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荷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没事的,我身子确实不好,让她老人家失望了。”
罗子航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胡说,你身子不适都是我造成的,怎么能怪你呢?”
苏念荷垂下眼,似娇羞不敢看他。
罗子航坐在床头边,握着她双手,清隽的脸上尽是温柔和深情,“念荷,不管别人如何看你,我都是那个最在乎你的人。你要相信,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我罗子航敢指天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辜负你。”
苏念荷缓缓的抬起头,目光清幽的看着他,“如果祖母和娘要为你纳妾呢?你是否同意?”
罗子航有些惊讶,“我们才刚成亲,她们怎会有如此想法?”
苏念荷红唇上扬起一抹冷笑,“我只是说如果?当然,也不否认她们现在有这样的想法和打算。”
罗子航放开她的手,突然捧住她娇柔美丽的脸,目光严肃,果断又笃定的道,“念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哪怕曾经我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你,那也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我如此辛苦的得到你,又怎会不珍惜你?祖母他们有何想法我管不着,但你一定要相信,我对你绝无二心!就算给我再多女人,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苏念荷一瞬不瞬的直视着他,想从他眼里看出说谎的迹象,可是他眼神坚定认真,甚至感觉得到他此刻因为这事而紧张。
脑海中,她不由得拿他同安翼相比较,一张充满邪气的脸,一张认真深情的脸,一个fēng_liú不羁的男人,一个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
再想想罗淮秀说的话,‘女人,想要不累,就找个爱自己的男人。’
没错,她心里住着一个男人并一直爱着他、等着他,明知道他fēng_liú,她也幻想着用自己的真心能让他变得眼里只有她一人。可是,那样的日子真的好累、好苦、好难熬。
而现在,一个疼她宠她的男人就在眼前……
或许罗淮秀说得都是对的,她应该珍惜当下,应该学会去接受这个男人。她也想摆脱过去,摆脱那些自以为是的憧憬,可她也骗不了自己,现在她还做不到。
她还是会不知不觉去想那个不该想的人,哪怕是做那样亲密无间的事,她也会逼自己把眼前的男人想成是另一个人,如此她才不会反抗、不会逃避。
看着她眼里渐渐流露出来的心伤和难受,罗子航眸光微沉,“怎么,你可是一点都不相信我?”
苏念荷突然将他抱住,脑袋伏在他肩膀上,不再让他看到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绪。怕他怀疑,她也违心的说道,“祖母他们都不喜欢我,只有你对我好,如果你再辜负我,那我该如何办?”
罗子航一听,宠溺的拍着她的后背,“我如此在乎你,怎舍得辜负你?别管其他人如何做,只要我不愿意,也没人逼得了我。我只要你……只要你一人足矣。”
苏念荷咬着唇,并未再出声。
罗子航突然推开她,认真的看着她道,“念荷,我们抓紧时间生个孩子吧?”
苏念荷微微一愣,“生……生孩子?”她从来没想过要和他生孩子,所以她才那么狠心打掉了那个孩子。而她,至今都不敢同他说实话。现在听他提起孩子,她也是有些心虚的。
罗子航肯定的点头,“念荷,我们早点生个孩子,只要有了孩子,祖母他们一定会对你好的,绝对不会再为难你。”
苏念荷又低下头,轻声道,“我也没有说不生孩子,只是……这种事急也急不来的。”
罗子航以为她在害羞,一手握着她的柔胰,一手抚着她脸颊,笑道,“你放心,我会倍加努力,一定让你尽快怀上。”
苏念荷垂下眼眸‘嗯’了一声。
罗子航笑着笑着将目光移向别处,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里的笑慢慢的被冷意取代。
要不是安家的人作怪,他现在都等着做爹了。安一蒙、罗淮秀,他们欺人太甚,连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实在是太可恨了!
他罗子航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这个仇他一定要替他的孩子报复回来!
……
安府——
在安府住了近一个月,期间,祁老也隔一天来一次,主要是为了给她医治双腿。
从开始医治时,墨冥汐也总算明白了老人家之前的话,喝避子汤真是对的。她的腿主要是膝盖以下不能动弹,说问题严重吧,当银针在肌肤里久了以后也能感到很强的痛意。第一次施针的时候她随手抓着丫鬟的手,她忍着没叫,但丫鬟却被她掐得尖叫声不断,比她还凄惨。
安翼在场,气得当场把丫鬟给推开,换自己上去被掐。
事后墨冥汐痛得直哭,而他双手被掐得全是深深的指甲印。
要不是想着老头子是为了墨冥汐好,他还差点把人家给扔出去。这施下的针每一针都扎在自己女人的筋脉上,试想,如何能不痛?而他女人现在又没了武功,加上身子都还未调理好,可以说,比普通女子还柔弱。
这样的疼痛持续了近一个月,虽然墨冥汐依然还无法走路,可偶尔掐着自己的双脚时,还是能感觉到皮肉有知觉。治疗的过程虽难熬,但可喜的是也看到了痊愈的希望。
安一蒙也正式请媒婆去蔚卿王府向墨白提了亲,因为墨冥汐的脚伤,婚礼决定等墨冥汐痊愈了再举行。能得到两家的赞同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