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快讲讲!都干什么了?”同宿舍的老普工老张,也在一边急忙帮腔b>
胡杨看看嘿嘿坏笑并不掺言的盟兄刘镇山,淡笑道:“吃饭,看电影,没敢放屁。”
“咋能这么简单?不能啊!就没摸摸手,抱抱腰,亲亲嘴什么的?”石要发不死心,非要挖掘点更深刻的内容。
老张也急不可耐地嚷嚷:“你傻呀?!看电影时两人坐的那么近,咋还不能挤挤碰碰,摸摸抠抠。看完电影,满山遍野的,咋还不能来点啥动作?你就是掏家伙硬干,她不也得干受着?女人,只要让男人一沾到身上,她就瘫了。说不定,人家就等着你掏出家伙,大干一场!你啊你!你可真够二的,这么好的机会咋就没用?!”
老张急的直跺脚。石要发也急的乱嘟囔。老张急吼吼地嚷嚷:“小胡,你听我给你上一课。对姑娘,你得主动下手。姑娘们脸皮薄,就是想让你弄,也不会主动、、、、、、”
“行了,睡觉吧。”胡杨不客气地打断老张的话,笑骂道:“还球是个老师傅呢,简直是个老骚虎,一点深沉都没有。”
胡杨说着话,开始铺床睡觉。他不敢再扯下去了,再扯下去,真该后悔没采取什么行动了。
老张摇头嘟哝:“二啊二,真是个二球!这么好的机会,就白白地放过去。”
“行了,张师傅,他二你就别跟着二了。”刘傎山笑嘻嘻说道:“你咋知道人家就把机会浪费了?人家干什么了,还非得跟你汇报汇报?你可真够二的!没听说cǎi_huā不卖花,永远有花采?都象你似的,回趟老家回来,把老婆磨出老茧的事,都跟大家说,哪个女的还敢跟你搞?”
老张是两地生活,一般情况下,一年只能回一次家。昨天晚上,睡不着觉。他硬给同宿舍的胡杨、刘镇山和石要发上了一课。说他上次回老家,把老婆都磨出老茧了,还是不过瘾。
让三个青年人乐了半夜。这会刘镇山拿这话来堵他的嘴,他才算是不甘心情愿地闭上嘴巴。
胡杨睡了个很香甜的觉。然后两天无故事,李英文只是在上工时,躲躲闪闪地看了他两天。
显然是等待他回报或反攻。可他既不准备回报,也不想反攻。只是静静地思索品味着现状,未来的前途,和今后的命运。
第三天早上,连队里宣布一件大事,以后干活儿,开始计件。干的多,挣的钱就多。
这天,胡杨是给住宅火炕底下填土。排长说填三个炕的土,就是一个工。胡杨来劲了,一天填了九个炕的土,挣了三个工,下班就晚了点。七点多了,才一个人快步朝宿舍走去。
胡杨正走着,就听见后面一个姑娘喊:“哎,你掉东西了。哎,前面那人,你掉东西了。”
胡杨回头一看,恍惚地好象认识,象是管库房的。他站住脚,姑娘两步赶上,举着一个男式的手帕,说道:“你掉东西了。哎呀,还有两张电影票,哎,是今晚九点的,还没过点哎。”
工地昏暗的路灯下,姑娘举着手帕和电影票,煞有介事地嚷嚷:“你一个人怎么买两张票?送给我一张吧?我也特想看电影,就是没时间去买票,也不敢去。乌兰镇上有许多小流氓,可讨厌了,特吓人!我自己取一张了。”
姑娘自弹自唱地把两张电影票一分为二,把余下的电影票和大手帕,一块塞到胡杨手里,不等他反应过来,匆匆走了。
胡杨不自主地愣住,接住电影票和手帕,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摸摸口袋,自己的手帕还在,这是怎么回事?更奇异的是,自己从来没有买过电影票,这不是做梦吧?
胡杨敲敲脑袋,证实了不是做梦后,再看看姑娘急匆匆的背影,象是在暗笑的小狐狸一样晃动着。恍然大悟,这又是一个抛绣球的。而且比李英文,更加高明且狡猾。
胡杨既甜蜜又茫然地立了会,把手帕和电影票装进口袋,匆匆忙忙回去吃饭,然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便出来向镇上奔去。出工地没多远,果然见那个姑娘在前面抱着膀,焦急地等待着。
胡杨又好气又好笑。自己要么是不走运,要么就是好事都一块来。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他这恰恰相反。望着那条小狐狸似的美妙身影,胡杨决定耍耍她。
他气呼呼地走到姑娘身边,硬绑绑地叫嚷:“真没见过象你这样的人,硬把人家的票拿走了,害得我跟石要发都没办法交待。我说票让你抢走了,我就没资格看,便让石要发来、、、、、、”
“他来了没有?”姑娘吃了一惊,惶急地向来路看。
胡杨暗暗一笑,强忍笑意说道:“他本来要来的,临时肚子疼,来不了了。我就来了。”
姑娘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看胡杨,真有点不知道他们谁是傻瓜了。
胡杨戏弄了姑娘一下,心情开始舒畅。嗅着姑娘淡淡的芳香,觉得一身的疲劳一扫而空。开始兴致勃勃,甚至想挽着姑娘的胳膊快速前行。
然而,姑娘却一直跟他保持一米远的距离,让他打消这个企图。
但胡杨却兴致不减,乐呵呵地问道:“哎,你叫什么?胆儿挺大!居然敢虎口夺食,抢男同胞的电影票。还敢跟我一块看电影。你知道我小名叫什么,二溜子,比流氓只差一点。”
姑娘噗哧笑了,翻着白眼,撇着小嘴笑道:“二溜子,你真不知道我叫啥?”
胡杨戏耍着姑娘,笑道:“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