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阑他们虽然不可一世,飞扬跋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会愚蠢到拿自己的生命去换回所谓的颜面,况且,这里又没有别的人,就算逃走的很狼狈,也不会有人知道。
可是,平阑他们的希望才是萌芽状态,接着就被无情的扼杀,因为他们发现孔缺居然没有动,也没有转身,仿佛不知道有三个人向他扑来一样,但是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平静,淡然,甚至有一丝嘲讽。
李芒他们仨见状也仿佛忘记了危险,均被一种好奇给吸引住,他们很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样的结果,当然,他们心中还有一丝侥幸的,他们希望这三个保镖能够将孔缺干掉,毕竟,这三个人能够做平阑的保镖自然也非泛泛之辈。
三个保镖果然不是泛泛之辈,虽然他们也曾被莫名其妙地一拳打倒在地,他们认为那是一时大意。三个人配合默契,短时间就已将孔缺包围,然后分上中下三路向孔缺狠狠攻击而去。
他们三个名字分别叫铁拳,铁头,铁腿,是三胞兄弟,有人说同胞兄弟之间有一种很神秘的感应,可以让他们配合非常的默契,所以,他们三人在同时攻击对手的时候,从未失败过。
铁拳负责攻上路的所有部位,包括最容易让对手一时间失去攻击力的眼睛,鼻子,下巴,颈部,喉咙,这几个部位一旦受到大力攻击,不禁攻防能力被攻溃,连精神力也会被攻溃!
铁头当然最适合攻击中路,中路的弱点无非就是****,软肋,小腹,虽然攻击点少,但攻击面积却大,反而更容易击中目标,无论是哪一个部位被击中,那都会是不小的破坏。
铁腿最厉害的当然是腿,而且他在其三兄弟中也是最厉害的,因为他的腿不但可以攻击下路,中路和上路同样可以随心所欲地攻击每一个目标。
所以,他们三个一起攻击对方,对方不仅仅是要防御他们的三人的上中下路的攻击,同时还得防备着铁腿毫不规则的‘偷袭’。
铁拳的‘天狗流星拳’可以击碎一块石碑,铁头的‘柔锤灌顶’可以把花岗石顶出一个坑来,铁腿的‘夺命剪刀腿’可以轻易地夹断一个电线杆子。
可是他们现在却想击碎孔缺的脑袋,顶爆平凡的腰,绞断平凡的双腿。
看到孔缺居然没有动,连一丝防备都没有,他们的眼里忍不住露出一丝得逞般的笑,他们知道,如果能把这个让少爷出丑的家伙干掉,那今后的日子就可以平步青云,飞黄腾达。
他们喜欢听到主人的夸奖和打赏,他们也喜欢别人的羡慕和阿谀,他们更喜欢女人欢快地呻~吟声。但是,现在他们却更喜欢听到对手浑身骨头碎裂的声音,因为这种声音对他们来说就是福音,是他们升官发财的福音。
所以他们一下手就毫不留情,争取第一时间就让孔缺的骨头碎裂,只有骨头碎裂,才能听到声音。
他们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但是他们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快感,却感觉到了剧烈的痛楚,那是从他们骨头关节处传来的痛。
——他们只看到人影一闪,接着——
铁拳就看到铁头的脖子莫名其妙地就断了。
铁头的脖子耷拉下来的瞬间,他看到铁腿跪在了地上,膝盖那里凹了进去,铁腿的双腿断了。
铁腿的双腿虽然断了,但他还可以看见东西,他看到铁拳的双手手腕也齐齐地断了,一双手如同枯叶一样在空中摇曳着。
虽然下着雨,雨很大,雨水打在车窗上形成一道道水流,但是刮雨器还在启动着,有节奏地挂着窗上的雨水,所以平阑,王庭和万归宗很清晰地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幕,极其血腥的一幕。
他们做过非常多的血腥事儿,但都是吩咐下人去做的,所以那些血腥的事儿只能让他们感到刺激,可是现在他们才发现,原来血腥的画面这么恶心,于是他们只感到胃部一阵猛烈的抽搐,接着就吐了起来。
“你们还不打算下车吗?”孔缺背负双手,傲然的说。
毕竟王庭他们从小就接受各种各样的教育,无论是从修养还是到气质再到气魄,甚至到气势,都要拥有与自身地位相符合,甚至要高出。
所以,即便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惊恐在心中划过,但还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最重要的,是要平静,不能让眼前这个恶魔般的人看出自己心里有一丝的恐惧,不然,他将会永远将自己踩在脚下。
“你到底想干什么?”平阑真的好像已平静下来,甚至还很淡然地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嘴里和心里是多么的苦涩。
孔缺嘴角闪过一丝嘲笑,说:“我本来不想干什么,我以为给过你们警告,咱们将从此生死不相往来,可是你们偏偏不依不饶。我这人有个特点,那就是不主动制造麻烦,但也不会去害怕麻烦,最重要的是,我很讨厌麻烦,谁给我制造麻烦,我就让他比我还麻烦。还有,马上从车里出来,我可不想一个人淋雨。”
平阑的脸上转换了几个表情,然后从车里走了出来,王庭和万归宗见状,也跟着下了车,走到平阑的身边,他们想不甘示弱的盯着孔缺,偏偏却又不敢正视孔缺的眼睛,所以只好望向别处。
但是孔缺的眼睛却在他们三个的脸上饶有兴致的扫来扫去,仿佛在欣赏一副油画,而且是他自己所作的油画,最后,孔缺的目光落在万归宗的身上,玩味的说;“我听说你也学过功夫,你不打算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