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炮哥的意思,这是要赌点什么?”董平说。
“奇市呢,不过是个三线城市,像这种搏击会所,一家就够了,如果太多的话,大家都吃不饱,所以,赌注就是,谁输了,谁卷铺盖卷走人,离开奇市,怎么样?”炮哥头一抬,有些自负地说。
董平沉思片刻,扭头望向他那帮兄弟,笑着问道:“你们觉得呢?”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咱们哥几个一向只吃肉不****,奇市再小,也是一块肥肉,哥几个不想把这块肥肉拱手让人。”站在铁战旁边的蒋冲双手环胸,淡淡地说。
“没错,三对三是吗?我算一个,你们那边,谁来?”铁战一脸挑衅地望着炮哥一伙人。
炮哥这伙人当中没一个能跟铁战这半截铁塔一般的体格相抗衡,不过还是有一个相对比较精壮的年轻人向前走了一步,一脸不惧地说:“我来。”
“我也算一个。”蒋冲说。
“还有我。”
“我……”
蒋冲的话一落,他这边其他人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纷纷叫嚷着要参战。
董平伸手示意他们不要争,等他们都冷静下来之后,说:“蒋冲算一个。”然后冲炮哥微微一笑,说:“炮哥,你选一个作为他的对手吧。”
炮哥扭头望了一眼,说:“你们谁愿意跟这位朋友切磋切磋?”
他这边的人也毫不示弱,也都吆喝着要跟蒋冲一战,最后,炮哥选中的是一个脖子上有道伤疤,看起来十分凶狠的人。
董平等他选定之后,微微一笑,说:“你也看到了,我们这边人太多了,看来为了不让大伙儿有意见,最后这一局,只好由你我出战了。”
“正合我意。”炮哥笑着说,之后他扫了一眼四周,又说:“怎么个切磋法?”
“悉听尊便。”董平说。
“好,那咱们就不戴护具了吧,被打下擂台或者倒地不起者,就算输了,怎么样?”炮哥轻描淡写地说。
“跟我想的一样。”董平淡淡地说。
“我先来。”铁战狂吼一声,大踏步走到擂台上,然后冲他的对手勾了勾手,嘿嘿一笑,说:“别说我体格上占你的便宜,我先让你三招。”
铁战的对手缓步走到擂台上,闻言冷冷一笑,说:“不必,我可不想让人说我胜之不武。”
“哈哈哈,好,有种,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来吧,我让你先出招。”铁战哈哈一阵大笑着说,等此人摆出姿势之后,铁战突然有些兴奋起来,又是一阵大笑,说:“他奈奈的,泰拳,还真是巧了,老子最擅长的就是泰拳,哈哈……”
铁战的笑声未落,他的对手突然一个冲刺,肘膝并用,给铁战发起一连串的进攻,招招凌厉迅猛,泰拳的杀伤力在他这儿,顷刻间就发挥到极致。
有些大意的铁战没想到他的对手如此犀利,一时间不禁陷入只能防御却无暇进攻的局面,而且是被他的对手逼的一步步往后退去,很快就退到了擂台的边缘。
董平等人大惊失色,他们跟铁战一样,一点也没想到此人竟然拥有如此犀利劲爆的进攻,看着铁战被逼到悬崖边上,再退一步就会掉落擂台惨败,他们不禁为铁战捏了一把汗。
再看炮哥一伙人,胜利的喜悦已经出现在他们的脸上,嘴角也泛起嘲弄的笑,在他们开来,胜负已定,这一局,他们赢了。
铁战的对手似乎也是这么想的,趁你病要你命,他要让铁战连一招都不能进攻就被他虐到擂台下面,所以,他的进攻更加凌厉,也更加密集,拳jiǎo_jiāo织成一张网,裹向铁战,让铁战又后退了半步。
还有半步,铁战就会被逼到擂台下面!
就在铁战的对手嘴角闪过一丝狞笑,转身一个侧踢的瞬间,铁战发出一声爆吼,猛地下蹲,躲过对手飞踢而来的腿并将这条差点让他遭遇耻辱的腿扛在肩上,沉腰落马,吐气开声,誓要把他的对手丢下擂台。
但是他的对手却并不如他所愿,灵活的像一只猿猴一样,凌空一拧身,骑在铁战的脖子上,双肘向铁战的太阳穴猛击而去。铁战要是被这雷霆万钧一般的双肘击中,不死也得变成痴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感觉到危险袭来的铁战猛地向后倒去,迫使他的对手收回双肘,撑住就要摔在地上的身子,然后就地一滚,躲过铁战砸来的铁臂。
咣的一声,铁战的手臂砸在擂台上,发出一声闷响,旋即,得以自由的铁战像一只猎豹一样,猛然窜起,飞扑向他的对手,两人拳来脚往,厮杀在一起。
董平等人见铁战把被动的困局终于扳了过来,瞬间松了口气。
眼瞅着就要胜了这一局,却被对方扭转了局面,炮哥等人的脸上纷纷露出懊丧之色,但擂台上几乎进入白热化的激烈战斗让他们无暇多想,一双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擂台。
擂台上,局面正悄悄地发生变化,铁战正一点点把主动权拉到他这边,而他的对手,也正逐渐的落入挨打的困境当中,而且,铁战的对手此时已经杀红了眼,又因为跟胜利的果实失之交臂,让他心中大为恼怒,盛怒之下的他,就像一只野兽一样,招式章法也一点点消失完全是在跟铁战拼力量,拼强悍。
但他怎么可能强过像半截铁塔一样的铁战?
所以,铁战也放弃了招式,直接跟他的对手拳头对拳头,肘对肘,膝对膝,嘭嘭嘭——每一声撞击响起,铁战就会上前一步,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