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亲儿眼眶微湿,看着阿木,重重点了点头,道:“阿木,不要担心。亲儿,没事。”
阿木听到亲儿这么说,心中对亲儿的疼惜便愈加重了。揽臂让亲儿靠在他肩头,柔声道:“以后,难过的事,伤心的事,烦恼的事,统统都丢给我,就好。我想看见你无忧无虑,傻傻开心的样子。”
亲儿将脸深深地埋进,阿木的怀里,闷声说道::“我也想让阿木无忧无虑,简单快乐。”
阿木心头暖意融融,脸侧贴着亲儿的发顶,一遍遍抚过,紫眸中尽是缱绻深情。
两人亲热,其它人不好在一旁站着看,暝风转身,顺带踢了一脚发愣中的锦黄天,用眼神示意锦黄天离开。锦黄天被参伶俐的事儿,弄得有些魂不守舍,哪里还有功夫跟暝风拌嘴。屁股上挨了暝风一脚,也不做声,闷着头便出了门去。
这么安静的锦黄天,倒叫暝风有些不适应起来,遂回头想跟洪荒妖兽抱怨两句说,阿黄不会真得对参伶俐动了真心吧?话还没出口,就发现洪荒妖兽的眉峰紧缩,一脸凝重。暝风很少见到洪荒妖兽这般表情,心知这其中定然还有事情,遂过去,捣了捣洪荒妖兽,状似随意地问道:“阿洪,你这表情,我都快一千年没见过了,上次你遭逢死劫时,你也这副表情。你可别吓唬我……这死劫不会这么快又来了吧?”
闻言,洪荒妖兽摇了摇头,略一沉吟,方才看了暝风一眼,遂又将目光移开,落向阿木和亲儿两人。
暝风见洪荒妖兽一直盯着,正在软语温存的阿木和亲儿,瞧个没完,遂打趣道:“啧啧,阿洪你不会是何那兔身猪脑的阿黄一样,被阿木和气儿刺激得春心大动了吧?”
洪荒妖兽侧眸白了暝风一眼,遂蹙眉,肃声解释道:“我有股强烈的不安,似乎有个诡异的声音,在召唤我。”
“召唤你?”暝风闻言,先是一愣,遂惊声疑道:“不会是那个害你的女人吧?”
洪荒妖兽用看猪一样的眼神,扫了暝风一眼,道:“跟她无关。”
“那还有谁会召唤你?”暝风的好奇心被勾起。
洪荒妖兽陷入思索,默了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觉得不安。因为,我若猜得不错,十二阴兽和十二阳兽都会和我有同样的感觉。”
“什么?!二十四只阴阳兽连同你都可以听到的诡异召唤?”暝风满脸惊骇,声音不觉拉高不少,将阿木和亲儿也从你侬我侬中叫醒,同时看向这边。
洪荒妖兽见阿木和亲儿也看着自己,遂解释道:“我想,后天的魔界大祭祀,会有大事发生。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言毕,阿木脸色渐冷,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洪荒妖兽摇头,道:“我也说不清楚,但我敢肯定,这次的魔界大祭祀,要来的阴阳兽,绝不止是雷炎天王和棘羊这两只。”
“你的意思是……之前派棘羊来捉亲儿的背后黑手,在魔界大祭祀时,还会再行动?”阿木反问。
洪荒妖兽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不能确定,对方到底会采取什么行动,但这种召唤实在诡异,我甚至都有种冲动,要服从这召唤。所以,我敢肯定,其它听到召唤的阴阳兽,也一定会按捺不住,赶到伏魔岭来一探究竟的。到时……”话说了一半,洪荒妖兽便停了,盯着阿木。
阿木了然,回以浅笑,笃定接道:“到时,我们不但要保护好亲儿,还要在魇魔君的眼皮底下,趁机再弄上一两只阳兽的精血。”
暝风听罢,双眼巨睁,似是被阿木和洪荒妖兽的打算震惊,道:“我没听错吧?你们确定,以我们现在这些人的情况,还能再收服一两只阳兽?”
闻言,阿木薄唇斜挑,一抹笃定冷笑,渐渐笑开,道:“富贵,险中求……”
洪荒妖兽与阿木对视,电眼微弯,默契接道:“这就怕了的话,以后怎么闯那六道?!”
暝风扫了一眼面前两人,突然有种自己命不久矣的预感,心道跟着这两个疯子,估计小命难保。
洪荒妖兽似是能听到到暝风的腹诽,回头看着他,问道:“要不,你还是回家去,那里肯定比跟着我安全。”
暝风白了洪荒妖兽一眼,枕着胳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随意道:“大不了死得时候,你替我多挡一挡,到时,我再趁机跑,也不晚的。”
亲儿听了,被暝风不正经的模样逗笑,接道:“骗人,你才不会跑!到时,阿风一定又和上次在恶城一样,为了给阿黄报仇,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
亲儿旧事重提,引来洪荒妖兽对暝风一阵调笑打趣,暝风恼极,难得脸皮有些撑不住,遂负气似的,说道:“还不是怪那兔身猪脑的家伙太弱,被那死猪欺负成那样,简直就是丢我们的脸。我自然要把面子挣回来的。”
“我看不是吧?就你那性子,我还不了解……懒得连动手指头都要考虑半天的人,不过最近我倒是觉得你没以前懒了。”洪荒妖兽直戳暝风痛处。
暝风被洪荒妖兽说中,遂解释道:“懒是因为我不乐意干,谁让以前在家里时,那些老家伙承天逼我做些没意义的无聊事。”
“原来如此,看样子千年懒虫也有从良的时候。”洪荒妖兽一点面子都不给暝风。
暝风恼极,遂无赖似的说道:“对对对!我就是天生贱性,什么族长继承人,我可不稀罕做。跟着你们这群死人,到处溜达,有事捉捉妖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