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温柔俊雅的男人发起狠来有多可怕,过去她那一次次被禁足的经历已经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
那时候在夏家,她把他惹急了。路臣大手一挥,接下她所有的工作,情愿每天休息的时间只能以分钟来计算,也要把她关在家里不许出门。
在夏家方没有人敢质疑他的决定,任她一关就是按月计算,何况是在这里。
“阿臣……”仿佛已经看到又要被禁足的惨状,夏骄阳撒娇地在他胸口蹭了蹭。
“嗯?”路臣顺着她,温柔的恩了一声。
“阿臣……”
“嗯?”路臣还是只发出一个听不出情绪单音,凤眼半阖。
看样子他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
对于夏骄阳来说,禁足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这种时候只有主动承认错误才能获得赦免。撒娇既然不管用,夏骄阳眸光几闪,迅速转换策略,直起身子端正的坐在一边,“我错了,我不该擦了车不告诉你,不该喝了酒还跑下楼,更不该下了楼还去跳舞。我发誓,我改,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她语气真挚,还应景的举起三根手指,一本正经的小脸看上去似乎真有诚心改过的悔意。
很好,还有下次!
路臣笑的愈发温柔,“恩,我知道了,要不要再叫上苏画?三个人在一起要热闹些。”
“……”
惨了!
夏骄阳欲哭无泪,在路臣似笑非笑的眼神里把花蔓骂了一百遍,要不是她蹿撮自己,她怎么会下楼去,要是没下楼去,她怎么会……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呢?
你骄傲,放肆,目空一切。但有一个人,你很在意他的想法,会因为他的情绪而放低你的姿态,你觉得很没面子,但又觉得心甘情愿。
“我不去找她了,我去公司陪你上班。”她闷闷的开口,小脑袋丧气的低垂着。这种认怂的样子实在很没面子。
路臣眼峰一挑,“我怕你无聊,还是算了吧?”
“一点都不无聊,总裁室采光好,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最舒服了。休息间的大床很软,龚秘书煮的咖啡也不错。”
“我很忙,恐怕没时间陪你。”
“我陪你。”
“看你烦闷,我会心疼。”
“我自己会打发时间,一点都不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