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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悠悠下了楼,推开诊疗室的门,对里面的值班医生道,“你休息会儿,我来。”
值班医生是个年纪稍长一些的女人,姓王,王医生笑着道,“刚刚楼上的事儿,我听说了,秦院长护短那样儿,还说你俩没关系?”
陈悠悠扁扁嘴,嘟囔道,“一群八婆,传得可真快。”
“你还嘚瑟上了是吧,”王医生放下笔,一边换脱掉工作服,一边道,“你得多谢秦院长在你身边放了这么多眼线,不然你能一出事儿,人家眼巴巴的赶来?英俊多金,学历高,长得也高,这样的男人,你不珍惜,早晚有你后悔的。”
“好好好,后悔后悔,给你行了吧。”
陈悠悠将她轰出去,关上门,耳根子才清静下来,她脾气是有些大,但还不至于逮着病人撒气,今天算姓殷的一家不幸,撞到她点子上了。
她摊开桌上的诊单,一张一张翻着,眼睛却没什么焦距,还不如上手术台,至少在那里,能让人集中精神,不会这么胡思乱想。
她甩了甩头,低头将诊单浏览完,确定没有什么差池后,封袋,存档。
“笃笃——”
门被人敲响,陈悠悠站在椅子上往柜子里放东西,这会儿下不来,就道,“门没锁,进来吧。”
接着,她就听见吱呀一声,门开了,然后吧嗒一声,又关上了。
她一边放东西,一边道,“您先等我一会儿,我存放好东西,就下来。”
那人没说话,脚步却悄无声息的靠近,等到一双手碰到她的大腿时,陈悠悠反射性的一脚踹了过去,结果对方一只手直接插到她双/腿/中间,直接将她抱了下来。
“你tm放手!”陈悠悠还以为是遭遇耍/流/氓的,一边挣扎一边骂道,“手再乱碰,姑奶奶一刀阉了你!”
身后发出一声嗤笑,接着一个熟悉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道,“阉了我,谁伺候你?”
陈悠悠身体一僵,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
秦峥弛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推撞到了柜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他眸色一沉,俊美勾人的脸,一瞬间变得无比阴沉。
陈悠悠对他的表情视若无睹,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整个人透着一股禁/谷欠的美感,秦峥弛眯了眯狭长的眸子,懒懒的靠在柜子上,声音淡淡道,“看个病,你也这么马蚤?”
陈悠悠额上青筋跳了跳,忍着怒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来就想着那档子事儿?”
秦峥弛轻声笑了笑,邪肆的望着她,“我不想那档子事儿,我找你干嘛,聊钢琴,你懂吗?”
陈悠悠眼神暗了暗,自嘲道,“说的也是,咱俩除了床上能交流点儿,别的也确实没有共同话题。”
秦峥弛皱了皱眉,陈悠悠的话,虽然说得是事实,但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有些不舒服,他靠过来,捏起她的下巴,不管不顾的吻上去。
陈悠悠脸色一沉,一口咬在他唇上,秦峥弛嘴里立马尝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松开唇,脸色阴沉的看着她,“你哈真敢咬?”
陈悠悠推开他,淡淡道,“现在是我上班时间,像发/情,找别人去。”
“我他/妈就找你!”
秦峥弛冷着脸,按住她的后脑勺,挑开她的牙齿,在她口中肆虐。
陈悠悠即便是拒绝,经他调/教过的身体,却异常的敏/感,很快,秦峥弛就察觉了她的异样,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带着戏谑,“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陈悠悠抿着唇,没说话。
秦峥弛亲吻着她,身体也来了感觉,他咬着她的耳垂,喘着气道,“谁他/妈也没你马蚤,我跟谁睡都没有这么带劲儿的感觉。”
陈悠悠脸色一白,猛地推开他。
“我艹,你今天吃错药了?”
再一次被推开,秦峥弛隐藏的暴虐的性子,就显露出来,说话也难听起来,“我今儿就他妈回来一天,你还给我摆脸色,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陈悠悠抿着唇,脸色还带着一丝红晕,声音却很冷,“我今天要工作,你忍不住了,就去找别人吧。”
她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是真的不在乎,秦峥弛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咬着牙,沉声道,“我在墨尔本演奏会结束后,还要去韩国,中间就给我一天时间,我来找你,你他妈让我去找别人,你让我找别人,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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