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如萝卜一样!只不过,却是一根烂萝卜!
咳咳咳,怕是要让楚子骁知道他此刻所想,宰他个十遍八遍都有可能!
华太医一激灵急忙爬了起来,再一次摸上楚子骁的脉,随之双眉越拧越紧,再细细的观查了他的腰下,老太医便知,这柳毒还不只是恶化那么简单,怕是昨夜里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才将这身子给掏的空空的吧?
当检查完楚子骁的身子,老太医满眼的纠结,若这不是皇上,怕是他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你说你都患柳毒了,你还嘚瑟什么啊?
看这样子,昨夜里定是太过放纵,当真是可怜了那被糟蹋的姑娘了!
看来,他得备些药了,也不知道哪天,这后宫里的女人,会找到太医院来?
手下楚子骁那身子,渐渐的热了起来,华太医眉头紧锁,这高热要是发起来,可就不好退了!
他手脚倒是快,将裤子给他穿好,又将被子盖上,这才抹了额头上的汗,打开了门。
“华太医,皇上如何?”“柳嬷嬷”急忙问道。
老太医冲她点了点头,低低的耳语道,“已经恶化了,如果皇上再任性的不肯吃药,怕是,怕是要保不住了!”
而此时的“柳嬷嬷”鼻子微动了一下,那股子异味,已让她让很清楚华太医此言非虚,一把抓住了老太医的手,“华太医是皇上最信任的太医令,还请华太医一定要医好皇上!”
华太医点头,“本官会尽力,只是,若是能请得到那神医徐鹤……”
这话还没有说完,管妃便走了进来,急急的问道,“华太医,皇上怎么样了,可否醒了?”
只是她却掩了下口鼻,但她到底是在这宫中浸淫多年,那“怎么这么臭”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蹙着双眉,眼里带着不解。
华太医躬身一礼,“回娘娘,皇上病的很重,老臣这便开下药方,不过,当下若是能找到皇后娘娘,请徐神医入宫,方才是最重要的。”
管妃道,“本宫已着人去请徐神医了……”
华太医却是摇了摇头,去一旁写方子去了。
——
楚子骁这病来的太快,宫里当真是乱成了一团,而在宫外,凤九歌与红鸾,此时正坐在神医谷中。
红鸾面色十分的苍白,由一白衣蒙面女子在给她施针,而她却已经开始觉得寒意来袭,上下牙齿不住的打着颤,渐渐的失了说话的力气。
“红鸾……”凤九歌低低的叫着她的名字。
红鸾看着她,很努力的想笑一下,可惜,她如坠入冰窖一般,周身寒意森森。
待女人撤了针,凤九歌便用被子将红鸾紧紧的裹起来,抱在怀中,便听那女人道,“老徐,将火盆端进来!”
傲娇的徐鹤,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就跟着孙子一样,让往东不敢往西,听到那女人的声音,竟是亲自挑着几个大火盆放到了床的四周,看着那女人道,“媳妇,还有什么差遣,您尽管吩咐?”
面纱下的女人,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直动,然,看着这眼睛,徐鹤未敢再吱声,竟是灰溜溜的走了,一侧的小药童也将针收好,退了下去,屋内,便只剩下了她们三人!
女人叫秋玲,是神医谷谷主,外人只道神医谷住着的是杀人神医徐鹤,却无人得知,真正的主人,其实是他的媳妇秋玲。
秋玲伸手摘了脸上的面纱,却见一道贯穿她鼻梁的十字伤疤,赫然出现在她的脸上,甚是吓人。而她这张脸就是因为徐鹤毁的,若不是遇上了凤九歌,怕最后那命可能也没了,所以,在徐鹤的心里,更多的却是因为自己当年的荒唐而愧疚!
“你知道的,老徐他什么都不会瞒我,而这两次的事,我却有些看不明白了,你在干什么?”
凤九歌笑道,“无聊闹着玩呗,嘿嘿!”
秋玲瞪了凤九歌一眼,“红舞坊被烧,杀手盟一息间便被官府给绞了,九歌,你说你无聊,你当我是傻子吗?”
被包裹在被子中的红鸾,可看不了别人质疑她主子,哪怕是她有求于人。这会因为施了针,身子刚刚有了暖意,挣开了被子,看着凤九歌道,“主子,我们走吧。”
凤九歌哪里能理她,才见一点红色的脸,就这么一折腾又变的十分苍白了,将她拉回来,大被往上一裹,又抱住了,“你老实点。”
不想,那秋玲却笑了起来,“红鸾,合着我连问一下都不行了?就你可以为你主子分忧,我就不能为朋友出谋了?”
红鸾瞪着她,再也凝聚不了力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凤九歌看得到秋玲眼中的担忧,也只好对她说了实话,“秋玲你别为难红鸾,是绿翘她们三人背叛了我。”
秋玲便是一愣,“怎么可能?”
凤九歌自嘲的笑了一下,“你看,就连你也觉得不可能,可那就是事实。”
秋玲双眉紧紧的锁了起来,原来就惊恐的脸,此时更加恐怖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门外便传来徐鹤的声音,“凤九歌,你们宫里来人请老子了,哈哈哈,想来,楚子骁那根萝卜快烂掉了!”
凤九歌轻咳一声,秋玲拉开门便将徐鹤给拽了进来,“你玩上瘾了是吧?”
徐鹤那笑就僵在了脸上,“媳媳妇……我,我,我开玩笑呢,开玩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