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佳美听了这话,尽管心里有些心虚,却还是理直气壮的口气冲着胡家瑞嚷嚷道,你只会站着说话不腰疼,美容院的确每年赚了一些钱,可是你也不想想,平日里你吃喝花费,从账面上一划就是十万八万的,工人还要发工资,场地还要费用,这次那帮办卡的老女人,一个个拿着卡要来退钱,我又把钱全都退还了不少,这几年的生意就这一回全都赔进去了,我手里哪里还有什么钱呢?

尽管胡家瑞当初也算是出资方,跟黄佳美一道整了这么一个美容院,但是,毕竟美容院的经营这一块,全都在黄佳美的手里撰着,到底生意怎么样,也只有黄佳美的心里是最有数的,再加上这次美容院遇到问题的时候,自己又一直没有插手,胡家瑞的心里也不知道这女人现在跟自己讲的到底是有几分实话。

黄佳美见胡家瑞不出声,赶紧催促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跟你爸好好谈谈,先帮咱们把美容店的事情给善后了,咱们也好再另找一块好地段,重新做点生意,难不成就这么一直避着不见人嘛。

胡家瑞想想,黄佳美说的也有道理,现在美容院的生意肯定是没法做了,要想多赚点钱,只怕要另想办法才好啊。

当晚,在父亲胡陈高的书房里,胡家瑞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美容院的事情起末跟父亲说了一遍。

胡陈高知道儿子在外头跟人合伙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美容店,却没想到,就这么几天的功夫,生意原本红火的美容院竟然遭此大劫,心里也有些吃惊。

胡陈高静静的听儿子说完后,老奸巨猾的他立马听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来,胡陈高问儿子,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胡家瑞听父亲这么一问,立马也意识到这件事的确有些蹊跷,怎么这么巧,就在有人查处美容院的时候,竟然有公安摸清楚自己的位置,把自己以嫖娼的名义给控制住了,说起来,自己隔三差五的总会去浴场休闲,只要是熟人都知道自己去浴场都会干些什么,警察在那个眼上出现,难不成事先早已得到什么消息?

胡家瑞是个不太喜欢思考一些七拐八弯问题的年轻人,他见父亲皱着眉,忍不住问道,您不会是认为,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害我吧?

胡陈高轻轻的摇头说,这件事只怕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呢,你想想看,这一连串的事情好像是安排好似的,美容院查处的同时,你又被抓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胡陈高一副总结的口吻说,你呀,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而且是一个在本市活动能力很强的人,他不仅能动用公安的力量,还连工商质检和电视台的人都能招呼得上,仔细想想,你到底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什么人物?

胡家瑞挠着头皮想了半天,还是摇头说,我最近得罪的人的确也有,可是个个的底细都是门清的,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啊。

胡陈高见儿子一脸犯难的表情,便启示道,说不定是黄佳美得罪了什么人?你想想看,你那个合伙人最近是不是参与了什么不该参与的事情,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胡家瑞冲着父亲摆手说,那娘们就算是嘴欠点,也不至于跟顾客结下这么大的仇怨,她整天就在美容店里呆着,又能得罪什么人呢?要说得罪人,除非是前不久她鼓动我对付秦书凯的事情,因为她家里的亲戚是被秦书凯给弄进去的,她心里一直对此人没什么好印象,所以当晚在已经被关闭的那家休闲山庄,跟我们一道面对面的跟秦书凯交锋过。

胡陈高一听到秦书凯的名字,立马有些激动的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说道,这就对上了,既然你们近期没有得罪什么有能力的人物,只怕这件事还是和秦书凯在背后为了上次的事情进行打击报复呢。

胡家瑞见事情总算是找着了主,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说,秦书凯,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经结了吗?他还想怎么样?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胡陈高见儿子冲动,立马拦住胡家瑞说,你这是干什么?你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秦书凯派人干的吗?你见了秦书凯之后,他要是矢口否认这件事,你又怎么说?

胡家瑞见父亲这么一说,一下子愣住了,是啊,自己手里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的确就是秦书凯指使人做的,自己即便是跟他见了面又能说些什么呢?

胡陈高见儿子一副不成熟的嘴脸,忍不住摇头说,算了,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不过,你一定要答应我,这件事情处理过后,你再也不要跟这个秦书凯有任何枝节冲突了。

胡家瑞脖子一梗说,那可不行,这孙子害我损失了这么多钱,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胡陈高见儿子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模样,忍不住叹息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出这种话里,上次受的教训还不够吗?秦书凯什么样的底细,你又掌握多少,人常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人家对你摸的清楚,你却连人家一点底细都不明白,还总想着要跟人家斗,你这不是勇敢,是笨蛋,是鸡蛋碰石头,是自取其辱,明白吗?

胡家瑞尽管心里也明白父亲说的话有道理,嘴里却还是硬撑着说,可是我这次损失可不小呢,好不容易苦心经营了一家美容店,正是挣钱的时候,就这么被这孙子给搅黄了,我这损失找谁要去。

胡陈高说,你呀,就当是花钱买教训吧,说起来,家里倒也不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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