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公主说话可得注意点,本宫可从来没说过这等话。 ”凤夙眉目一转瞧着和原公主笑着道:“难不成是安源宫主自己心中有鬼,竟然想到要****灭口不成,如今被本宫戳破了心事,这才恼羞成怒了。”
听此,和原公主不要气结,指着凤夙又要发作。然后不待她开口,那躺在担架之上刚刚缓过起来的苏离,指着那女子面带惊恐地开口。
好半晌,那樊记才接着翻译道:“就是她,就是她叫我骗到小院子里,随后派人将我打成这个样子的。只是,她怎么会……”
话说至一半,苏离忍不住顿了口,朝着那侍女身上遍布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他以为自己受的伤已逝是非常重,然而看到这侍女身上的伤口和她脸上的表情,苏离止不住心头生出一股寒意来,这女子分明是被人活活折磨而死,死去的时候脸上的惊恐表情都来不及收回。
这样的死法实在是太过残忍,也不知是何人竟对这样的女子下了这样的毒手。苏离毕竟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这会儿竟忍不住替这侍女唏嘘起来。
听到苏离这样说,和原公主的气焰顿时强硬了起来,一手指着凤夙轻蔑地开口:“安阳王妃,我想你应该给本公主一个解释。毕竟,本公主的侍女是死在你这里了。”
这话自然是没有什么不恭敬的地方,凤夙顿时不由冷笑连连:“安阳公主这么着急订本宫的罪做什么,难道不应该将此事的原由弄清楚才行吗?”
说着,凤夙转头望向苏离柔柔的开口:“既然你说这侍女就是害你的人,不知道可否将是事情的起末完整地说一遍。”
苏离抬眸望了眼凤夙,见四周的百姓也将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苏离不由掐了掐手心,随后将目光转回凤夙身上,咬着牙道:“大人愿为民女申冤,民女自是不敢隐瞒什么,只是这侍女将民女打成这样时威胁民女若是敢将此事说出去,便杀了民女全家。民女不怕死,但求大人能够护住民女的养父养母。”
一旁的妇人听到这句话,顿时吓的面色苍白,唇瓣不停地哆嗦起来。若不是被衙役拉着,她早便是扑上前捂住那女子的嘴了。
“苏离,你只管放心便是。和原公主心性善良,自然会护你全家周全。”凤夙望着苏离轻笑安慰,见她半信半疑,突兀将目光转向和原公主,“和原公主,本宫说的没错吧?”
和原公主冷冷一笑,刚想开口,突然被墨祁云拉住手腕。瞧着墨祁云对她轻轻摇了摇头,和原公主不禁咽下口中的话,偏头望向凤夙柔柔一笑:“自然。”
说着,又转头望向苏离道,“你只管放心便是,本公主说话向来算话。”
“多谢大人。”
苏离望她一眼,随即将目光转向墨祁云,柔柔一拜。那樊记在一旁翻译,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不已,这么个样子,看这姑娘,也不像是没见识的。
然而苏离却并不知他的想法,一双潋滟美目只顾盯着墨祁云,唇瓣一开一合。樊记在旁瞧着,默默记录下来,随后呈到墨祁云跟前。
墨祁云一目十行地扫过,随后将纸张递给凤夙。瞧着凤夙脸色微变,一旁站立的和原不觉轻轻勾起唇角。
“苏离,你该说这侍女是本宫的人,是本宫派她将你折磨到如此地步,她这样说,你就活该这样相信么?”凤夙面色青冷,将手中的纸张重重地扔在地上,随后抬眸望向和原公主,“和原公主,苏离姑娘不过是个外人,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侍女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单凭一面之词我看无法定本宫的罪才是,方才和原公主说这侍女你早上送予本宫了,不知可有人证?”
“自然是有的,那就是你身边的丫鬟碧儿,今早便是她到我替你借人,想来此时也可以替本公主做个证吧!”和原公主听了他这样说,唇瓣微微勾起,一脸讥诮地开口。
听到这句话青儿不由面露焦急,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到底还是没敢说出口。凤夙不由轻轻一笑:“碧儿算什么证据,她不过是德州知府临时派来伺候我的丫鬟罢了。公主你若是以重金酬谢,他自然会选择听从公主的吩咐。”
然而听到凤夙这句话,和原公主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扬唇反击道:“那是避而不注意证明这话,那么你的贴身丫鬟青儿的话是否可信呢?”瞧这缝衣裳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和原公主不由轻轻扬起唇角,随即将目光转到青儿身上:“青儿,本公主知道你对你的主子忠心耿耿,但如今人命关天,还不快将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话到
最后,和原公主的神色陡然凌厉起来。青儿不由一惊,下意识地抬眸望向爱人公主,见她面色冷厉,眼眸之中满是威胁之意,顿时浑身一震,自凤夙身后迈出。青儿望了望凤夙,见她神色淡然,不要心头“咯噔”一声,随后咬了咬唇,偏头望向和原公主,张嘴道:“奴婢一直在娘娘身边伺候,并不知此事,也未曾吩咐碧儿前去向和原公主借人。”
此话一出,和原公主的面色顿时变了,目光死死地盯着青儿,似是要将她咬出一个洞来。凤夙轻轻勾唇一笑,上前一步将青儿护在身后,拦淄原公主的目光:“青儿公主,纵然你心里怨恨本宫,也不该随便找人来诬陷本宫,青儿是本宫的贴身丫鬟怎么可能会为你说话,和原公主莫不是异想天开。”
瞧着凤夙满脸讥诮之色,和原公主不由愤愤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