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她扔到宇文展烨床上的某女贞皇子,自从回去之后,连个影子都找不到,简直能郁闷死她!
“这个不知道,和沐瑶瑶一样,什么踪迹都找不到。”舞玫摇了摇头,“或许可能被女帝不定。”
“先不说这个了,慢慢找,就是死人,也一定能够找得到尸体找得到棺材。”沐筱荨摆摆手,“要加紧蓝圣那边的行业发展,让不殇试着逐渐掌握一下蓝圣的钱脉,这次只要成功了,蓝圣就是龙跃与女贞瓜分的对象,蓝圣这次就是不灭亡,也至少要被狠狠的咬上一大口,到那时,三国鼎立的局面就会被破开!”沐筱荨晃着手中的花,“到那时,这块大陆上的强国,就只剩下的龙跃与女贞,同盟应该会持续一段时间,那个时候抓紧不殇内部的事情。”
“殿下要用不殇握住钱脉?”舞玫眨眨眼,“可是,那个时候女贞也一定会开始抓紧内部的事情了。”
“能做到什么样子,就做到什么样子。”沐筱荨继续向前走道,“不过那个时候,或许也要考虑一下,怎么把帝君吞了东方的东西给吐一吐了!”
解决这件事之后,一定要把政权抢过来一部分,再逐步瓦解帝君的力量!
“王爷要是知道殿下这样为他算天下,心中一定是甜的!”舞玫对沐筱荨说的这样也只能说得上一知半解,不过舞玫知道,沐筱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王爷,抢政权,算天下!
“我说到做到,既然决定和他站在一起,我就已经打算好了。”沐筱荨抬头看着天上的云彩,眼中闪烁着坚定。
可是,她在这里算,东方,你在边境有怎样了呢?
“回去吧,应该有结果了。”沐筱荨收回了飘远了的念头,带着舞玫又原路朝着凤阳殿走去。
......
“臣真的没有!”黄埔若阳跪在地上,眼睛肿不停地算着后面要怎么走,“臣只是怕会发生意外,臣以及黄埔家以及娘娘,对陛下忠心耿耿,绝对不会是卖国贼!”
“陛下,臣妾绝对不是幕后主使!那侍女的所做所谓,绝对不是臣妾指使的,她一定是被掉包了!”黄埔玉泽在殿上喊道,“陛下,臣妾冤枉啊!”
“陛下,黄埔大人为了皇夫娘娘弄了一个会武功的侍女进来并不是什么大事,谁不知道皇夫娘娘在出嫁之前,是黄埔大人手中的掌上明珠呢?”凌君墨看着欧阳璃凰快要怒到极点,急忙道,“臣妾也相信皇夫娘娘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陛下不如等月姬姑娘验出一个结果来,再做决定也不迟。”
“是啊,陛下,那侍女是臣亲自调教出来的,若不是被掉包了,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黄埔若阳一听,看了凌君墨一眼,算你还识大体!顺着凌君墨的话道,“望陛下明查!”
欧阳璃凰冷样看着黄埔若阳与黄埔玉泽,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只不过被她藏的很深罢了!“月姬去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有个结果了,来人!”
一个侍女对欧阳璃凰行了一礼,匆匆从凤阳殿离开,不一会儿带着月姬回到了凤阳殿中。
“陛下,经过奴婢的查验,皇夫娘娘身边的莹儿,应该是本人无疑,奴婢并没有在莹儿脸上发现易容的痕迹。”月姬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道。
“不可能,你胡说!”黄埔玉泽激动的用手指着月姬,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尖叫道,“莹儿一定是被人掉包了!”
“陛下!这绝对不可能!莹儿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那人一定是假的!”黄埔若阳相对来说心境更稳定一些,可是,莹儿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只听她和泽儿的话,怎么可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一定是弄错了!
“陛下,陛下!”黄埔玉泽跪着来到欧阳璃凰面前,“臣妾绝对没有做那种忤逆的事情,陛下明查啊!”
“皇夫要亲自去验吗?”
许久,欧阳璃凰凉凉的开口,眼中早已不是当初的情绪,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西陵家的嫡脉是被她全数斩了,但是西陵君墨还有西陵家的旁支是被她流放到边疆的,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全部死掉!
这其中的原因,怎么可能与黄埔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陛下……”黄埔玉泽跪坐在地上,泪花挂在脸上,心中颤抖的“咯噔!”了一声,整个人仿佛被坠入了冰窖一般,浑身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陛下!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就算真的是莹儿,可是,莹儿有什么里理由做忤逆的事情,蓝圣的人能答应的,女贞也一样可以给她啊!”黄埔若阳比黄埔玉泽镇定多了,跪在黄埔玉泽身边,“皇夫娘娘把陛下看的比自己都重要,怎么可能会是凶手!一定是有人嫉恨皇夫娘娘,所以才出此下策!”
说到最后,黄埔若阳狠狠地瞪了凌君墨一眼,不论如何,都必须要保住黄埔家在女贞的地位,黄埔玉泽绝对不可以被拉下皇夫之位!
至于凌君墨,不过是个小官的儿子,不光是名字,连长相都与那小贱人相似,竟然还敢妄想代替泽儿!休想!
凌君墨对上黄埔若阳的眼神,好像被吓到的样子向后一推,正好被欧阳璃凰之前扔的东西给绊了一下,身体朝后倾倒,凌君墨不由的紧闭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