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帆笑嘻嘻地说道:“好我的傻姐姐,行了。你跟别人那装腔作势可以,跟自己的弟弟再这样,是不是有dian太假模假式了?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当弟弟的我还能不知道?从那年你把他带回家,我就知道,你就对他有意思。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你们各奔东西。但这些年你就没忘了他,苦苦地煎熬自己这么些年,何苦呢?姐啊,想要的东西就伸手去拿,别的什么都不要管。人就活那么几十年,最好的时光也就这二三十年。你已经浪费了七八年了,还想浪费几个七八年,你还有几个七八年可以浪费?前思后想、左顾右盼、瞻前顾后,你累不累呀?就凭你,要型有型要款有款,有文凭有地位。你要喊上一嗓子,我要嫁人了,那排队等待选拔的,还不得跟万里长城似的。就凭他一个小白人,他有什么可牛气的?放心,他只要想发财,想干成大事业,就一定会想明白的。听弟弟的,回去睡觉,无论谁来了,一概不见。”
“你呀,就是尿罐子镶金边,嘴好!“满江红羞笑着回房间去了。
宋君宝匆匆忙忙赶来,满江帆嘻笑着问:“宋哥,有事?”
宋君宝喘均了气说:“没啥事。就是你胡哥不放心,让我来看看你姐。看看她是不是被今天那个神经病似的姑娘,给吓着,或者气着了?!”
“气倒没什么可气的,吓了一跳倒是真的。这会吃了dian镇静药,回她房间里睡觉去了。”满江帆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宋君宝明白满江红和满江帆的心事,并不挑明,煞有介事地说道:“本来你胡哥要过来看看,可你们一走,他就吐了,光吐不说,还发起高烧,整个人软的跟面条似的,怎么也挣扎不起来了。他再三让我代为陪罪,事出有因,还请多多谅解。”
满江帆淡淡地一笑,爽快地说:“宋哥,你咋也变得俗不可耐了?不瞒你说,我们姐弟所以愿意跟你们打交道,而不愿意跟我们那个圈子里的人来往,就是因为他们俗不可耐。你要是也这样,以后我们可不敢跟你们打交道了。他们是谁跟谁?他们是同i.★.o⊙< s="an:2p 00">s_;学乡友好朋友,若是这dian担待都没有,以后人类也就不要再奢谈什么友情了。”
“好,太好了!”宋君宝鼓掌叫好:“兄弟有这话,我就放心了。”
宋君宝同满江帆正闲聊,响起敲门声。进来的是振兴公司的经理李鹏程。
他冲满江帆dian头哈腰笑容可掬地说道:“满总在呢?您可真不好见。”
“是你呀?”满江帆摆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道:“瞎忙,瞎忙,忙的连一些老朋友也顾不上了。请坐,我这会正巧没事,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李鹏程谦恭地在沙发上坐下半个屁股,笑容可掬地套近乎:“满总,其实也没啥事,主要是想跟您叙叙旧,联络联络感情。人是越走越近,越疏越远。咱们兄弟分开的年头不少了,难得见上一面,找个地方坐坐,咱们边坐边聊、、、、、、”
满江帆一摆手,打断李鹏程的话:“想聊天儿就在这聊会,外面就不去了。刚从外面回来,你没看我这还有几位朋友嘛。”
李鹏程说:“咱们不去饭馆,找个咖啡屋或酒吧随便坐坐。把你的朋友都叫上,人越多越好,人多热闹!”
满江帆拿起副扑克牌,摇晃着脑袋说:“没劲,没劲,不去。有事你就说事吧,没事我们几个可要打扑克了。”
李鹏程急忙站起来,掏出烟来给大家发烟,笑嘻嘻地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有朋友施工急需钢材,想让您设法给批dian计划内的。”
满江帆打开扑克牌,一面洗牌一面说:“我当什么事呢,就这么个屁事,也值得你吞吞吐吐的?还老朋友呢。带计划单了没有?”
李鹏程喜出望外,忙从包里把材料掏出来,递给满江帆。
满江帆接下来,看也不看就丢在桌上,看了李鹏程一眼,一边继续洗扑克牌,一边淡笑道:“李经理,规矩你都知道吗?不用我再叨唠了吧?”
李鹏程鸡吃米似地连连dian头:“知道,知道。计划内的拿支票,其它的用现金结算。我给您带来十五万块的现金,您先用着。”
满江帆把李鹏程递来的皮包推回去,淡笑道:“无功不受禄,等事成之后再说吧。”
李鹏程一脸正色地说道:“满总,这可不是给您的。这要是给您钱,不是糟蹋您嘛,这是跑路费。为我们办事,您跑腿出力,就够委屈的了,哪能还让您垫钱,您无论何得收下!”
满江帆淡笑道:“既然此,放这吧。”
李鹏程dian头哈腰告辞,满江帆送客。
大头拿起皮包掂掂,冲赵广大和宋君宝咂舌说道:“乖乖,一句话,三个八级工一辈子的工资就到手了?”
赵广大淡淡一笑道:“要不然,人怎么都爱削尖了脑袋当官呢。”
大头说:“你好歹也是个衙内,也可以这么干嘛。”
赵广大叹气,正要说什么,满江帆回来。把装钱的皮包拿起,随便扔进床头柜里,然后说:“来,咱们打扑克。”
大头一面洗牌一面咂舌说:“三,你可有dian不够意思。”
满江帆奇异地问:“怎么啦?我怎么不够意思了?”
大头笑嘻嘻地说道:“是咱们哥们近,还是你跟姓李的关系好?倒钢材这么好的生意,你跟他作,为什么不跟我们做?倒让咱们跟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