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不过萧哲的想法才刚刚冒出一个头来,便被尘罗衣不客气地给骂了一句。
“咳,咳,咳!”话说萧哲到现在还是很不习惯有一个声音老是在自己的心头莫名奇妙的响起,于是她再次很不小心地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话说自从尘罗衣跟自己回到学校,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喂,小哲哲你老是这个样子会让人家觉得很伤心的!”尘罗衣满是无奈的声音响了起来,话说这小妞的适应性真的是很点差哟,真是不知道那该死的珠子怎么就会选中她呢?
“那个死鬼!”死鬼这两个字绝对是萧哲对于尘罗衣那个无良的家伙的爱称:“那个小箭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但是很显然尘罗衣对于死鬼这两个字并不如何感冒,所以这一次他根本就是保持着沉默。
“喂,死鬼你怎么不说话呢!”萧哲有种想要跳脚的冲动,靠,这个家伙又来劲儿了。
……
而此时此刻对面的楼顶上,梅长歌正手握着一张古朴而大气的银弓,他的眉头拧得死死的,看着对面那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三个少女正僵直地坐在教室的地板上,看那三个少女的样子她们身体里的鲜血应该已经流尽了,而那个被自己成功阻止住签名的少女却是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她的样子似乎就好像是已经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一般。
话说这个少女到底在那鲜血上有没有把她自己的名字写完啊。
不过……梅长歌的目光定格了,那个穿着樱桃小丸子睡衣,然后顶着一脑袋如同鸟巢般的乱发,光着一只脚丫子,另一只脚丫子却是穿着一只拖鞋的古怪女人又是谁。
本来刚刚在看到那个女人推门冲进来的时候,梅长歌是真的觉得那个女人应该与自己是同类中人,可是,可是……
话说现在那个女人不是应该去救人的吗,怎么她一个人在那里又跳又叫的……
呃!梅长歌在心底里暗暗地评估了一下,然后果断地给出了自己的结果,那个女人应该是个神精病吧,话说她现在的形象还有现在的举动只能用神精病来形容才是最最正确的。
萧哲现在真的是很头疼,尘罗衣这个死鬼居然敢无视自己,难道他不知道吗,现在他住的地方,那可是自己的眼珠子啊,没错就是眼珠子。
“喂,死鬼尘罗衣,你不觉得你应该出来给老娘付些住宿费吗?”萧哲继续跳脚中……
这一次尘罗衣那很是有些慵懒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本鬼爷就是不付,有本事儿你赶我走啊!”
“……”萧哲无语了,好啊,她不得不承认,她还真的没有本事儿把这只死鬼从自己的眼珠子赶出去。
靠,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而就在萧哲张了张嘴还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一直静静地呆立在一边的江珊却是动了起来。
“喂,你要去哪里?”萧哲忙叫了一声。
可是现在的江珊却好像完全听不到她的声音一般,就如同是一个木偶一般,直挺挺地向着那大开的窗户走去。
不好!萧哲的心头悚然一惊,特别是当她看到江珊居然已经双脚踩在了窗台上的时候,她第一反就是要出事儿。
但是这个时候江珊却是缓缓地转过了头,那张依就是清丽的脸上,这个时候却布满着一种诡异的笑容,她的嘴巴缓缓地动了一下,一丝沙哑的声音却是吐了出来:“我要去嫁给他。”
说着江珊便直接身体直挺挺地向着窗外倒去。
“喂……”萧哲根本来不及去多想,一个箭步就踏了出去,然后一伸手扯住了江珊的衣服:“你想要嫁人那也不用死吧!死了还嫁个毛线!”
尘罗衣在萧哲的眼里捂了捂自己的眼睛,特么的,现在他是全都明白了,这几天自己的调教完全没有用。
“呵呵,呵呵,呵呵……”被萧哲扯住衣服的江珊却是发出一阵怪笑,然后她的手指只是轻轻地在她的衣服上划过,于是那衣服居然就那样被生生地划破了,而且切口处无比整齐,于是江珊的身体就好像是一个洋娃娃一般向着地面上急急地掉落下去。
“该死!”萧哲想也不想地随手丢掉自己手中的那片衣物,然后居然也纵身一跳便再次伸手向着江珊抓了过去。
“笨蛋!”尘罗衣的声音再次在少女的心头响了起来。
“死鬼你给老娘闭嘴,老娘现在在救人!”萧哲怒道。
“你这是在作死!”尘罗衣幽幽地道:“她已经签下了婚书,那么她便没的救了!”
“我才不相信呢!”萧哲这个时候已经伸手扯住了江珊的手臂,但是她却没有想到江珊此时此刻的力气居然会变得特别大,只是轻轻一甩便将她的身子甩了出去,于是萧哲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以一种更快的速度先于江珊向着地面上砸落而去。
而那个她欲救的少女却对她再次露出了那种诡异的微笑。
“尘罗衣救我!”萧哲在心底里呐喊着。
但是这一次虽然没有叫死鬼,可是尘罗衣却并没有出现。
“唉,精神病果然是精神病!”一声轻轻的无奈叹息在萧哲的耳边响了起来,接着她便跌入到了一个温凉的怀抱里。
眨巴了一下眼睛,萧哲却是看到了一个如同玉树堆雪般的少年。
白玉般的脸孔如同最最精美的瓷器,斜飞入鬓的眉,水墨般的眉眼黑白分明,一眼看去一清二楚毫无杂色。他的瞳仁乌黑乌黑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