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那些大学生为了学分闹着玩的,顶多有些兴趣,没想到还有才华。
子桑看看电视左下角的综艺节目名称,“这种时段播的节目一般没什么人看,请的嘉宾也没份量。”
阿猫阿狗都可以上,再编些煽情的过往与演技,ok,节目完成了。
“好歹在电视上露过脸,而且她的外在条件不错。”秋宝打量对方的身材,不是很羡慕地评价。
“世上美女多的是……”
两人聊着,电视里的主持人正用调侃的语气追问林娜有没喜欢的男生。
“当然有,不过保密。”
“那你有没话想在这里对他说?今天周末,或许他正巧在看。”
林娜听罢,先是一脸的不好意思,欲语还休几次后,终于红着脸鼓起勇气冲镜头喊:“小杉,我喜欢你!我不会放弃的!”
正在替某人按摩的女生动作一顿,语调平平问:“呃,京里有很多小杉?”
某人早已全身僵硬,木然回答她,“可能是吧。”
是你个大头鬼,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捏肩膀的爪子改掐他的脖子猛摇晃,语气低沉充满威胁,“臭小子敢摘野花老纸宰了你!”
对象名叫小杉,发表宣言的又是林娜,不是他才怪。
“冤枉啊!我在京城从没见过她……”男生被掐得呲牙咧嘴忙求饶。
他是真的忙,学校外人进不来,出了校门他身边簇拥着一堆兄弟。不管校花、班花与野花摔倒在跟前,伸出援助之手的永远是他身边的人。
有课上课,没课上班,他连坐车都不忘看文件,路上有事全凭司机与副驾搞定,他自己连瞄一眼车窗的时间都没有。
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是空谈,由于忙,无论男女职员均是压力山大。
跟得上他步骤的留下当助手,跟不上的调离其他部门,让能者居上。别说与女职员调.情,连丢个秋波的目标都没时间找。
他忙成这样,不能外人一声吼就把真相给他抹平了。
道理秋宝都懂,不过是意思意思地警告一下下,他解释过就算了不至于酿成血案。
于是,两人换了个位置再继续按摩。两人力气不小,所按穴位精准有力,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爽感觉难以描绘。
当然,男生帮女生按摩最容易着火,按着按着,毛爪按在一团柔软上移不开了。他索性扑上去,紧密相连的两人在电视机的笑谈声中展开一场原始而激烈的动人旋律……
一直到了下午,雨停了,天气湿冷。
两人穿着保暖,然后去了展览会,接着又去花鸟市场买了一些花草、瓜菜的植物种子回去给隔壁露台添点绿色。
逛了大半天,到了傍晚,他们正准备找个地方吃饭时,秋宝接到春妮的电话。
“啊?陈鹏他们到了?什么时候到的?”
对面的春妮忿忿然,“中午就到了,在我家睡了一会儿,今晚一起吃饭?”瞧她多体贴,知道子桑今天回来所以一直没打扰他俩过二人世界。
“好,”秋宝应下,“怎么,他惹你生气了?”瞧她气乎乎的。
“都怪你个乌鸦嘴,他果然把陈桂花带出来了!”春妮气闷。
秋宝:……这么厉害?的确是乌鸦嘴。
约了地址,让春妮把人带出来后才挂了电话。
子桑问:“陈鹏?你那个同村狗蛋?”上陈村三个小霸王齐聚安平市,热闹了。
“对,还有一个同村的女生。”
“哗,他也结婚了?”子桑失笑道,终于遇到跟他一样早婚的同类。
“木有。”秋宝却说,“是他女朋友,春妮的死对头。”抢对象的。
子桑恍然大悟,挑了挑眉不再多言。
回国这些年,他发现国内的开放程度并不低,试婚、同居等行为越来越盛行。他对此不含任何偏见,事实上国外更厉害,初见印象良好的话立马滚床单是常有的事。
有人为了排解寂寞,有的认为这是享受人生的一种方式。
而他更喜欢把性看作恋人之间神圣而甜蜜的亲密行为。
贪图一时的刺激与人滚床单越滚越空虚,每天醒来发现枕边空荡荡,偶尔产生一种疑惑,似乎自己的人生迷失了方向。
与亲密爱人一起却是越滚越充实,每天都是新开始,对未来充满期待。
当然,这只是他的个人体会,自得其乐足矣。
大家相约老熊私菜馆,子桑、秋宝两人先到,没过多久,春妮终于带着两个风尘仆仆的老乡进来了。
男士女士站在一起,很多人下意识先打量女生。
传说中的少男杀手陈桂花,长得确实不错,大概一米六左右吧。脸蛋气色红润有肉,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是个文静的女生。
天气有点冷,她穿着一条长至及膝的印花毛衣,身下一条短裤和黑色打底裤。风格的搭配还行,可惜衣物的色彩不协调导致她肤色黯淡,显得比实际年龄大些。
说真格的,儿时的小伙伴除了狗蛋和春妮,其余人等皆如过眼烟云,秋宝不怎么留意谁。
对陈桂花唯一的印象是,她比争霸小队任何一个人都聪明,包括成年灵魂的秋宝。她从不参与任何偷鸡摸狗、据地争霸等违法行为,当然,也从不参与分赃或吃偷来之食。
当好孩子的她被人欺负时,她会向捣蛋小队里最胆小的男孩哭诉,然后通过他找领导投诉有外地恶势力欺负本村小孩。
于是,一群义薄云天的小屁孩牛.逼哄哄地组队找对方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