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岚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想,这个诗人必然是不懂得这些的,所以才写出了这样草率的话。”
“当然也有这样一种人,他们更为豁达,更倾向于淡然处事,求而不得便不求,或者退而求其次。其实有的时候,不求要比强求难上许多,所以很多人都做不到顺其自然。这诗人也许是心胸足够豁达,也许也只是一种自嘲或者自我安慰吧。”
房门外,顾墨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他们的对话。他刚回来便听董梅芳说顾流岚的老师来进行家访了,待听她解释了具体原因之后,便有些哭笑不得了。对于顾流岚平时的家庭教育,他们确实疏忽了,而且这一疏忽就是十几年,说来也真是惭愧。
本想过来叫她回去吃饭,却没想到刚好听见他们这一番颇为深刻的见解,顾墨苦笑着叹了口气,看着顾流岚平时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心里却原来是这样一种想法。也不得不说,秦沐和顾流岚的性子在很多时候都是非常相似的,难怪他们能相处得这般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