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人!!”
扑倒的声音,将克蕾儿的思考打断了。转头看去时,那把大剑便已经化为人形,并扶住了已经倒下去一半的少年。
太勉强了。
尽管并不关心对方的身体会怎样,克蕾儿却还是知道的,以少年那样的身体,能坚持到战斗结束已经很难得了。
不过,不管怎样,已经跟克蕾儿没有关系了。就算是需要有人来照顾,那也是剑精灵的事情了。
她要做的只是——
以同样缓慢的速度,走到迎面走来的,面色冰冷的金发少女面前。
“我——”
啪!
还有说出任何解释,克蕾儿就被这一下给打懵了。太过意外,意外到就算左侧脸上,那真实的灼痛也没办法让她清醒过来。
“当初就不应该救你,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真是个傻瓜,明明是知道的却还要去那么做——如果一开始就不认识的话。。该不多好!?”似乎刚才那一下,打的手很疼,让琳丝蕾将握紧的右手抱在胸前,低着头、音量忽高忽低的自言自语着。
“疼吗?”
克蕾儿有些时候真的很迟钝,明明被打的是自己,而且会疼,却对此并不则呢么在意,反而关心起了先动手的人。
“不要碰我!”打开了克蕾儿伸过来的小手,任由那苦涩的液体模糊了双眼。然后,或许是害怕被看到,干脆的转过身,向着唯一的出口走去。
克蕾儿想要跟上去,却被一句‘别跟着我’给挡了回来。
“不许再离开我能看见的地方,不可以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也不允许你再惹我生气。”走到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脚步:“想都不要想。”
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达到了克蕾儿的耳边。
啊。
看着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身影,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的错、吗?
右手依然残留着疼痛的感觉,用力披开这只手的琳丝蕾,也一样在疼吧?
这样麻木的疼痛感,还有——
轻轻抚摸着左脸,传来的是无法掩去的灼痛。
不过,这是很正常的!
无论多么轻柔的抚摸,伤口始终都是伤口,不会因此而治愈,只会让这疼痛感更加的强烈。
人们都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的伤痛——
其实,那是在说谎!
时间过的再久,最多也只是忘却,而不是治愈。
伤口一旦存在,就会永远的存在下去,哪怕抹去了表面的痕迹,却不代表它就真的消失了。
就像这心口,仿佛永远都停不下来的酸痛!
“走吧,回去。”
不仅仅是对自己说的,也是对那个抱起主人的剑精灵少女说的。
。。。
“神人、神·人(拉长音)。”
坐在不明的漆黑色物质上,身穿午夜色礼服的暗精灵少女,却是把下面的整个过程全都看了一遍。
看似早已经离开,只不过是玩了个骗术,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走了,实际上却隐藏在天上,像一旁观者般看着戏。
“我的、神·人。”漆黑色的物质延长了范围,使得暗精灵少女即使躺下来,也不会因此而掉下去。
将缠绕着暗紫色缎带的手指放在嘴里,时轻时重的咬着,再加上泛红的脸颊,看起来就像喝醉了。
就这个样子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所有相关的、不相关的人全部离开后,才稍微清醒了一下,并伸出左手抓向军用精灵的残骸。
接着,漆黑色的气态火焰,便从那残骸中一点点抽取出来,并在暗精灵少女的手重汇聚。
而军用精灵的残骸,则开始一点的化光消逝——
等到军用精灵彻底消散的时候,那漆黑也变成了最初在暗精灵少女手中时的样子。
“看起来还能再——”
话还没说完,这团漆黑的中心便多出了一点炽热的真红,暗精灵少女想都没想就把它扔掉了。
“真可惜,就这样烧掉了。”翻转了个身体,漆黑色的物质也跟着挪动了一下,让暗精灵少女可以趴在上面,并看到那一边下坠、一边燃烧殆尽的漆黑色。
或者说——
〈狂精灵〉
“不过没关系,这次玩的很开心,下次继续哦。”尽管稍稍有点失望,却没有丝毫的不满或者愤怒。
因为对于暗精灵少女来说——
游戏就是要有得有失,才会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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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卡的严重,往下编故事太费劲了。只能用尽量不让收尾显得突兀的方式,结束掉了这一部分。(尽管相对的,感觉没多少字——看右边的滚动条,目测最多也就1500,也就是3k左右)
应该能看得出来吧——
再写下去就真的乱七八糟了。
(写到蕾斯提亚的那部分时,脑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岚少的实况,而且还是辛西亚含安洁的那句,特别带感,结果就写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