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抱着我,靠近了隐蔽的角落,我面红耳赤的凝视着他,四目对视,他的喉结动了动,手很快就移到了我的衬衫口子上,犹豫了下,望着我羞红的脸,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腰上忽然一紧,被他牢牢的抱在了怀里,嘴唇再次吻了过来,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覆盖在我的上方,我只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软的跟一滩水似得,只能呜呜的哼着,身下越来越热,那种渴望的感觉好想叫出来。
脑子昏昏沉沉的,只知道紧紧的抱住他,他终于将我的嘴放开,我紧张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任由他的手拂过我的脸庞,脖颈,最后解开了我衬衫上的扣子。
“冷木头。”我的声音很小,但也明显有些紧张。
“恩。”
“你不是又中蛊了吧?”别怪我怀疑他,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他伸出手,给我瞥了眼手腕上的红绳,我这才松了口气,“原来,你,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呀。”
我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他一边脱掉我的衣衫一边问:“你害怕。”
明明紧张的要死,我却大言不惭道:“没……没啊,我又不是第一次,我干嘛害怕!是你害怕吧!”
他唇边不觉露出笑意,用力撤了下,胸罩也掉了,我的脸更红了。
他坐在岩石上,让我斜斜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嘴唇很快吻到了我的脖颈,一手抱着我,一手解开了我牛仔裤上的纽扣。得知他的手接下来要干的事情,我本能的抗拒道:“别这样。”
还要继续说下去,他突然吻住了我的嘴,牛仔裤很快被他褪下去一半,下身一紧,被他牢牢地堵住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很快我听到又一声拉链声,他在解自己的纽扣,好羞人。我闭着眼睛不敢再看,紧接着被他牢牢的按在了身下,他将我的头微微抬起,双腿被他分开我措不及防。只能凝视着他的双眼,下面突然有温热的东西蹭了过来。慢慢的插了进来,哪一丝快感使我不受控制的叫了一声:“啊!”
他突然不动了,“弄疼你了?”
估计他印象最深的也是弄疼我的第一次,那个画面他至今没忘。大约听到我叫声,还以为弄疼我了。
“没,没有。”我羞红着脸抱紧了他。示意这样我不介意。
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一次比一次用力。他的力气我早见识过,当然那是他被下蛊的时候了,现在是清醒的时候,似乎比之前还要厉害,我的叫声愈发控制不住,好想大叫出来,又怕被人听见,只能死死的抱着他的肩膀。
我越来越兴奋,脑子一热,说了句自己都不敢想的话,“我要在上面!”
他先是愣住了,然后顿了顿问:“生我气时,你经常怎么说的。”
我大脑瞬间短路了,这种时候,他问这个好无厘头啊?不过冷木头的思维不是我能跟上的,只得老实的回想,然后老实巴巴的照述了一遍,“嗯……我说,我希望你永远都高高在上,不要……。”
他却及时打断了我的话,“如你所愿!”
靠!居然敢跟我玩阴的!
许久,他才将我放到腿上,简单清理下后,我不经意间,发现帐篷的灯早就熄灭了,脸色一红问:“哎!他们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他干咳了两声,脸色也有点发红,“可能……你声音太大了。”
“你干嘛不把我带远一些!”我斥责道。
“我没想到你声音这么大。”他一本正经的说。
“原来还有你没想到的事情!”
“……穿衣服。”
我只好迅速的穿起衣服,刚要回去睡觉时,他指了指后面,那边有泉水。
是让我去洗澡吗?可是我自从做了月子之后,越来越害怕凉水了,“还是……算了吧,我害怕凉水,万一落下病根就不好了,而且遇到野兽怎么办?”
冷木头说:“这座山没有野兽,只有虫子,你脖子上带的护身符可以驱散这里任何蛊虫。”
我诧异的问:“任何蛊虫?那之前蛊婆她怎么还能给我下蛊?”
“她的蛊虫是靠自己的鲜血滋养的,与这里的虫子性质不一样。”他说。
我心想,也是,这里可是蓝家的地盘,就像张地图可以控制山林百兽一样的道理,我也可以控制整座山上的虫子,不过现在看来,野兽也好,虫子也罢,我都能控制了,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顿了顿,他回头说:“这里的泉水不凉。”
我将信将疑的往丛林深处走去,果然将前方有泉水,俯下身摸了摸,还真的不凉,他拿了件干净的衣服送了过来,泉水里,他望着我,我望着他,沉默了许久,我问:“你说,他会不会已经醒了?”
“嗯。”他点头。
对于目前他留给我的印象,不达到长生不老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有什么打算。”
“或许他会在山下等你。”冷木头说。
“蛊婆呢?每次都由她,这次她就这样不着痕迹的消失了,感觉怪怪的。”我说。
其实,凌三刀的势力应该也不弱,他能让这么多身有异能的奇人对他言听计从,绝对不简单,否则蓝家势力这么大,不可能二十年才有我的消息。
冷木头淡淡的瞥向远方,若有所思道:“她应该和凌三刀在一起。”
“啊?!”我惊讶的望着他,“那她……们岂不是又跟来了?”
我用水洗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