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啦,放我出去,我要去杀了花千璃那个贱人。”臣相府后院传来一阵阵竭斯底里的声音。
“小姐,你就别叫了,老爷吩咐,直到太子大婚后才放你出门。”丫头实在受不了这刺耳的尖叫,硬着头皮提醒。
“你给我住嘴!我堂堂臣相嫡女却只能做个侍妾,你让我如何甘心?”林宛娇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大眼睛,披头散发,整个人说不出的狰狞。
“都怪那个贱人,肯定是她暗算了我。”眼睛一转,似是想起什么:“不对,还有我的好嫡姐,如果不是她唆使我跟去,我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哈哈哈。”一阵狂笑:“如今倒好,同为嫡女,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而我却只能成为一个低贱的侍妾,这不公平,不公平啊!”
……
夜色寂寥,皇宫里的东方廉想到白天的一幕幕,毫无睡意。
“皇上,既然睡不着,奴才陪您去园子里散散心吧!”方公公见他睡不着,赶紧提议。
东方廉便起身随着方公公来到御花园。
夜里的园子倒真是有别样的景致。二人说说笑笑一路走来,东方廉眼角一撇,发现东角上还有灯光未灭,不由叹道:“想不到还有人和朕一样睡不着啊!”
“皇上,那是朝凤殿皇后的居所。”方公公看了一眼那个方向,回答道。
“哦,是皇后?”东方廉一愣,一张比花还娇的容颜浮现在眼前。想起这些日子对她的冷落,心里不由一软:“走吧,朕去看看她。”
二人穿过御花园来到殿前,值夜的宫女见到皇上,大惊,便要下跪请安。
“嘘,莫要声张。”皇帝朝她们一摆手,一行人赶紧退下。
方公公极有眼色地留在殿外充当守夜的角色,东方廉轻手轻脚朝里走去。
“咣”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只花盆。
“是谁?”独坐窗前发呆的林依兰猛然回头。
只见她不施脂粉,一身半透明白色里衣,玲珑的线条时隐时现,披散的长发衬得巴掌大的脸更显得小巧。
“皇上!”待看清来人,板着的脸瞬间眉眼含笑,秋瞳弯成一道新月,唇角浮出漫天春花。
“跟做贼一样,吓死臣妾了!”她拍拍胸脯轻柔娇嗔,靡靡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额心艳红的朱砂为她更添几分妩媚,秋瞳直直的投入东方廉的眼帘中。
“几日不见,朕想皇后了。”东方廉轻笑,看到这样一个不同于平常的皇后,他的心情莫明变得愉悦起来。
“臣妾也甚是想念皇上,可被您下令关在这儿……”皇后嘟起小嘴扑进东方廉怀里,那神态活脱脱少女一枚。
“好了,谁让你做事不小心点,再说那毕竟是朕的皇儿,不那样做难堵众人之口啊!”东方廉搂住她,轻拍着她的背。
虽然当时也恼她做事太过狠辣,可想想当年如果不是她费尽心机说服背后的家族势力,即使他当时拿下皇位,只怕屁股还未坐热便会被人推下,死无藏身之地。
再说这女人不愧是当时西陵第一才女,美貌才情集于一身,即使年逾三十,肌肤相貌仍然和二八少女相差无几,尤其是那床上功夫,更是让他每每********,流连忘返。
想到这里,低头在她白嫩的脸上咬了一口,手掌抚上胸前那对浑圆。
“啊!皇上——”,一声娇呼,接下来一切水到渠成。
一场翻云覆雨下来,两人均是大汗淋沥。方公公早已吩咐人备好汤水,二人沐浴时又大战了一回,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皇后一脸满足的红晕,娇弱地依偎在东方廉怀里,喘息着:“皇上,上次的事儿明显是太子遭人算计,好在太子妃是凤星下凡,为了我西陵江山万年,还是赶紧让太子大婚吧!”
东方廉经过刚刚的发泄,此刻通身舒畅,心情大好,笑着说:“爱妃说得有理,我西陵也好多年没有办什么喜事,借此机会好好热闹热闹。”
第二天一早,一到圣旨便传到臣相府,传令三日后太子大婚。
臣相府一片欢腾,上次皇宫晚宴带来的阴云瞬间消散。因为一开始就计划着林宛凤嫁给太子,所以嫁妆早就安排妥当,一切都不需要费神。
府里的人都忙着筹办婚礼,对林二小姐的看管自然松懈下来,一个不留神,这位二小姐便溜出了房门。
刚走到后花园,就看到自家兄长林宛平满脸凝重,急匆匆朝书房方向走去。
“难不成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好奇心顿起,悄悄尾随上去。
“爹,孩儿刚从北冥回来的探子来报,观云道长实乃北冥皇室之人,按辈份那宇文远还得叫他一声皇叔。这半年来他一直在皇陵闭关,按日子推算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长安,只怕那所谓的预言有人故意而为。”林宛平说得又急又快,言语中尽是担忧。
“当真?”林如海大惊。
“肯定错不了,我那个探子在北冥皇宫当差,打听得明明白白。还亲耳听到那老道对北冥皇帝说西陵有天命贵女,可母仪天下。随后北冥皇帝便让那个睿王来西陵联姻了。”
“这如何是好?一旦揭了开来,这可是欺君之罪啊!如果婚事取消,我林家这脸面往哪搁?不说凤儿婚前失贞人皆尽知,还有上次娇儿那个孽女,在皇宫里上演那一出丑事儿……唉,林家这下算是算是完了。”林如海脸如白纸,喃喃自语。
林宛平看着父亲惨白的脸色,心痛极了。眼神一转,心里有了主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