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遮眼是鬼遮眼分支的一种,所有幻像皆是由狐妖来控制,然而幻化出来控制人意识的,都是一些美女,譬如我们刚才。”正在这时,我明明将鬼儿子放在房间睡觉的,他突然从我裤裆里下钻了出来,不和我们调侃,直入正题。
如果换做别人,他这样的出场方式会吓死人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将鬼儿子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我们刚才都中了狐妖的幻术?那个美女其实是变化出来为了迷惑我们心智,一切怂恿者都是在这背后操控的狐妖?”
鬼儿子跳到张天师身上,张天师为他点上一支烟,鬼儿子这才对我点头,“你说得没错。”
“我草他先人板板的,还好我们意志力坚定,不然就中了那狐妖的圈套,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了儿子,那狐妖……”
我刚说到此处,又听见门外传来一声高跟鞋的声音,清脆如歌,徘徊在张天师房间的门口,久久不愿离去。
我和张天师对望一眼,鬼儿子却在一旁示意我们不要出声,自己悄悄起身走到行李包处不停的翻着张天师的背包。
不多时便从包里拿出两个布偶,三下五除二的给两个布偶脸上蒙上了一层皮,我也不晓得那到底是不是人皮,反正看起来倒是毫无差异,更不晓得他从哪里得到这么多人皮来,或许又是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的也不一定。
不一片刻,鬼儿子手中就出现了两个人皮偶,我定睛一看,张嘴就是“卧槽”的口型。
这下我明白了鬼儿子是要玩哪一出,你有你的狐狸精,我有我的人皮偶,我上前蹲在鬼儿子身边看着两个人皮偶嫌弃道,“我说儿子,你把我也做得太丑了点吧,好歹我也是玉树临风。”
“你要命要是要钱。”张天师突然间冷不丁的问我了一句。
“要钱。”
“那你可以去死了。”
说话间,鬼儿子猫着身子悄悄的走到门口,那高跟鞋的声音还未离去,他将门开出一点小缝,将那两个小人皮偶放了出去,嘴里念念有词,那两个人皮偶瞬间就长成连个和我们一模一样的人,我暗自佩服鬼儿子的本事。
高跟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然而这并不是一双鞋的声音,而是两个人。
来了!
那两个妖娆风,骚的娘们儿走上前来,透过缝隙,我认得其中一个人正是方才我所见到的那个女人,她上前挽上‘我’的胳膊,对‘我’妩媚一笑,顺其自然,另一个短发大波的妹子也正走上前去挽上了张天师的胳膊。
那张天师伸手一把捏在那骚娘们儿的屁股上,惹得骚娘们儿一发嗲。
我侧头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张天师,他流着口水面上正色对我道,“就算那是个不存在的东西,幻化出来的也好看,自动送上门了,怎么能让我的人皮偶不占点便宜。”
我不服气,对鬼儿子说道,“儿子,你也让我的人皮偶摸上一把。”
鬼儿子回头看了我半响,待那四人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这才关上门,他一本正经对我道,“你还小。”
我擦!
我还小,心智虽然不如你大,但好歹我也是个成年人的体格!
“你说那两个狐精勾着人皮偶做什么去了?”我知道这话问得白痴,当然是干上一火包咯,不过我仅仅只是想知道他们的结局而已。
“可惜了我两张上等的人皮。”鬼儿子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跳到沙发上去惋惜道。
突然间我觉得有些心疼,人的yù_wàng一旦上升,失去心智那时,那便是人将性命都玩出去的时候,当人皮偶代替我和张天师死亡时,一向将生死不太看中的我忽觉得有些伤怀,感叹活着真好。
“对了儿子,你说那狐精的操控者会不会就是周婶,我第一次见到骚娘们儿的时候,看见了周婶。”我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告诉了鬼儿子。
鬼儿子回头看我一眼,略有思索。
“今晚我们就行动。”他和张天师总是这么出其不意,搞得我好生反应不过来。
当天夜里,我们几乎没怎么休息,轮流看着黄有才家的这栋房子,生怕那周婶在搞出什么动静来,然而这天晚上算是瞎折腾了,筋疲力尽,一切安稳。
次日一早,黄有才去医院看望了他老婆,说是他老婆已经醒了过来,再住上几天院,也就可以回家休养了,饭桌上,黄元宝眼神有些怪异,每吃上一口饭,像是那米饭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嚼得牙齿咯吱作响。
时不时还对我看上几眼,又是嘲讽!
期间,张天师一直心不在焉,倒是引起了黄有才的注意,他问,“老弟,是老哥对不住你,折腾你们这么久,也没睡上个好觉。”
“诶,老哥哥这是说哪里话,昨晚着实累着了,不过……够味。”张天师立刻否定了黄有才的歉意,这番一说,黄有才立刻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他哈哈大笑,“只要老弟喜欢,广州这地方的女人,有的是,有的是,老弟要干事儿,费用全有我出了,当然,这位关兄弟的,也全包在我身上了。”
“那如此甚好!”
在这广州待了几天,张天师也学会了这些客套,说话间理应谦虚起来,大人的话一般不能说得太露骨,不能讨论女骚娘们儿是如何如何的风,骚,活儿是如何如何的极品,女乃子是如何如何的大……至少现在不能,起码黄有才十二岁的儿子还小啊。
不能带坏小孩子!
也就在这时,上菜的周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