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保安离开之后,张扬也顾不得形象了,忍着痛,咬着牙,一寸一寸褪掉裤子,然后发现那儿左上方有一丝寒芒若隐若现,小心翼翼的扒拉开那团秽物,才看清楚,是一枚银针。
张扬此刻内心极度纠结,不拔掉银针吧,刺痛不时的传来,而且心中有种如芒在背,鱼鲠在喉的不快,拔吧,又怕老二从此不举,那只能一辈子当萎哥了。
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张扬几乎崩溃,再一次哭了起来。
很快,那名保安匆匆跑了回来,说:“扬少,他不肯回来,不过他说了,让你带着银针睡一晚上,第二天早晨五点三十分把银针拔掉,一秒都不能差,早一秒和晚一秒都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中,并说,你好自为之。”
孔缺出了皇朝会所,钻进那辆suv车里,那两个大汉也乖乖的钻了进去,虽然他们几次想要张口说话,可是谁也不敢第一个开口。
“说说吧,你们叫什么?以前混那个佣兵团的?”孔缺说着点燃一支烟,然后把那盒烟丢给那两个大汉。
两个大汉闻言大惊,面面相觑,两人在奇市混了两年了,第一次被人认出他们曾是佣兵的身份。
“我叫阿火,老a出来的。”阿火说。
“我叫林肯,以前在上帝武装。”黑鬼说。
“老a,长期作战于西班牙、马达加斯加、阿尔及利亚和东南亚等地,上帝武装,主要在非洲活动,埃塞俄比亚和厄立特里亚的战事,上帝武装出力不少吧。”孔缺悠悠地说。
阿火和林肯的脸上再次露出震惊的神色,他们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也是雇佣兵出身?不可能,你这么年轻,怎么会……”
孔缺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两年前中东那次折翼行动,老a和上帝武装元气大伤,从此销声匿迹,我以为这两个佣兵团被人蚕食了,想不到,居然才奇市见到了你们,还混的如此落魄,传出去不怕同行笑话?”
阿火和林肯相视一眼,都露出一丝窘迫的苦笑,阿火说:“你说对了,老a和上帝武装在那次行动中,都碰到了天团厄尔尼诺,老a十五人,上帝武装十三人,居然被厄尔尼诺的四个人狙杀殆尽,从此元气大伤,之后确实被黑水招致麾下,老子跟黑水中的森蚺有过节,所以没有加入黑水。”
“我跟阿火的遭遇差不多,只不过我睡了eo老大的女人,只好逃到了华夏,用你们华夏的古话说,隐姓埋名,有钱的时候享乐,没钱的时候就去地下拳坛打几场,就是这样。”林肯说。
“这么说,你们是在地下拳坛上认识的?”孔缺问道。
两人点点头。
“看来,你们混的这么狼狈,是我们厄尔尼诺的错啊,这样吧,以后跟我混吧。”孔缺神秘莫测地笑着说。
“什么?你是厄尔尼诺的人?难道,你是贪狼?”林肯激动地说。
“难怪我跟林肯在你手底下走不过三招,难怪你能将这些兵团的事如数家珍。”阿火也同样激动地说,“我们输的不怨,心服口服,可是,你怎么也会出现在奇市?难道是有任务?”
“任务是有,不过跟厄尔尼诺无关,我暂时离开了组织,算是个人的事情吧。怎么样,你们愿不愿意跟我混?”孔缺说。
“愿意,当然愿意啊,在咱们这一行,谁不知道厄尔尼诺,谁不知道贪狼?你可是这一行殿堂级的人啊,能跟着你混,老子做梦都能笑醒。”阿火激动地一拍大腿,说。
林肯跟是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一味地点头。
“可是老大,我听张扬那小崽子说,你现在是一公司的保安,难不成,我们也跟着你去当保安?”阿火一脸不可思议地说,佣兵界殿堂级人物,竟会去给人当保安,说出去谁信啊?
“暂时我还用不着你们,所以你们还是继续过你们现在的日子,等我用得着你们的时候,那你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孔缺笑着说,没错,现在是用不着他们,但不代表以后用不着,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虽说这俩货跟自己那帮兄弟比起来是差了点,但偶尔带他们去装装逼,杀杀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收了两个不错的小弟,孔缺很开心,请他们两个去酒吧烂醉了一回,然后各回各家。
这一晚,孔缺玩的很开心,可是张扬却不一样了,这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一夜,他不敢睡觉,生怕睡过头,错过了拔针的时间,到后来时间困的不行,才打了个盹,又从噩梦中惊醒,赶紧看看时间,如此几次,张扬彻底崩溃了,再次放声大哭起来,哭着哭着,这厮又睡着了。
再次从噩梦中醒来,张扬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手机看时间,这一次,还差十秒不到五点三十分,张扬惊出一身冷汗,眼珠子眨也不眨地盯着手表上的秒针,当秒针指向十二的时候,张扬紧张地大气不敢喘一下,吞咽着口水,手哆嗦着,拔起那枚银针。
疼痛瞬间消失,而且那儿从未有过的舒服,这一刻,张扬喜极而泣,一边哭一边大骂孔缺是观音菩萨派来折磨他的魔鬼。不过骂归骂,张扬还是早早的来到福地广场,等着孔缺出现,他想知道,将来会怎么样,这可是关乎他一辈子幸福的大事啊。
足足等了一上午,直到快下班的时候,孔缺才晃晃悠悠地出现,张扬急忙从车里钻出来,笑面如花地向孔缺打招呼:“孔哥,您来啦,时间还早,您用不着来这么早的。”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