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只猎杀者现身后,安旭、杜泽朝和庞江阔三个少年做的第一件事却是猜拳。随着一起喊出的一句“剪刀、石头、布!”安旭和庞江阔出得是握紧的拳头,杜泽朝出得却是剪刀手。
“晦气!”杜泽朝一脸郁闷,伸出左手在自己右腕上狠狠斩了一记。
安旭和庞江阔却都眉开眼笑,各自点了七名战士与自己结成一个小型的罗汉阵,向着蹲踞在大巴车顶上的两只猎杀者逼了过去。
庞江阔道:“安旭,我们要向把那两个家伙分开。你来还是我来?”
安旭道举了一下手中的钢棍道:“交给我了!”
随即他发出指令,与身边的七个少年战士一齐将钢棍插入了前方一辆轿车的底盘下面。
“干!”
随着安旭一声暴喝,八个少年的十六条灌注真气的臂膀同时发力,将那辆轿车挑得离地高高飞起,在空中翻滚着砸向大巴车顶上的两只猎杀者。
两只猎杀者齐齐发出一声低吼,一左一右向两边窜出。
安旭喝道:“动手吧,赌一赌谁更快一点,输的人对对方洗一个月的衣服,如何?”
庞江阔笑道:“我赌了,小心那家伙喷吐的酸液!”
两支小队左右分开,分别冲向一只猎杀者。
十分钟之后,安旭以二十多秒的微弱优势胜了这场赌局,代价却是为了救护身边的一名少年而被猎杀者的利爪在左臂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w背∥他缝合伤口?
在那个动作有些生疏的少年额头冒着汗在他手臂上穿针引线之时,安旭对走过来的庞江阔笑道:“江阔,这一场赌局却是我赢了,以后的一个月,我那些衣服就辛苦你来洗了。内裤和袜子也包括在内哦!”
“你觉得自己很酷很帅是吗?”不知何时,慧岸悄然出现在安旭的身后,脸色阴沉地发声。
陡得听到慧岸语气不善的声音,安旭已经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慧岸的脸色,心头登时生出一股寒意,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尚未处理好,便规规矩矩地在慧岸面前垂手站好,哭丧着脸道:“盟主,我错了!”
慧岸冷笑道:“你倒是说说,自己错在哪里?”
安旭老老实实地答道:“方才我们本可以不用付出任何损失便击杀那只猎杀者,都是我求胜心切,未等到最好的时机便启动了‘罗汉阵’的杀招,以至于那只险些被猎杀者的垂死反击造成人员伤亡。”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明知故犯?”慧岸的声音愈发严厉,“难道在你的眼中,同伴乃至你自己的性命,还不如你那一点虚荣心重要?”
安旭噤若寒蝉,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见他态度还算诚恳,慧岸的火气稍稍平息,语调放缓了一点:“念在你临危之际能够舍己救人,还算有一些担当,此番我便从轻发落。你赢了赌局,要江阔为你洗衣服;但为赢这个赌局,险些危害到身边的战友,我便罚你为刚刚一同作战的七人洗一个月的衣服。就按你自己说的,内裤和袜子也包括在内!”
安旭的一张脸已经扭曲成苦瓜,周围的众少年却都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将所有的丧尸清理干净后,谭飞亲自驾驶着那辆加装了撞角的重型卡车在前面开路。在卡车强大的动力下,车头焊装的倒“v”字型撞角将横七竖八挤在路上的车辆推向两边,所过之处势如波开浪裂,霎时清理出一条宽敞的道路。后面的四辆车紧随其后,穿过已经空无一人的收费站上了高速公路。
有谭飞驾车在前面开路,路上所有的障碍都被他以极其蛮横的方式撞开,车队行进的速度极快。
一个多小时过后,车队行驶了近百公里。带着韩玉坐在开头车辆驾驶室里的慧岸一直提高警惕观察着四方的动静。有风从敞开的车窗里吹了进来,他随着修为增长而日渐灵敏的双耳忽地捕捉到风中隐含的一丝极其轻微的喊杀之声。
“前面有事,把车开慢一点。”
谭飞依言压住车速,后面的车辆也跟着降速。
慧岸拿起对讲机,提醒后面几辆车上的人小心戒备。
车队又行驶了一段距离,这时其他人也渐渐听到了那愈来愈清晰的喊杀声。
不多时,那声音的来源也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前面不远处是高速路上的一处服务区,有一支三四十人的幸存者队伍正遭受六七百只丧尸的围攻。这些人背靠着服务区的一排房屋,避免了前后受敌的窘境,手中虽只有一些粗陋的刀、斧、棍、矛等冷兵器,却能暂时稳守阵地且不断杀伤丧尸,看得出无论是胆气还是身手都颇为出色,战斗的经验也极其丰富。
不过双方的力量过于悬殊,虽然不断有丧尸被倒下,却总是有更多的丧尸扑上来。等到这些人的体力耗尽,终究还是难免遭丧尸残杀分食的下场。
韩玉看了一阵后问道:“哥哥,我们要帮他们吗?”
慧岸道:“举手之劳,做做无妨。”
随即便拿起对讲机对后面的龙堂战士下令:“安旭留守车队,杜泽朝和庞江阔带队去救人。这次你们用枪解决吧,速战速决!”
一百二十名少年从车上下来,安旭率领一队护住车队全神戒备,杜泽朝和庞江阔各自率领一队,每人手中都平端上了刺刀的自动步枪,按照孟河恭训练时教导的要领组成两个冲锋队形,一左一右构成掎角之势,一边移动脚步一边开枪射击,用的全是单发点射,。
他们都是练气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