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容少卿一手撑着枕头,向着风浅柔侧躺,另一只手把玩着风浅柔白皙纤细的手指,时而捏捏她指肚的嫩肉,时而与之十指相扣,来回打量着两人的手的区别,当然,他的眼神偶尔还会从风浅柔其他暴露在外的肌肤上飘过。
风浅柔动了动了眼眸,已有转醒的趋势,容少卿立即发现,不由地正了正神色,聚精会神的瞅着风浅柔的睡颜。
风浅柔悠悠转醒,条件反射的望向那刷着极具存在感的目光处,霎时四目相对。风浅柔起先是迷惑,稍顷,意识归来,顿时忆起昨天的事情,貌似她在措手不及的时候被某人给吃干抹净了!
风浅柔羞窘之下闪躲移眸,却不经意地转向了某人暴露在外的胸膛,此时,因着容少卿侧躺,被子只盖到他腹部稍上一点,上身未着片履,他完美的胸肌就这样直冲冲映入风浅柔的眼帘,如雪般白皙的肌肤,再加上那两颗红豆,如此极致炫丽的对比……风浅柔突觉口干舌燥,暗自提醒自己:淡定!淡定!
容少卿把她所有表情都收于眼底,嘴角不由噙上了自豪而邪肆的笑意。“柔儿对为夫的身材可还满意?”
闻言,风浅柔颇有种干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尴尬,心慌意乱的收回目光,故作满不在乎道:“还过得去。”
容少卿挑了挑眉,戏谑道:“只是‘过得去’,看来为夫还得加把劲,让柔儿满意才行,毕竟,为夫可是对柔儿的身材极其满意,若是柔儿对我不甚满意,这么一对比,为夫可是落于下风了呢。”
风浅柔一张俏脸忽红忽白,也不是羞的还是惊的,他那一句“对她身材很满意”可是能让人联想到很多东西的,尤其是经过了昨天的亲密结合之后。
“……”风浅柔几度启唇,却吐不出支言片语。
风浅柔的为难,容少卿自然看在眼里,不过,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大手施施然的伸进被子,在风浅柔尚未反应过来之际,放上了不该放的地方,一边抚摸把玩还一边品评。寥寥几语,是把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三围给概括了个遍。大手继续往下,容少卿正想再继续品评一番,风浅柔却已受惊移动身体,酸痛之感伴随着她的行动,风浅柔显得有些艰难,但还好脱离了某人的把玩与评论。
“你……你……你……”风浅柔羞愤欲狂,第一次感觉如此无力、无奈,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披着嫡仙外衣的登徒浪子,她觉得以前要么就是被他骗身骗心了,要么就是被他这张极具欺骗性的脸皮给骗了才会喜欢上这个无耻之徒。
“柔儿是在骂为夫是个登徒浪子,还是无耻之徒?”风浅柔惊,他还能听到她的心声?容少卿将她的惊讶一一接收,又继续道:“柔儿放心好了,为夫永远只对柔儿一个人无耻。”
容少卿笑言,那明烨绝世的容颜正扬着轻狂而张扬的笑容,但在风浅柔看来却是如此的——欠扁!
“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被你缠上,而且在失忆了之后都无法摆脱。”
“但柔儿就是喜欢倒这个‘霉’不是吗?”
说着,容少卿突然动身,下一刻已将风浅柔压于身下,俯身、低头、压唇,动作一气呵成,看着一片惊恐的人儿,容少卿十分满意,正待一鼓作气来个白日宣吟来着,却听敲门声起……
“爹爹,娘亲,都中午了还没起床啊,比铃儿还懒。”
风铃带着埋怨、嫌弃的话语透着门窗飘进两人耳里,风浅柔顿时羞得以手掩面,其实她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得了。
比起风浅柔被“撞破好事”的尴尬,容少卿就显得开放阔达多了,没有任何心虚不说,还是一脸被“打断好事”的青黑表情,他比风浅柔更郁闷,风浅柔只是尴尬,可他却是真的被打断了好事!容少卿几度郁气于胸,他想,若是站在门外的不是那两个小家伙,他一定把其赶到哪个蛮荒之地去。
胸前传来微痒之感,容少卿望去,却见风浅柔用一根手指轻轻的戳着,一张纠结的小脸欲言又止。
“怎么了?”对风浅柔,容少卿总是能给予无限的耐心,因为不管她什么表情、什么动作,在他看来都是一种享受。
“你是不是该起来了?”铃儿都在外面催了,他还想拖延时间?风浅柔想,若不是她因为她此刻被某人压着,她一定能发挥超常用最短时间打理好自己飞到门外去。
容少卿不甘不愿的起身,其实,若不是风浅柔发话,他还真可以把门外两个小家伙当做不存在,继续着他的事业的,只是风浅柔发话他也无可奈何了。
风浅柔是起身之后才发现除了敲门的风铃之外还有容浅安也在,彼时的他,正对着他们负手而立,脸色淡然的站在门外,那张酷似容少卿的小脸面无表情,像极了一般时候的容少卿,高不可攀。比起融合了他们俩五官的铃儿,浅安其实更像容少卿的儿子,容似,神也似。
不知为何,比起对铃儿的疼宠,她对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浅安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宠爱有之,疼惜有之,可在这里面似乎还藏着丝丝缕缕的愧疚,是从何而来她也说不准。
“安安,铃儿,你们起得好早啊,是个好孩子,早睡早起身体好。”
闻言,两小家伙齐齐给了风浅柔一个万分鄙视的眼神。风铃小大人似的摇头,一脸“我不相信这是我娘亲”的模样。
“娘亲,现在都中午了,所以,不是我们起得早,而是你们起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