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那么多狠话,还不许我杀了东方景,你还敢跟他完婚!我只要你用一句话我,你以为我会这么算了吗?”
他压下来,手臂收紧,搂紧着,虽然她的姿势可能有点难受,但他不管,把她的身体抱在怀里,让那熟悉的味道把他的世界缩小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面。
他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为什么,解释给我听,我满意了今天就少折腾你几次,我不满意,你就等着受死。
倾情仰头看着被皮带束缚得紧紧的手腕,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给我一个理由,就现在。”
倾情声音还是哽:“你放开我。”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
“你再挣扎,手腕被皮带磨破皮我不会心疼。”
倾情终于认命的放弃手臂的挣扎,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能说什么?
有点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山雨欲来和狂风暴雨。
顾至尊紧锁着眉头看着她,看着她闭上眼睛准备受死的不言不语,心底气得痒痒。
有什么是不能跟他说的!到底是有什么是不能跟他说的!
顾至尊狠狠压住她的唇。
但是压上唇之后,却没有任何狠戾的动作。
一切狠戾化作最柔最柔的碰触,不像当初在西西里一遇见她就兽-性大发,不顾场合的给她三分钟,此刻他的动作却是雷声大雨点小,连狠狠吻都舍不得,因为——
她太瘦了。
瘦得他把她抱回家洗澡的时候,眼泪控制不住的落,心疼得麻木。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那就是:皮包骨头!
东方景都不给她饭吃的吗?
东方景到底是怎么折磨她的?
她竟然还敢在他的面前维护东方景!
当初竟然不许他一枪杀了东方景!
难道真的是因为东方景现在是她法律上的丈夫这个原因吗?
“为什么要跟东方景结婚?”
一拳狠狠的砸在她的耳侧:“告诉我!为什么要和东方景结婚!”
“我……”没有。
顾至尊霸道的阻止她后面的话,他不敢动,怕听到自己不能接受的词。
他是个在感情的世界里经不起任何折腾的男人,没有安全感,他觉得自己更像是懦夫,胆小怕事。
狠狠压住之后,再小心翼翼的把那张唇含在嘴里。
这是他想要的味道!
这是他熟悉的味道!
这是他疯狂想念的味道!
但他却舍不得疯狂索取,怕自己万一失了力道她就会顷刻间碎在自己的面前。
明明他心底想的是狠狠做到她哭,她怕,她求,他都不会心软,但真的要付诸行动,他却做不到,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舍不得对她心狠,甚至舍不得用吻来发泄。
只厢珍爱的把她品尝。
久违的味道,和记忆里一样,让他三年来失去的灵魂一点点全部都找了回来。
“我真的想掐死你,你知道吗?”
“我真的想做死你,你知道吗?”
“我真的想你想得发疯了,你知道吗?”
“倾情,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