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么近的距离,陈飞扬是怎么做到的?能有那么大的威力,利用一个足球将一个距离还没有两米的人砸晕过去吗?更何况没有看到他多大的动作啊,只是见他单手很是随意地往前一扔人就倒下了,徐福还以为是将球还给他们呢。
殊不知,陈飞扬这一扔,汇集了丹田中的那股气,那是,他默默地运行了祖传的心法,凝气决,才有的效果。
“周少,你怎么了,没事儿吧?”徐福紧张地问道,他可是周少的打手,现在老大被别人当着他的面打倒了,这事儿真是够丢人的。
“嘶~疼死我了。”周文山终于站了起来,摸了莫额头,上面显然被打青了,于是瞪了一眼一旁的徐福说道:“你让我砸一下试试,看有没有事儿?”
“嘎?别别别啊,老大,我知道错了,可你不能砸我,要砸也要砸陈飞扬那小子,是他扔的。”徐福大惊急忙指着前面的陈飞扬说道。
“靠,难道我用得着让你来说啊,这小子今晚不躺在这儿,我是不姓周了。”周文山开始发下了誓,此时,一起踢球的其他人也走了过来,总共差不多十来个,只不过,有些跟周文山不太熟,也只是过来看看热闹而已。
“哦?那请问你打算姓什么呢?”陈飞扬趁机上前,非常风情云淡地说道,他也打算教训一下这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先不管他家是什么背景,这种人,在电视里最多只能活两集,人善被人欺,如果在忍让估计以后都没有好日过了。
反正前后都没好日子过,倒不如豁出去了,大干一场,指不定将周文山给打怕了,以后都不敢惹自己了呢。
想到这里,陈飞扬胆子就大了起来,于是,他再次运行了心法,这个心法对于其他人来毛用都没有。他能有现在的水平完全是靠着自己这十年来坚持不懈地练习,然后丹田之中才会出现那股气,听父亲曾经说过,这是一股酷似气功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清楚。
“草你大爷!”周文山顿时暴怒了起来,他长那么多,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过话,更不会去侮辱他。要知道,他周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却有黑。道背景。
周文山的大哥周文平,是南海市地下组织的成员,好像还是一个不小的官,比如帮派里面的三当家类似的人物。
所以,周家仗着这个关系,在南海市横行霸道,占了不好的地盘,用它来搞房地产以及游乐场所,而且有了周志平这重关系在,基本上没有敢干涉,这样一来,就猛赚了一笔钱,还和许多生意人走在了一起。
其中,谢家就是他们攀附的对象,两家不但有生意上的来往,也有平时黑。道上的相辅相成,不然谢家在南海市想站稳第二这个位置,还是有点难的,毕竟除了林家这个龙头老大之外,还有杨家和段家,都是紧跟其后。
但是,有了周家道上的辅助之后,谢家在一些周边的开发以及征收上如鱼得水,只要哪里有反抗的,直接让周文平带人过去,强买强拆,无所不从。
政府对于这种行为,也只是明着谴责而已,但是暗地里,还是以利益为重,谁会跟钱过不去?
而且他们也希望南海市治安稳定,如果你一再干涉,那么周家就会在实力制造出更多的麻烦,让南海市不得安宁。
这与其说是一种威胁,倒不如说是对安定生活的一种向往。
此时此刻,周文山的腿已经飞踢了出去,但是,他却忘了,在不久前他也同样踢出过那么一脚,但是无果,还被反弹了出去。
只是,这一次不太一样了,当时人家陈飞扬是背对这他,而且不打算和他打架,但是,此刻的陈飞扬拳头已经蓄力待发。看到周文山的脚板已经到了面前,他冷冷一笑,然后压在了力量,没有使出全力。
因为,他不知道这一用全力,会不会将人家的腿都给打断,如果说是教训一下还可以,要是真将人家腿打断了,估计问题就大了。
“去死吧!臭小子,叫你惹我。”在临近陈飞扬的时候,周文山还非常嘚瑟地喊了一句,看热闹的人都纷纷为陈飞扬感觉到悲催,毕竟这周少是出了名的狠人,打架都是往死里打,这不,转眼脚板就到了人家胸前,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人家踢断气才罢休吗?
而且,周文山踢的方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分明就是心脏的位置,一个搞不好,会出人命的,但是他偏偏就是故意朝着这里踢。
“砰!”
一声闷响,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是因为陈飞扬被虐得多狠,多恐怖,而是周少整个身体像反射弹一样,快速地往回飞出了两米多。
“嘎?”徐福第一反应了过来,毕竟他是周文山的打手兼军事,而胖子康小虎倒是有点反应迟钝,半天才将那个“嘎”字蹦出来,不过此时,他们的周少已经摔在了草地之上,有点不知死活的迹象。
“周少!”徐福大喊了一声,像极了那种看到对方临死之前的呼喊一般,生怕那人死了魂魄飞走了。
“嗷…。我的腿,我的腿,妈妈呀,我的腿没知觉了,阿福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断了。”周文山此时已经忘记了跟陈飞扬在打架了,而是顾着自己的腿,因为之前只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然后就完全没有了感觉了,让他又惊又怕的,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徐福急忙将周少的鞋子给脱了下来,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只见,鞋子的底部已经被打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