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老二,你不能这样干柳镇山惊叫:“这是歪门邪道,害人害己。一踏上这条道,什么人格脸面都没了。就算干到副局长,也被人所不齿!”
“我看不失为一条道。我支持二哥!”白桦树赞同道:“什么齿不齿的,张兆海走到哪不是前护后拥,去你工地,你不也得笑脸相迎?就算大家背后骂娘,可人家不照样吃香喝辣?照样长膘?一根吊毛都不伤。”
“二哥,想走官场,仅靠一本官场现行记这样的溜须拍马传还不够。还得配上本厚黑学。只会溜须拍马,那还是雕虫小技。心肠不够黑,脸皮不够厚,最后还得摔跟头。正好我还有一本秘不示人的厚黑学,干脆我一块送给你。也省得这宝物在我这得不到发挥。”胡杨半真半假地苦笑道。
“什么厚黑学,我怎么没听说过?”韩星和白桦树异口同声问。
“老四,你想害死你二哥是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哥平常就爱偏激!你再推波助澜,你会让他走火入魔的知道不?”柳镇山声色俱厉地质问。
胡杨不接柳镇山的话,对韩星和白桦树苦笑道:“别说你们没听说过,全中国十亿人里,知道这本书的,大概也就百八十万人。咱们哥们几个,我就给老大看过。因为我俩走不上那条路,看也白看。若你们看了,真说不定成为枭雄!这本书告诉枭雄们一个道理,想成大事,必须脸皮厚、心肠黑!书的作者李宗吾老先生,将历代枭雄的成败得失都分析过了。比方说,刘备脸皮够厚,但心肠不够黑,曹操心肠够黑,可脸皮不够厚,所以才都得了三分天下、、、、、、”
“老四,你真想让你二哥身败名裂、万劫不复?!”柳镇山厉声打断胡杨:“以他的性格,又碰上大么大刺激,真会走上那条道,你这不是害他吗?”
胡杨淡笑道:“大哥,不是我呛你。像现在这样,就名利双收了?像现在这样任人宰割,还不如奋起一搏。我是性格决定了,要不然,我都想试试。”
“林子,我们都知道,你跟你二哥一样,也受了委屈。被无耻小人给羞辱了一番。”柳镇山苦口婆心:“可咱们不能因为碰到一点挫折,就走邪道。别忘了,你们可都是夜大的才子,踏踏实实走正道,不愁没有出头之日、、、、、、”
“大哥,别说了!”韩星打断柳镇山,毅然决然地说:“我决定了,宁肯被千夫所指,万人骂娘!也不能这么窝窝囊囊地活一辈子。大哥,你要是真心痛兄弟,就让老四这个小诸葛多帮帮我。要不然,我是生不如死、死不瞑目!”
“是呀大哥,你就让二哥按照自己的意愿活吧。人这一辈子,怎么活不是活。”白桦树慷慨激昂:“二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小周瑜帮你出谋划策!”
“嗨、、、、、、”柳镇山长叹道:“都是我这个大哥无能,让兄弟们受了委屈。但老二你要记住,利己不要损人。要不然,别叫我大哥!害人就是害己啊!”
“大哥,这你放心!咱们就是被当官的欺负大的,兄弟再不济,也不会去欺负老百姓。要不然,我还是个人吗?我是要以毒攻毒!”韩星信誓旦旦。
“二哥这话对,咱们不欺负好人,坏人还得欺负!”白桦树笑道。
胡杨讪笑道:“我再送二哥一件铁裤衩,免得到时老二把不住。”
“铁裤衩,那不是洋鬼子给女人穿的吗?”白桦树提出异议。
胡杨正要解释,门哗啦开了,国祥急冲冲地冲进来,嚷嚷:“我操!胡司令,哥们估摸着你就在这。哥们们,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怎么报这个大仇?”
“祥子,你就别没卵子找茄子提溜了。”柳镇山急忙息事宁人地说:“韩星这我们刚安抚住,你又来挑啥事。报什么仇?有什么大仇?李英武不是也死了嘛,咱们总不能去把老李家杀个鸡犬不留吧?”
国祥呲着大板牙乐了:“柳老大,你想哪去了?要是论起来,哥们跟李英武,可比你们近。你们要真想整事,哥们还不答应呢!哥们说的是胡司令,就这么让人休了,一脚就给踹出来了,屁都不放一个,也太栽面了吧?胡司令,你放个屁,怎么收拾你那个女陈世美,老子他妈的全包了!”
“是呀,光说灵妹的事了,把林子的事忘了。是不能这么便宜那帮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白桦树吵嚷:“要说林子,真对老苏家够意思。放着厂长的闺女李英文不要,放着大学生蔡蓉蓉不理,一心一意爱他走资派、狗特务的女儿苏小红。现在苏副市长平反了,就一脚把林子踹出来了。这不是丧尽天良、过河拆桥嘛,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
“哥们就说这事嘛。妈的,狗日的当官的,翻脸比脱裤子都快。”国祥恨恨地骂道:“胡司令对苏小红,那可是烈男不娶二妇。就为苏小红,怕苏小红自卑,胡司令连正规大学都没上,上了破夜大、、、、、、”
“祥子,你狗扯羊肠子,胡扯乱拉。我不上大学,是因为要挣工资养家,跟小红没关系。”胡杨打断国祥,嘀咕:“别把什么事都赖在人家头上。”
“看着没有?你们看着没有?都这时侯了,胡司令还护着他那个卖小米的。”
国祥愤愤不平地嚷嚷:“老子不管那个哩哏楞!当初要不是为了哥们你,老子早把她卖小米的叠办了!现在没你挡箭了,哥们非得收拾她们不可!”
国祥的话让韩星眼珠子一亮,兴奋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