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长呼了一口气,这姑娘怎么回事?刚见他的时候就说你是男人吗?现在见了端木淳又说这是男人吗?什么意思?好像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男人似的。要知道金飞卧虎藏龙的,怎么会没有男人?何况那qín_shòu啊之类的……想想那也实在是太老了点。
“小曼,这是男人,请你先忽视他的性别,帮我看看有没有办法,或者从哪里能找到药!”段飞干脆地道。
陈小曼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吧!”伸出手在端木淳的脸蛋上摸来摸去,翻了眼皮翻嘴唇,又检查了他的伤口,皱着眉头转过身来:“谁打的,这么狠?”
段飞瞟了她一眼:“很严重吗?是金老头子打的!”
“啊哟,你是怎么得罪了那个老变态的?他一般很少打人好不好?不过要是一生气就会朝死里打,所以尽量不要惹他!”陈小曼翻了个白眼:“他现在不光是那点外伤,主要是里面的骨头都移位了,要不然他说没力气呢,你把骨头架子拆了试试看!”
卧槽,原来如此!段飞捶了捶脑袋:“那就是要接骨咯?真倒霉,我会接胳膊腿的骨头,这肩膀上的胸脯上的可怎么接?老头子确实够狠的!”
陈小曼笑得可爱:“我会啊!求我!”
求?段飞有些不高兴:“你不是说了,我们是好朋友吗?这点忙都不帮,我真是瞎眼了,早知道不帮你做饭了!”
见段飞这么说,陈小曼忙道:“别呀,咱们是朋友,我就是随便说说,又没有说不帮咯!不过,你要知道金老头子可不好惹,如果让他知道我给这个人治伤,那他不得找我麻烦啊?”
想想也是,段飞点了点头:“好吧,你说得对,那咱们偷偷来吧?”
“好!”陈小曼道:“我想帮他接正了骨头,等下你再把我送回去,顺便拿点药来!”说干就干,她坐到端木淳身边,不等他醒来伸手就是一掌,刺骨的疼痛逼得端木淳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张开眼睛,看到一个陌生女孩儿正在自己身上乱摸,吓了一跳:“你谁啊?”
段飞从旁边道:“端木,她在给你治伤,别动!”
端木淳这才回过神来,没有再抵抗,在陈小曼的手下疼得死去活来,终于换来了陈小曼那动人的声音:“好了!”
“是吗?这么快?”段飞又惊又喜:“看来你手法不错啊!”
“当然了!”陈小曼得意地道:“我那死去的老爸是金老头子最喜欢的医生呢!对了,你送我回去,然后我给你拿药!”
旁边的端木淳几乎哭出声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准备药?这不是要在治疗之前就得准备好的吗?大哥,你想疼死我是吧?”
段飞也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端木你等等啊,很快的!”
抱起陈小曼一阵狂奔,区区几分钟就到了她家,陈小曼落地后一阵狂吐,半天才直起腰来:“大哥,我晕哪!”
“那你定定神,给我拿药!”段飞道:“他还疼着呢!”
陈小曼点了点头,跑到房间打开抽屉,乒乒乓乓一阵搜寻,最终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和一卷胶布:“你把这瓶子里的药水浸满,然后绑在他身上,最多明天就没事了!大哥,你会再来吧?我也很烦,你没事了来找我,咱俩一起去偷菜啊!”
段飞翻了个白眼,偷菜?以为大叔跟你一样无聊?不过现在还得尊重人家,于是皮笑肉不笑:“好啊,等我那朋友伤好了,我陪你玩哈!”
拿了药一溜烟地走了,不管怎么样,先把端木的伤治好,然后再了解这岛上的一切,看样子还挺有趣的,不过现在他得把自己在岛上的情况传出去,不然家里的那伙人六神无主再跑来解救,恐怕就中了金飞的圈套了。
一路急行回到破石头屋,端木淳还在僵硬地等待:“哎呀快点,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