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色结实的手臂,刀口虽长,好在不深,还不需要缝针,也算是省了许多麻烦。她只需要用自己调制的消炎药替他清洗伤口、然后再敷上一些特制的止血药、最后包扎上就可。
她也是见过血腥的人,对这点伤根本没放在眼中,一举一动都做得淡定从容。
南宫司痕在她刚开始触碰自己时,眸中下意识的充满厌恶,咬着牙的他也不知道在隐忍什么,就跟吃了大便咽不下去般,从头顶到脚板心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冷冽如冰的。
可随着那双细白的手为他伤口敷药的动作,他眸中的厌恶莫名的减少,眸光突然变得幽深起来。
眼前的女人离他很近,近到温热的呼吸都洒在了他手臂上,他紧绷着身子,敛紧的眸光一直盯着她脸。
她神色冷漠,可专注认真……不可否认,面前的女人有几分姿色,如不是她一身不男不女的打扮,或许会更加耐看……
当‘耐看’两字划过脑海时,南宫司痕突然怔住,随即那脸色唰的黑了,甚至连两道浓眉都紧紧蹙起,又是一副吃了大便的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