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这个时候已是强弩之末了,她带着哭嗓对身下的慕容轩说:“慕容秘书,我求求你了,你就说你是爱我的,哪怕是哄哄我也行嘛?”
慕容轩在下面难受的欲哭无泪,他心里在想:“完了,完了,我尼玛咋就那么倒霉呢?尽遇到些这些烂桃花的事儿。我爱的人至今未有确绝的回音,我不爱的人,却如此这般的强迫我让我说爱她。唉!今天我慕容轩算是又栽在女人的手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还是被慕容轩大声吼叫所惊醒了的汪老解了慕容轩的围。
汪老在他的卧室里大声问道:“小张,慕容,你们俩儿在那里干啥呢?大清早地又喊又叫的。”
小张和慕容轩一听到汪老声音,他俩几乎是同时一骨碌身子立马全都爬了起来、、、、、、
小张和慕容轩的这段“啼笑因缘”官司最后还打到了汪老那里去,两个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得个面红耳赤的,各不相让,都说要汪老还自己个清白。
汪老听到这一对“三观”迥然各异的青春男女各抒己见后,忍不住笑得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汪老忍将不住,自己笑得一会儿捂着肚子,一会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
小张和慕容轩两个人,好久都没有看到过汪老这么开心的笑过了,汪老这一笑,只笑得小张和慕容轩两个人都楞住了。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的斗鸡,立马停止了斗嘴,俩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地望着汪老、、、、、、
慕容轩原以为汪老听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荒唐事儿后会大发雷霆,臭骂他慕容轩一顿呢。结果,汪老听了半天,却一个人在那里忍不住笑了半天。
等汪老笑够,他才正言厉色地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俩儿都不用再说了,我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要我看,你们俩儿都没错,错在我这个老头子身上。小张,怪我平时对你关心不够,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你是该找个合适的人谈对象了。但慕容秘书不行,你俩儿真的是不合适。”
然后,汪老又转向慕容轩这边,他对慕容轩说道:“慕容,你作为三人服务小组的负责人,你是该负有对小张做思想政治工作的职责,但做思想工作又不是幼儿园小孩子过家家,你弄些小恩小惠人家就服从你了?这是人家小张年幼,你才好哄骗。而且结果还哄出这样一个笑死人的效果出来。慕容,我问你,那你以后如果出去独当一面地工作了,也用这种愚蠢的方法来笼络人心、管理部下?慕容,你给我听清楚了,管理人、做人的工作是一门很深奥的艺术呀!今后,你可得给我下功夫多学一学。”
这件“啼笑因缘”出了没多久,在慕容轩和汪老的共同撮合之下,小张和那位新来松梅苑的司机小陈好上了。
几年之后,青云直上高位了的慕容轩,还专门从外地回到羊城吃他们俩个的喜酒呢!
喜宴的酒席之上,大家一说到当年七号大院你发生的这一出“啼笑因缘”,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的。只有新郎官小陈一个没有笑,他故作生气地来到慕容轩的面前说道:“顾大领导,你原来和我们小张还有这么一处戏呀?我怎么不知道呢?我只当你是我的‘红娘’呢!却原来是我的‘情敌’呀!”
小陈此话一出,又立马引来一阵哄堂大笑。就连坐在慕容轩身边的汪雨也笑得只掐慕容轩的大腿。
转眼之间五一长假就要到了。慕容轩心里面有个小算盘再打:既然汪雨不接我的电话,过五一长假她总不可能不会来看望她的老爸吧?那我就给她来个“守株待兔”。五一长假期间我就死守在松梅苑里,就不信“逮”不住她。
但慕容轩的这一小伎俩很快就破产了!
汪老本来这一个阶段就因为眼疾,既不能看书读报,还不得不放弃了他钟爱的书法、绘画。因此,这一段时间就显得心情十分郁闷,情绪也极不稳定。隔三差五地都会为些小事儿无端地发火骂娘,吓得小张和新来的司机小陈没事儿都躲得远远儿的。只有慕容轩一个人躲无可躲,硬着头皮每天待在汪老的身边给他读文件、念报刊,还要推着轮椅陪汪老去珠江边上的沿江大道上散步、聊天。
五一长假前的那天上午,慕容轩推着汪老从江边散完步回到松梅苑。趁着汪老刚刚散完步这会儿心情还不错,慕容轩对汪老说:“汪老,五一长假我不准备回江城老家了,我想就在羊城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