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苦笑着让马放慢速度,慢慢地向乌兰镇走去,嘟囔道:“其其格,你非逼着我去见她干什么?我们结束了,没关系了面只有难堪尴尬,没有任何好处、、、、、、”
乌云其其格咬了胡杨的耳朵一下,嚷嚷:“我不管。我们是朋友,我有责任带你去见她。我不能眼看着她伤心地离开,我要看着她高高兴兴地离去。有什么不对吗?不应该吗?”
胡杨被乌云其其格咬的心神一荡,嘻笑:“偷朋友的前男人,也是你的责任友情吗?”
“去你的!”乌云其其格捶胡杨一下,笑不可抑地嚷嚷:“她不要你了,你也不想要她。我想要你,你也需要我,这怎么能叫偷?”
胡杨笑逐颜开,无可奈何地说道:“你知道我和她没关系了,为什么还要逼着我去见她?你就不怕我和她死灰复燃?”
乌云其其格爽郎地笑道:“复燃不复燃,我管不了。做为好朋友,我有责任让她愉快或安心。如果她能快乐,复燃了,又有什么关系?”
“我和她复燃了,就不能和你、、、、、、”胡杨住口窃笑。
乌云其其格不以为然地接道:“不能和你快乐了,当然不好受。不过,只要你们,我的朋友们,都开心快乐,这算不了什么。”
胡杨被乌云其其格母亲般的胸襟感动了,回手抱抱她,不再多话,纵马向镇上奔去。
齐英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酒菜。等胡杨和乌云其其格赶到,三人也不用客套便坐下,开始喝酒说闲话。说高兴了,齐英和乌云其其格便轮换唱歌或合唱。
胡杨编导演跳都行,就是唱歌不行。便同齐英或跟乌云其其格跳双人舞,或独自随歌起舞。
尽管都是即兴发挥,却歌的激情澎湃,舞的畅快淋漓!
这场别开生面的歌舞酒会,从下午开始,一直进行到深夜。
最后,齐英流下畅快的眼泪,哭泣着对乌云其其格和胡杨,感谢道:“谢谢你们给了我这么一个欢乐的告别!胡杨谢谢你!其其格谢谢你!今生今世,无论走到哪,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忘记、、、、、、其其格,谢谢你把他带来。请你把他带走吧,带回你的家,带回你的帐篷、、、、、、胡杨,其其格是天下最好的姑娘,希望你善待她,珍惜她,一辈子感激她、、、、、、最后干杯!”
“那就让你们的快乐来个最后圆满,欢乐一个晚上吧、、、、、、”
乌云其其格欢笑着起身,对齐英和胡杨笑道:“英子,用不着扭怩。死杨子,你要是敢逃跑,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乌云其其格挥舞着马鞭子,向胡杨挥了挥,对齐英笑道:“我明早再来,和他一块送你。”
乌云其其格大步走了,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给面面相觑的胡杨和齐英。
俩人相互观望着,默默无声地对视着。坐了许久,胡杨咧嘴笑笑:“休息吧。我不想吃马鞭子,也不让你为难。好在这有两张床,咱们可以井不不犯河水。”
胡杨去一张床上和衣睡下。
齐英却幽幽地说道:“不想再说点什么了吗?”
胡杨背对着齐英,嘟囔:“大轴唱过了,再加节目,就是画蛇添足、狗尾续貂了。睡吧,明天一早还得上路呢。”
齐英却猛然站起来,到胡杨的床边坐下,静静地望着他。
胡杨急忙向一边挪去,嘟囔:“你还是去你的床上睡吧,我意志薄弱,容易犯错误。”
齐英不但没有离去,反而把胡杨搬转过去,挤出块地方躺下,面对着他幽幽地说:“想犯就犯吧,你又不是没犯过。是你让我这朵儿花开放了,也是你让我这朵花儿残缺,并且到现在还残缺着。我还没来得及品味这生命之花的盛艳,就枯萎了。你得给我补偿,再让我品味一次。”
齐英不管不顾地抱住胡杨,热烈亲吻。胡杨挣扎着嘟囔:“你不是跟张英杰订婚、、、、、、”
齐英堵住胡杨的嘴巴,好半天才气喘嘘嘘嘀咕:“可我没跟他上床,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破残、、、、、、”
胡杨不以为然地冷笑道:“这有啥不能面对的?咱们长城上被捉,就是他告的黑状。整个农场都知道的事,他能不知道?他不在乎这个。”
“正因为他不在乎,才让我犹豫不决。是个男人,对这样的事儿,就会在乎。”
齐英幽怨地喃喃:“这让我怀疑他的心理是否健全。还有,后来,我知道了,是因为他在背后搞鬼,断送了你的前程。知道这事后,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他继续、、、、、、”
“不费话了,一次也是残,两次也是残,你快补偿给我吧!”齐英死命的抱紧胡杨,拼命地亲吻,并开始剥衣解带、、、、、、
早上,胡杨和乌云其其格送走齐英。乌云其其格问胡杨:“你去哪?上我家去玩一天吧?”
胡杨讪笑道:“真想去可惜不行,我得上班。昨天被你当众捉拿,许多人都看见了。今天要不及时赶回工地,我师傅也保不住我,非得被扣工资。过两天我再来找你,好吗?”
乌云其其格有点失望地苦笑道:“好吧,我送你回去。”
乌云其其格说话间,翻身上马。胡杨却说道:“算了,我走着回去,路又不远几步就到了。”
乌云其其格脸一红,羞笑道:“上来吧,我想你抱抱我、、、、、、我被调到盟歌舞团了,这两天正办手续。要不然,我前天就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