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皱着眉,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林娇娇虽然刁蛮任性,但是,却也是知书达理,如今这大喊大叫,着实有些不像林娇娇的平日的性子。
林业抬脚向前走了几步欲靠近眀殿看看,黑暗中,几道人影快速出现,拦在了他的面前。
为首的人影抬起手:“林御师,少殿有吩咐,任何人不可靠近!”百里忧眀离开前,让眀殿的人都听百里忧淳的,百里忧淳的话,自然就是百里忧眀的意思,而且,他们也不会傻到,说是百里忧淳的命令。
百里忧眀吩咐的?
林业斜眼看了看眀殿,想了想,终是没再上前。
百里忧眀与林娇娇同房就够了,他又何必再在这群侍卫这里找麻烦。
瞥了眼那侍卫头领,林业轻哼一声,甩了甩袖袍,转身离开了去。
看着林业离开,几人对视了一眼,再次隐入了黑暗之中。
林娇娇的叫喊声,从开始的轻柔,渐渐变得有些竭斯底里,很显然,她已经到了极限。
整整一夜,王宫内的所有宫人,听见眀殿传出的声音,都有些不寒而栗,人人几乎都绕着走,除了林业以外,再也没人到过眀殿。
天色见亮,林娇娇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男人的体力,本就比女人强太多,林娇娇晕了,可那几个男人依旧在活动着,随着几个男人的动作,林娇娇的身体不停晃动着。
时间缓缓流逝着,正午时分,林娇娇在身体一阵阵刺痛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眼前的场景,直接让林娇娇愣在了原地。
不知何时,她已经不在床榻之上,而是躺在地毯上,几个男人,围绕在她身侧。此时正静静的躺着。
凌乱的床榻,褶皱的地毯,下体撕裂的痛,林娇娇就是再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不是嫁给百里忧眀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在大殿内的人,是这几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林娇娇抱住头,一脸慌乱之色。
地毯上,离林娇娇较近的男人。因她的动作,轻皱着眉,睁开了眼。
林娇娇本就是惊弓之鸟,此时察觉到身旁的人有动作,她惊叫着站起身,抓过一旁案几之上的花瓶,反手就向着那正坐起身的男人头部砸了过去。
“啪!”碎裂声响起。
那男人被百里忧淳下了药,一夜之间,身体险些被掏空,此时这一花瓶下来。他立即翻着白眼再次昏睡了过去。
看着倒下的男人,林娇娇似乎此时才回过神来,慌乱的将手中的花瓶碎片丢开,她抱头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她失了清白之身,对方并不是百里忧眀,她这个样子,百里忧眀哪里还会要她?
不!是根本没有人会在要她了!
百里忧淳从窗户跃进眀殿后,看见的便是那一片乱糟糟的景色。
自动忽略掉那白花花的几个男人,百里忧淳在案几后面看到了那抱头的林娇娇。
林娇娇这个样子。百里忧淳倒是想可怜可怜她了。
只是,她还不能打乱乾玉和百里忧眀的计划。
眼珠转了转,百里忧淳一个闪身,将那几个快醒过来的男人一一踹晕。
瞥了眼依旧还在流眼泪的林娇娇。百里忧淳朝着窗外做了个手势。
几名侍卫跃窗而入,在百里忧淳的指挥下,侍卫将殿内的几个男人从窗口提了出去。
看着侍卫离开,百里忧淳从怀中掏出一块黑纱将脸蒙住,将外套脱了下来,露出她早就穿好的黑衣。
把外套塞进储物戒子。百里忧淳轻咳一声:“林小姐。”
那声音浑厚有力,分明就是男人的声音。
突然听见有人说话,林娇娇愣了好一会儿,慌乱的捡起了地面被自己丢掉的碎花瓶。
林娇娇因为紧张,握花瓶碎片的手指紧了些,手指不一会儿就被那碎片划破,鲜血顺着她的手指,一滴滴话落在地毯上。
看了看林娇娇的流血的手,百里忧淳皱起了眉:“林小姐不必紧张,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林娇娇疑惑的看着百里忧淳,手中的花瓶碎片依旧没有松开。
“当然!”百里忧淳点头,小心的朝着林娇娇走了几步,眼底满满的是柔和之意:“我是林御师派来的。”
“父亲?”林娇娇眼底惊喜一闪而过,她快速丢掉手中的碎片,也顾不得自己还是赤(禁词)身裸(禁词)体,一把拉住了百里忧淳的衣袖:“我父亲呢?他怎么没来?”
林娇娇突然上前,百里忧淳是一点儿防备也没有,却也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御师大人修为不高,直接来这里,定然会被人发现。”
“父亲没有来吗?”林娇娇脸上的惊喜之色渐渐褪去。
身体传来一阵阵凉意,林娇娇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穿衣服。
“给本小姐闭上眼睛!再看,挖了你的狗眼!”对着百里忧淳一阵怒喝,林娇娇快速扫视周围几眼,看到床榻之上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嫁衣,她几步上前,找出了勉强还能穿的里衣套在身上。
狗改不了吃屎,林娇娇永远改不了她的性格,她这还没有帮她,她就已经恶语相向了,也怪不得她的那些下人看不惯她。
穿好衣服,林娇娇见百里忧淳依旧在哪里站着,一时间,心底的怒气都冒了出来:“狗奴才!我父亲不是让你来帮我的吗?你就是这样帮的?!”
该死的林娇娇!
百里忧淳在心中恶狠狠的骂着,手却是没有任何迟疑,从储物戒子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