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啃着薯条,“小婶婶早晨走的时候,说今天不回来了。”
乔濛无语,这个小女孩搬弄是非的能力也太强了点吧!
乔濛过去就想抢手机,那小女孩一看不对劲,立刻掐断了电话,乔濛气的掐着腰差点对她咆哮。
吱吱咯咯的笑,“小婶婶你来抓我啊!”
乔濛鼓着腮帮子,往沙发上一坐,冷眼斜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告诉你爸爸我不在?”
“我故意的。”吱吱眨眨眼,“因为我希望爸爸和我妈妈好。”
“可我才是你爸爸的妻子啊!”
“不对,你是第三者!”
乔濛气的小脸涨红,伸手要过来捉她,小女孩兴的乱跑乱跳,被厚重的地毯绊倒,一头栽在玻璃茶几拐角上。
“啊——!哇……”
一声惊叫,又是一声大哭。
乔濛连忙跑过去抱吱吱,“吱吱,你没事吧?”
吱吱的额头被撞破,不断冒着鲜血。
乔濛吓得手忙脚乱。
刚从楼上下来的韩碧,看见女儿跌倒,快步下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乔濛一个响亮的耳光。
目光淬毒的瞧着乔濛,“没想到你这么心狠手辣的对付一个小孩子!看来我真的没看错你,靳寒不在,你就卸掉单纯的面孔打算欺负我们母女了是吗?!”
乔濛无措:“我……我不是故意的。”
吱吱躺在韩碧怀里,大声的哭,“妈……妈妈……吱吱好疼……疼……”
……
一路上,乔濛都在说着对不起,可韩碧哪里理会她,到了医院后,吱吱被送进去包扎。
韩碧盛气凌人的抱着手臂警告她:“如果吱吱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个凶手好过!”
陆爷爷和陆奶奶虽然能理解韩碧这个做妈的心情,可毕竟事情是个意外。
“好啦韩碧,濛丫头年纪小,难免有失分寸,你这个做大嫂的,也别总是揪着她的错不放。”
老爷子发了话,韩碧就是再气愤,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乔濛吸了吸鼻子,小声解释:“我真的没有推吱吱,我和吱吱闹着玩儿呢,吱吱她……”
“哦?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乔濛的解释,在韩碧听来,就是狡辩。
“我……”
再说什么,也没意思。
医生给吱吱包扎好后,从里面出来。
“各位放心,孩子额头的伤势不重,只是皮外伤,好好护理就没什么大问题。”
韩碧心急的问:“那会留疤吗?”
“孩子比较小,一般来说,不太可能留疤。”
……
乔濛咬着小嘴,站在医院走廊里,又自责又委屈。
韩碧在病房里照顾吱吱,还给陆靳寒打了电话,想在他面前告乔濛一通,可陆靳寒反应淡淡的,只问了吱吱伤势,其他也没多说什么。
乔濛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陆靳寒的。
她忍着想哭的谷欠望,接起电话。
陆靳寒在电话里,几乎用公式化的口气问:“吱吱是你推的?”
不知怎么的,下意识的就觉得,陆靳寒肯定会袒护韩碧和吱吱,总之她肯定挨骂,不如就承认,瓮声瓮气的一点都不想解释:“嗯。”
“乔、濛!”
虽然隔着电话和千山万水,可那股魄力依旧让乔濛有些后怕。
扁着小嘴认错,“我知道了知道了,不该推吱吱……”
“乔濛,你把我当白痴?”一句冷邦邦的反问。
她愣了下,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转过身子,额头靠着医院长廊的墙壁,小脚轻轻踢着墙,声音小的细弱蚊声,抽噎着,委屈至极:“我没推她……她不给我和你讲电话……我就去追她……可、可是……”
“所以,她自己摔倒了?”
乔濛红着眼,闷哼着点头。
“好了,我知道了。”
乔濛哭的脑晕,听他说知道了,便想挂电话,冷静一下,可那头的男声吩咐:“等等。”
“还有什么事……?”
“你要跟我讲电话?有想和我说的?”
乔濛抹了眼泪,吸溜着鼻子,“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就这样?”
“……嗯。”
……
十天后,陆家别墅。
吱吱头上的伤拆了线,好的差不多了,还有一点淡淡的印子。
陆奶奶在餐桌上笑着问:“今天靳寒回来,濛濛要不要去机场接他?”
乔濛鼓鼓小嘴,“他没让我接,我还是不去了。”
万一他不想让她接,岂不是又去讨骂的。
“你主动些,总没错。”
乔濛心里其实早就牢牢记住,今天陆靳寒的那趟班机是,上午十一点半落地。
乔濛正捯饬着盘子里的奶油酱,吃着吃着,有些恶心反胃。
“濛濛,怎么了?”
“可能是着凉了吧!”
陆奶奶半信半疑的,“我看你最近嗜睡的很,是不是……?”
有了?
乔濛一脸无语,“奶奶,没那么快的啦!”
不过,自从她吃避孕药过敏后,陆靳寒就没吩咐她事后吃过,而且,每次好像发生关系的时候,都特别猝不及防。
比如,上次在他办公室,比如,他去伦敦的前一晚……
已经有好几次,没有做过任何措施了。
“那你这个月例假来了吗?”
乔濛一怔,好像真的推迟了!
她看了看肚子,不会吧!真的有了吗?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