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李寒梅突然有了想法,建议道:“对了,我看宋经理不错啊,为人温柔体贴落落大方的,长得又漂亮,还是在你的属下,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你努力一下,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马烈不好意思地把被子捂住头:“妈,关于我感情的事,你别管哦!”
李寒梅火气又起,怒道:“哼,我以前不管你,结果呢,你就自以为是真命天子,去跟杭大小姐在一起,最后落得一场空了吧?”
马烈哭笑不得道:“妈,关于我跟杭大小姐的事,还没有定论呢。”
“傻儿子,你还抱着什么幻想?”李寒梅掀开被子,提醒道:“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人家都快要订婚了,而你还在这里做白日梦?”
“什么,她订婚了?”马烈激动的大叫,豁然的从床上爬起来,最后发现自己用力过度,身体支撑不住,慢慢的往后倒去。
“儿子,你激动个啥?”李寒梅急忙把他摁住,劝道:“自己是什么德行,就不要做白日梦了。”
马烈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失落的问:“妈,快告诉我,她什么时候订婚?”
李寒梅回忆道:“好像是这个月的三十一号吧,电视报纸上都播报过了,跟一个姓杨的公子订婚!”
“今天是几月几号?”
“是十月十五号了。”
“啊,十月份了?”马烈再次震惊了,暗暗嘀咕道:“他们要在十月底底订婚,而十月底正是六大家族共同举办的五年一次聚猎大会,时间上明显有冲突,但她却选择了这个时间点上订婚,这其中会不会有隐情?”
“想不到,姓杨的泡妞手段此高明,趁自己手术期间,就把杭雪真追到手了?”
话说,他之所以住院动手术,完全是因为杨弗林的陷害所致。本来跟他毫不相干,甚至没有见过面,就是因为一个利益,杨弗林费尽心思的陷害他,转眼之间,就把杭雪真夺走了。
“混蛋,想泡上白富美,走上人生的最高峰,哼,没门!”新仇加旧恨,马烈对杨弗林的仇恨火焰已经燃烧到了顶点,就差一口恶气。
见儿子眉头紧锁,嘴里嘀咕琢磨着心事,李寒梅猜到他在想些什么,诚恳的劝道:“儿子,人家真把你抛弃,转跟别的男子订婚了。以后不要在胡思乱想,找一个合适你的女孩子,把她忘掉吧!”
“知道了,妈!”马烈不想让母亲担心,违背良心的答应下来:“我以后不会在跟她联系。对了,青儿呢,她是不是去大西国看病了?”
“看你的头,她跟你脾气一样,任性倔强,一心想在这里等死!”
说起女儿的病情,李寒梅伤心之余,更多的是无奈,谈道:“本来,那陈主任有个在大西国的同学,专门研究治疗血癌,陈主任也答应了湘云要带青儿去大西国,结果,青儿可能是知道自己要离开你了,死活不肯去!”
“我们几个人轮流劝了她好久,青儿依然不肯退让,甚至拿死来要挟我们,没办法,这件事一直僵持到现在。你现在赶紧把身体养好,抽空上去看她一下,劝劝她吧,目前,只有你的话青儿才肯听。”
“额,知道了,等下你找个床架,推我上去看看她。”听到沐青儿母女没去大西国,马烈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落。总之,这是听到杭雪真订婚后,唯一一个可以安抚他内心的消息。
当天下午,马烈休息了两个小时,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他担心沐青儿的病情,急不可耐的叫母亲把自己放上担架床,推送上四楼去看沐青儿。
李寒梅心里虽是万般不肯,但眼下也只有马烈才能劝得动青儿。趁沐青儿还有些日子,她只好冒险推送他到四楼,进入沐青儿的病房。
这几天里,李寒梅照顾马烈,没办法再去照顾沐青儿,李湘云自然是承担了照顾沐青儿的重担。
看见她推载着马烈的车床进来,一脸憔悴的李湘云自是又惊又喜,连忙过来擦看马烈的伤势,关切的问:“梅姐,你怎么把马烈弄上来做什么?他的伤势严重,不宜走动啊。”
李寒梅烦躁的说道:“我也不想啊,可是他们一个想见妹妹,妹妹呢,又想见哥哥,我还能怎样?”
李湘云回头看了病床上的沐青儿一眼,柔声一叹,哽咽道:“她这两天吃不下一口饭.....快不行了,刚刚昏睡过去。”
听到阿姨这话,马烈坐不住了,急忙催促道:“妈,快让我过去看看她!”
“知道了!”李寒梅把床车推到沐青儿的病床前。马烈没有任何迟疑,马上侧过身,并伸手探到沐青儿的脉门上,静心观察起来。
“他在做什么?”
“不知道......”
李寒梅与李湘云相互一望,都看不懂马烈在搞什么把戏。
过一会儿,马烈松开沐青儿的手腕,回头对母亲吩咐道:“妈,帮我把青儿扶坐起来。”
李寒梅一听,顿时色变,低声呵斥道:“小子,你没事瞎胡闹什么。”
“阿姨,你帮我好吗?”马烈懒得跟母亲解释,转将求助的目光放在李湘云身上。
“额,好吧......”
李湘云猜到他可能是要给儿子做那个气功按摩疗法,不管有效没效,事实上,上次他给沐青儿按摩过一次后,女儿的起色就好了两天,还真能下床走路,一直到昨天,她因为情绪恶化,病情才加重。
因此,李湘云对马烈还抱着一份期待,对他的吩咐没有迟疑,过来帮把沐青儿扶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