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烈!”
马启红正羡慕马烈艳福齐天,忽然听到有人喊马烈的名字,他好奇的循声看去,发现是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大跨步走了过来。
“要不要冒充是马烈呢?冒充有没有好处呢?”
马启红正心中犹豫着,满脸胡子的男人大跨步走到他面前,恶声恶气的说道:“好你个臭小子,终于让我碰到你了,你受死吧!”
眼看来者不善,冒充没好处可捞,马启红立即双手猛摇,着急的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马烈,我叫马启红……啊!”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马启红的说话声变成了惨叫声,因为满脸胡子的男人一巴掌重重甩在了他的脸上,把他打得满眼都是小星星。
“混蛋,你找死!”
马启红出身混混,对打架可不陌生,用力甩了甩头定神,然后大吼着向胡子男人冲了过去。
胡子男人正是易容装扮后的马烈,看到马启红冲过来,他不屑的笑了笑,一巴掌抽出,又精准的抡在了马启红的脸上。
“啊……”
马启红再次惨叫着飞了出去,只觉得脸上无比火辣,仿佛被人割皮了,再涂满最辣的辣椒。
经过这一巴掌,马启红深知自己打不过对方,于是跌在地上后连忙惶急的说道:“别打了,我真的不是马烈,你认错人了啊!”
马烈不说话,飞起一脚踢在了马启红双腿间。他只用了一两分力,可已经让马启红痛的像只遇热的虾米一样弓了起来,而且眼泪鼻涕全都下来了。
“很爽吧?”马烈嘲讽的笑道,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一大半。
马启红强忍剧痛,颤声道:“我……我真不是马烈,你认错人了!你想啊,马烈那么厉害……我却被你打成这样!”
马烈笑道:“不是也打,谁叫你长这幅模样,老子看了就来气。”
听到这话,马启红憋屈得想死!你认错打也就算了,长得像也打,这算什么事啊!
马启红鼻涕眼泪胡了一脸,马烈虽然带着手套,也不愿再拿手抽他,于是脱下他的皮靴,抡起就抽!
啪!
啊!
随着马启红的凄厉惨叫,他脸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靴子印,如同烙上去一般!
而且,他的牙齿被打掉了两颗。
马启红转身想逃,被马烈一脚踢倒,他吐出嘴里的断牙,大声嚎叫道:“救命啊,杀人啦……”
声音远远传出,有好多人向这边围了过来。马烈抡起皮靴又给了马启红脸上狠狠抽了一记,然后大声说道:“我们剥皮帮做事,别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再说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进传销后把自己的亲朋好友全骗了一遍,还逼自己的女儿和老妈出去卖!我现在用鞋底抽他,是为那些人讨个公道!”
有好几个人原本看到马启红实在是被打得太惨了,想出面干预的,听到马烈这话,顿时犹豫不前——惹上帮派之人,那可是后患无穷!剥皮帮这名字一听,就知道绝不是好惹的,现在这个正在动手的人就很凶!再说,被抽之人好像也是罪有应得!
看到马烈不但揍人,还把污水泼自己身上,马启红强忍剧痛,分辩道:“我……”
马烈手一抡,一皮鞋下去,腰斩了马启红的说话,然后大声说道:“哦,终于认错了啊!不过,认错也不行,认错也要打,否则你不长记性!”
说完话,马烈又抡起皮鞋在马启红脸上狠狠抽了一记!
马启红有苦难言,又气又痛又怒,憋屈得泪如雨下!
马烈眼看围观者有越来越多的趋势,也就不再磨蹭,手中皮鞋左右开弓,对准马启红那张整容脸一顿狠抽!
将马启红硬生生抽晕过去后,马烈才心满意足的放手,丢下皮鞋扬长而去。
此时,马启红整个脑袋肿得像猪头,脸上青一片,红一片。红的地方,跟鲜血没区别,青的地方,青得发黑。别说他老妈了,就是他自己看了,都不认得。
“剥皮帮的恶人”已经走了,几个好心人把马启红抬上车,送去医院……
马烈来到公司后,便把卢岱叫到自己办公室商议事情,因为他觉得待会可能还有好玩的。
果然,两人谈论了一个多小时候,卢岱包里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显示马启红来电。她脸色微变,向马烈说道:“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马烈心中暗笑好戏来了,脸上则不动声色的说道:“你请便。”
卢岱将电话接通,便听到手机里响起一个怪异的声音:“我受伤了,你能不能来医院一下,我找不到其他人。”
卢岱大吃一惊,立即问道:“受伤?严重吗,怎么会受伤的?”
马启红说道:“被一个认错人的混蛋给打的,其他的见面再说吧,我在市医院五楼五三三病房。”
卢岱又询问了几句,挂上电话,然后看向马烈说道:“马总,不好意思,我有朋友住院了,必须要现在去医院一趟,我们下回再谈吧。”
马烈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卢岱立即摇头拒绝。出于一种微妙心理,她不希望马烈和马启红互相看到。
马烈早有准备,于是不慌不忙的丢出杀手锏:“别忘了,我可是个能治好你乳癌的神医,说不定能帮到你朋友呢。”
果然,与马烈预想的一样,心地善良的卢岱一听到这理由,立即丢掉了自己心中的小九九,说道:“那好吧,我们一起去,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