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的世界里,一个男人出/轨了,一定是不爱他的老婆了。可在男人的世界里,出/轨并非一定是因为所谓的爱情,更多的可能是为了经不住诱/惑的寻求刺激。
“胡菲身上有一大笔遗产,刘华不可能和她离婚。”
陆靳寒忍不住又亲了亲怀中小女人的唇,他的小妻子真可怜,成了别人宰割的小羔羊。
他叹气,声线倦哑,摩挲着她的唇道:“现在知道外面的坏人多了?还要不要再离开我?嗯?”
乔濛眨着澄澈的眼睛,小嘴一撇,眼帘垂下,小声嘀咕着:“谁有你坏?你这么诈……我就算不被外面的人欺负,不是也一样被你诈?”
迈巴/赫开到了乔濛所住的小公寓,停下。
陆靳寒一把抱起她,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对谁诈,也不舍得对你诈。”
“真的……?”乔濛抱紧了他的脖子。
陆靳寒走进楼道里,就发现这不是人住的公寓,这是一栋危楼。
深眉蹙紧,“这栋楼,你确定能住人?”
乔濛怔怔地,“昂,当然了,虽然脏了点,但是便宜呀!”
“你住几楼?”
乔濛毛茸茸的小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眯着大眼笑了笑,“四楼!”
没有电梯,台阶很窄,几乎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陆靳寒见她那么乐呵的模样,心,颤了一下。
一进家门,乔濛就拍了拍陆靳寒,让他放她下来。
小女人从他怀里跳下来,跑到矮矮小小的冰箱处,弯着一只打了石膏的手臂,单手打开冰箱门,问:“陆靳寒你要不要吃东西?飞机上吃了吗?我煮面条给你吃吧……哎……啊……”
身子,被人从背后蓦地抱起,一腾空,失了重,乔濛低呼。
房子小的可怜,甚至,在陆靳寒这个海拔的男人进来后,仿佛狭小的地方就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
一厅一室。刮大风的时候,她确定,这栋楼不会被卷走?下大雨的时候,她确定,她不会被淋湿?打雷的时候,她确定,玻璃窗牢靠?
她,就不害怕?
男人单臂将她抱到破破的卧室里,一张单薄的小床,他轻压着她,躺了上去。
吻,窸窸窣窣的落在她小脸上。
二十天,没有闻到她的气息,贪恋的很,“下面给我吃?嗯?濛濛……知道我现在很饿?”
唔……她说的是,煮面条给他吃,而不是……下面给他……
这男人,还教授呢!思想这么龌/龊……
“陆靳寒……”打了石膏的左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我残废着呢……”
他忍心现在就欺负她?
男人无奈叹息一声,长指捻了捻太阳穴,抱她起来,坐在他大腿上,打算跟她纯聊天儿。
“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乔濛努努小嘴,“当然有……”
不过,一进屋子他就又是亲又是抱的,她还没说上话呢。
她靠在他怀里,乌溜溜的大眼轱辘轱辘转着,看着这个破破的房子说:“这里的房东特别抠门,每到晚上十一点,就会停电停水,我动作慢一点点,就会脏兮兮的来不及洗澡钻进被窝里。这里的墙壁,隔音效果一点都不好,这里的邻居一点也不友好,我在家里偶尔一边打扫卫生一边用手机放音乐听,就会有邻居来敲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可是他们呢,每天晚上十二点都不让人休息的。声音那么大……”
“什么声音?”陆靳寒问。
乔濛小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就是那个,嗯嗯啊啊的……”
“那你,想不想吵他们一回?”男人眼底滑过一抹狡黠,盯着小女人单纯天真的小脸问。
乔濛下意识的就回了:“当然想啊,真坏,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们欺负你是新来的,不过,现在我来了,你也可以放火……”
陆靳寒循循善诱着。
乔濛怔忪:“放什么火?”
“嗯嗯啊啊,吵他们一夜。”暗色目光,沉沉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乔濛的脸,彻底红了。
绕开话题,若有所思的说:“其实那个刘华也不完全是烂到骨子里,他这样做,就是为了保护朱莹,陆靳寒,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朱莹?”
“就算是野兽,也会有想要保护的东西,不过这种人渣,见色起义而已,对他来说,有什么喜不喜欢?”
乔濛有些认同的点点小脑袋。
陆靳寒口气阴测测的又道:“打了我家小孩,必须付出代价。”
陆靳寒嘴里那句“我家小孩”,逗笑了乔濛,举起打着石膏的左手臂问,“这算不算作弊?”
男人冷哼一声,神色倨傲,“要是我没来,你绝对不比骨折好到哪里去。”
乔濛转着大眼,偷笑着问:“还有更坏的?”
陆靳寒存心要吓这小女人,最好吓的她跟着他走。
“有啊,泼硫酸什么的,新闻上还少见吗?以后你最好待在我能看见的视线范围内活动,这社会乱的很,像你这么单纯的小丫头想都想不到的。”
乔濛扑哧扑哧的缩在他怀里笑。
感觉,被这个男人宠成了闺女,他那么婆婆妈妈的教导着,就像她爸一样。
可乔濛,喜欢极了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