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她辞职吧?现在跑还来得及。
原以为自己命好抱了条粗腿,跟了一个脾气好还有一把牛叉魔琴的主子当靠山。
事实如此没错,错就错在自己跟的主子的妹子就是五毒神……
再说秋宝,刚来到城门口便发现异样,探头一看,发现城门两边居然各贴着一张金符。
她伸手碰了一下,结果被弹回来,那手指头焦灼地疼。
“哥,你城门口有东西!”秋宝传音连舟问。她看得出那符威力无比不是凡品,只不知贴在这里干嘛用的。
连舟传音回来,语气不愠不火:“那是上边贴的幽禁令,禁止我出入。你不是本城的人,对你无碍,放心走吧。”
秋宝听罢,只好心头闷闷地离开。
造孽!兄妹俩先后都挨了罚,不愧是亲生的。
她刚转身出去,那座城便消失了。
河面上,各种隔离清理等设施均已全部撤离,各种污浊肮脏物尽皆消失,水质不算清澈,至少无垢无味,比它十年前还干净。
秋宝没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李海棠那儿一趟,对方一如既往地在书吧的办公室里勤奋工作。
她今天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常常画着画着,不时停笔叹一下。好比现在,搁下笔想喝口水,眼角余光被不知何时坐在一边的身影吓得她差点凳子一歪。
“你怎么在这儿?!你回家了?”李海棠惊悚地按着胸口瞪她,记得自己说过候杉去了她家,怎么跑自己这儿来了?
秋宝支额歪头看着她,“还没,好奇先过来看看。哎,你跟我说说当时什么情况呗?”
李海棠不爽地瞟她一眼,“我哪儿知道什么情况,你以为我一个吉祥物能进去看?别逗了,万一请来我的天敌我往哪儿逃?”
那里是星空祭坛,而且他们请的多半是正神,两种情况对她很不利,她才不要送羊进虎口。
“那你怎么知道诅咒已经破了?”秋宝蹙眉,掂起一支大头笔在手里把玩着。
“他们说的!那些人出来的时候一个个有说有笑,看着挺高兴,怎么可能失败?”李海棠耸耸肩道。
筹谋了数代,等了那么多年,如果功亏一篑他们哭都哭不出来,哪里还有心情笑得那么开心。
秋宝见她不像说谎,默了默。
“你赶紧回去,要么你出去应酬客人,周小容一直让我劝你去京城,她今晚应该也在,要不你出去跟她聊聊?快到年底了,我攒了一堆活儿没干,实在没空应酬她。”
“何必应酬,见了她就说我去玩了见不着。”秋宝把笔扔回笔筒,“其他部门没什么事吧?春妮在这儿适应得怎么样?”
见她还赖着不走,李海棠索性停手坐在转椅里转悠着,“春妮就在外边,不放心你出去跟她聊聊。至于你那茶店,来咨询雪毛尖的客人比较多,你看能不能想个法子增加产量?啊对了,还有一个……”
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帖子,“这是安平市几个名媛今年联合举办的一个古韵书香会,参加的女宾客必须穿民族礼服。多亏有她们,给我的生意添了不少进帐。还邀请我们参加,你看一下去不去吧。”
唉,早知道真有活干,她刚才就应该麻溜地走人。
“再说吧,我走了。”秋宝一语概之,无奈地拿过帖子,接着连人一起消失。
李海棠吁出一口气,彻底瘫软在转椅里……
秋宝接下来又去了桑明哲附近,他今天倒是乖,没出去到处逛,而是窝在家里的二楼电脑前认真地规划什么。应该是跟李海棠一样攒了不少工作,忙得专注。
东百里回了京城,不知道忙不忙。
她向红狐承诺过这几年不入京,看在狐七份上,她说到做到。
又悄悄来到候家附近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一切无恙,秋宝这才死心地回自己的家来。
28楼的夜晚,显得特别的宁静。
一个挺拔清俊,气质温和的男生正坐在葡萄架下的摇椅看书,神色平和安静。忽感前边空气微晃,他抬眼一瞧,跟前的空地咻地出现一道纤细身影来,眸里立刻多了几分暖意。
秋宝刚回到露台便察觉他人在那里,正想转身打个招呼,忽而想起他已经知道自己的事,又想起自己的体质在世人眼里不算正常女人的悲催情况,顿时心里七上八下的。
只不过,有些事情她总要乐观面对的。
给自己顺了顺气,平缓情绪,然后一个转身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嗨,小杉,我回来了……”
候杉被她的故作淡定逗得噗声笑了,秋宝脸一垮,伸手朝屋檐下招来一张凳子与他打对面,隔着两三米远盘腿坐好。
“诅咒解了?”她气闷地问。
整体来说,她最近遇到的全是好事,细细掰开来讲又不尽然,害得她笑不是,恼也不是,郁闷得很。
候杉看了看她,点头,“嗯,解了,你看看我身上有什么不妥?”
秋宝认真瞧了瞧,确实有,本来就长得帅气他身上多了一道神之愿力的加持,那独特的空灵俊秀让人看了妒忌。
唉,说来惭愧,对方一介凡人看起来比她还仙气,不忍亵渎。
……要么还是分了吧?
秋宝不得劲地挠挠头,瞧着他,“别让我猜,小杉,到底解了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神之愿力只是一种祝福,那明津还活蹦乱跳的。”
“她不是明津本家的子孙,她是旁亲,与下咒之人已经出五服,由于天分高才被选为前任灵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