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秦关月骂了一声,猛喝一口酒,再无下文b>
当年在农场,要不是她爸爸是军区首长,不好惹,她也难逃齐书记的魔爪。
胡杨倒酒,哼哼叽叽地问:“你、你现在怎么样、、、、、、”
“就那样,还当我的活、活寡妇、、、、、、”秦关月垂头喝酒。
胡杨喃喃:“他爸爸不是划为三种人了嘛,咋还跟着他?”
秦关月瞪着酒杯,苦笑道:“他爸爸是垮台了。被下放到一个工厂去。可他是为卫星和部队都立过大功的人,我爸还有部队的许多人,他们还保他。再说,我一不高兴,他就哭天抹泪,寻死觅活。我要提离婚,他不疯也得自杀、、、、、、我能咋样?”
嘘、、、、、、胡杨吐了一口气,举杯说道:“算了秦姐,不说不开心的,喝酒吧。”
“喝酒!”秦关月同胡杨碰杯。端详着他笑问:“看你这打扮,是当干部了。当的是科长还是队长?不会混上处长县长了吧?”
“瞎扯!还干部呢,我现在是公安局要抓的逃犯。”胡杨苦笑道:“这身行头,是马识途借给我的。我是来省城找门路,救命的。”
“真的假的?”秦关月狐疑地问道:“你咋会成逃犯了?”
胡杨淡笑道:“公安说我犯了包庇罪犯,要判我包庇罪。”
“那你包庇了吗?”
“我要说我没包庇,你信吗?”
“不信。要出卖朋友,你就不叫胡杨了!”
“知我者,老指导员也!我不能出卖朋友,也不想蹲监狱。只好到处躲藏。别光说闲话,多吃菜。浪费了可惜。”胡杨大口吃起来。
秦关月啜酒嘀咕:“可惜他爸倒台了。现在在这边,我一时真想不起来找谁帮你,等我想想。你在省城有别的关系吗?准备找谁?”
“认识的人倒是有,可不知道人家还认不认咱。算了,不说这些了。吃菜、喝酒!七八年没见了,好不容易见一次,别扫兴。”
胡杨将菜朝秦关月面前推让道:“你知道我不爱给别人挟菜,你自己抢着吃。”
秦关月象征性地吃了口菜,凝视胡杨:“在省城有住处吗?”
胡杨心一颤,立马警惕起来,他看看秦关月,支吾着嘟囔:“我对象在医学院当老师,她家也在省城。可我怕见她。刚才正在犹豫去不去她那,就碰上你了。”
“那就别犹豫不决了。吃完饭,跟我走。”秦关月眼中放射火花。
“这、、、、、、”
“这什么这?”秦关月打断胡杨,十分霸道地说道:“赶紧快吃饭。吃完饭跟我走!要不然,我跟你去,向你对象替你请假?!”
“这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胡杨讪笑着嘟囔。
噗哧,秦关月也笑了,哧哧笑道:“这话用在这,再贴切不过了。”
胡杨将瓶中酒,分倒在秦关月和自己杯子里,举杯道:“干!”
“干!”秦关月将酒一饮而尽,问胡杨:“再来两碗饭吧?”
胡杨看着满桌子的菜,讪笑道:“一碗。你吃。我吃菜。要不然浪费了。”
“那我也舍命陪君子。”秦关月拉过一盘菜,大吃起来。
胡杨跟随秦关月,走进一栋筒子楼,来到二楼的一间住宅里。
从屋子外面看很平常,里面却是此时第一流的。百十平米的客厅里,摆着真皮沙发,还有一台日产电视,装饰得富丽堂皇。是胡杨见所未见的好住处。
胡杨一边打量着,一边羡慕地说道:“真不错,还是部队待遇好。”
“随便坐。”秦关月招呼着,给胡杨拿烟倒茶,接道:“部队哪有这待遇。这是他爸爸留下的。平时没人住,我休探亲假才住。”
“他爸不是倒台了?你休探亲假,那他人呢?”胡杨迷惑不解。
秦关月淡笑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爸倒台了不假,毕竟当了多年省委领导,就是这样的房子,在省城还有几处。你可别出去说,让人知道要收回的。他是接到紧急任务,回卫星发射中心去了。我刚才就是送他上火车,碰上你这个逃犯。”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当官好啊!都倒台了,还能偷偷留下这样的好房子。老百姓干一辈子,也挣不到这样一套房子。”胡杨感慨地拿起烟抽烟。
秦关月抢上前,拿起打火机,为胡杨点烟。顺势坐在他身边。胡杨朝边上挪动,秦关月跟进。
胡杨退到沙发边上,无路可退,讪笑道:“你是军官,又是军用品,别招我犯罪。破坏军婚,可是重罪!”
秦关月脸颊飞红,呼吸急促,愣愣地看着胡杨的关键部位。
胡杨仿佛一下回到过去,回到那个在草垛里的夜晚,腾地一下僵硬。
秦关月美目喷火,死盯着胡杨那关键处,开始慢慢脱衣服。
胡杨无力地阻止道:“秦姐,别这样。你有家,我有对象。咱们不是自由之身。这样做,对谁都无法交待、、、、、、”
“可咱们有血誓!你想违背誓言吗?”秦关月继续脱衣服,喘着粗气说道:“我不会离婚嫁给你。我只要完成誓言,再跟你要个孩子。你不想我一辈子孤苦伶仃吧?我必须有个孩子!否则没法活下去。”
胡杨急道:“可有了孩子,他会发现的,你更没法活!”
秦关月嘀咕:“这他不会管。他暗示我多少次,想让我给他生个孩子、、、、、、我明白他的心,只要不跟他离婚,怎么他都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