝色的外套上,雪白的肌肤晶莹而富有弹性,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红唇,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半透明的丝质衬衫,掩饰不了那硕大的呼之欲出的胸部。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短裙,裙子下摆在膝盖以上,而且一侧开叉至大腿根部。
看到这里,下面的家伙不觉硬地了起来,双手先是紧紧地箍在她纤细的腰部,拥着她顺势倒在了沙发上。紧紧地搂着,手已触摸到了她的胸部……
是一阵疾风骤雨过后,两人都安静了下来,女人躺下秦书凯的怀里,懒懒的问道,听说你的办公室主任秦岭振的侄儿被王路宝的儿子给捅伤了?
秦书凯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你可真是无孔不入啊,连我身边人的事情你都打探的一清二楚,不当间谍真是可惜了你的才能。
吕嘉怡见秦书凯取笑自己,伸手在秦书凯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正色问道,听说这件事你也掺合进去了?有这事吗?
秦书凯有些奇怪的问道,你这都听谁瞎说呢?这件事我知情是不假的,只不过,秦岭振的私事,我一个领导有什么好掺合的?
吕嘉怡正色问道,你当真没掺合?
秦书凯无奈的摇头说,清者自清,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整天忙的跟什么似的,哪里有精力去掺合这种杂事呢?
吕嘉怡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到男人的话里,有些不解的说道,这就怪了,王路宝那边可是铁定了认为这件事少不了你在背后操作呢?听说,王路宝认定秦岭振是听从了你的指示,在这件事上跟他斗一把,想要让他遭受损失,因此他决定最高赔偿金额二十万,秦岭振的表姐家要是不同意的话,他宁可走法律程序,反正是不受这个瘪气。
秦书凯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哪跟哪呀?
秦书凯对吕嘉怡解释说,这件事跟自己一毛的关系都没有,不管是王路宝是想要走法律程序也好,还是私底下达成赔偿协议也好,跟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自己压根就没心思管这档子闲事。
吕嘉怡瞧着秦书凯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冲着秦书凯说道,我相信你没掺合这件事是真话,可是王路宝肯定不这么认为,他在背地里气的直跺脚,说秦岭振过来跟他谈条件全都是因为受到了你的指示,你们两人这是一个明,一个暗的想要趁着这次的机会跟他斗斗法呢。
秦书凯不屑的口气说了一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吕嘉怡说,现在王路宝已经放出话来了,那语气相当狂妄的很,说原本他倒也不在乎赔偿多少钱给对方,现在既然对方找了秦县长撑腰,这事情可就另作一说了,根本就没有谈价的余地,二十万是最高价,要就要,不要拉倒,反正他一个公安局长,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出不来。
秦书凯听了这话,有些搵怒的口气说,这王路宝不是没事故意挑衅吗?难不成我不想掺合这件事,他偏要把给硬拖进这漩涡里,他脑子不是坏了吧。
吕嘉怡说,依我看,人家的脑子正常的很,也只有正常的脑子才会把事情往你身上联想,你也不想想看,你上次调整王路宝的事情就没有成功,王路宝的心里对你有些心结也是很正常的,正好碰上秦岭振侄儿被王路宝的儿子给捅伤了,人家能不往别处多想几分吗?
秦书凯不由有些苦笑不得,没想到,自己作为秦岭振的领导,作为红河县的县长,在遇到此类问题的时候,竟然拖累的秦岭振表姐一家少拿补偿款了,秦岭振跟在自己身边好处没看到,却受到了自己的牵连,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后来,吕嘉怡说,自己为了等秦书凯还没有吃饭,饿了!”
秦书凯的大手抚摸着她丝缎般光滑的ròu_tǐ,微笑道:“喂了你这么多,居然还饿!”
吕嘉怡红着脸在他胯平捏了一记,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