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乌娜的儿子,卓荀!
这还真是无心插柳柳荫啊!
不知道乌娜发现儿子丢了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当然了,为免她狗急跳墙拿秋云罗做文章,还是先给她敲个警钟比较好!
于是,凤九歌这张普通的面容上,就挂了一丝开心的笑容,眼神也是一片幽深添!
写了方子交给了孙芸孙茜,看她姐妹二人离开,凤九歌才看着这个面若冠玉,皮肤细白的男孩儿,好心的蹲了下来,伸手在他身上点了一下,便解开了他被锁住的穴道。
轻轻问了一句,“害怕吗?屋”
面对把玩着一把泛着青光匕首的人,还问你害怕不害怕……谁能不害怕啊!
所以卓荀惊恐的眼睛一直随着那匕首转着圈,就怕它转着转着转到了自己的身上,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嗯,暂时先不杀你。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保证你不会有痛苦的感觉。”
卓荀直点头。
“乖!”
凤九歌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却听凤九歌问道,“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你母亲一眼便能认出是你的来?”
卓荀点头如倒蒜,从腰间拿下一块佩,“这这这是我一出生便戴在身上的,我父皇给我的,我母亲认得!”
凤九歌接到手中,交给红鸾,之后看着他笑,“嗯,你很乖,所以,我不切你手指,剪缕头发吧!”
说着,她便伸手握住了卓荀的发,卓荀一动不敢动。
凤九歌手中匕首一划,乌亮的发丝随即飘落。
一并交到红鸾的手中,“告诉她,敢动秋云罗一根汗毛,我便切她儿子一根手指!”
红鸾应着,转身走了出去。
只是,却无人看到,卓荀那微垂的目光一闪,手指中一只小小的黑色虫子直接落到了红鸾的衣裙上,而地上,有另一只正快速的爬向凤九歌!
他长出一口气,眼里也闪过了一抹恶毒!
可惜,当他缩在角落里,不住幻想的时候,红鸾已经回来了!
他猛地抬头看向了凤九歌,却见她的手里,摇着一只琉璃瓶,里面一只黑色的小虫子,正发疯般的撞着四壁!
当即脸色便惨白一片!
而这时,凤九歌却冷笑着上前,将他提了起来,“小子,你身上还有多少?”
卓荀不住的摇又看了看红鸾,但显然,后者并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听咔嚓一声,转而,卓荀便发出一声惨叫!
竟是被凤九歌将胳膊给卸了下来。
“乌娜是云夷外裔,最擅长的就是下蛊。你做为她最疼爱的儿子,虽不能养蛊,可不代表,你身上没有她养的蛊,用以护你周全!当真以为你的配合,我便看不出你心里的小算计吗?可惜,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还真当一只蛊是万能的了?”
“不,不可能!”
如果说凤九歌武功高强,可以在第一时间将蛊捉住他信,可落在红鸾身上的那只,他可是亲眼看到的,怎么会没事?
他自然不会知道,红鸾如今的身体早以不同往日,这个经邺无争那育养着蛊王身体流出的鲜血,喂养了四十九日的身体,早已不具任何蛊虫了!
而这点,早在哑婆告诉凤九歌邺无争体内有蛊王的时候,她便想到了,所以,在看到卓荀的小动作时,她并不但心!
而这也是她将孙芸孙茜赶出去的原因。
将卓荀绑回来,只能说是孙芸姐妹的意外收获,也只能说是卓荀自己倒霉!
第一时间被人点住了穴道,以至于连蛊都放不出来,当真是有够憋屈!
没再理会掉了一只胳膊地卓荀,凤九歌转而问着红鸾,“怎么样?”
红鸾道,“乌娜入宫了,不过,奴婢已将东西盯在了桌子上……相信,她若在乎他这个儿子,一定会有所收敛,自然,她若不在乎,那就另谈了!”
凤九歌一笑,“她动作到是快,只是可惜,秋玲什么都不知道,去了也是白去!”
扭头看了眼卓荀,“你说,你母亲在不在乎你?”
卓荀早当她们主仆是怪物,再加上掉了一条胳膊,直接缩在角落里,恨不得变以一粒尘碍,被风吹走。
“主子,咱们手里银子不多了,要不要拿他跟乌娜借点。怎么说,这几天,她儿子还得咱们养活,这劳务费她得出了才行!”
凤九歌被红鸾说笑了,“看来你是做了?”
“嘿嘿……”红鸾一笑,瞥了眼目光已经变的僵直的卓荀,又看向了凤九歌,“得跟上主子的思路嘛!”
凤九歌拍了拍她的肩膀,“那边送来的东西,你别交手孙芸她们,免得她们兄妹中蛊,你要亲自拿着,消了毒之后,再给大家。”
“主子你这心偏的……孙
tang家兄妹不能中蛊,合着奴婢就可以了呗?”
“嗯,对一个被蛊虫折磨二十来年的你来说,什么蛊你还吃不消!”
主仆俩你一句我一句,却已听的卓荀惊讶地合不上嘴了!
但是,他的脸色也渐渐的变的苍白起来,不避讳地讨论这些不是一个肉票应该听去的话,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这个肉票,怕是有来无回了!
“啊——”
在想明白这一点时,他猛的叫了一声。
凤九歌与红鸾扭身看他,红鸾问道,“叫什么叫?”
卓荀的脸上已逞灰白,他不住的咽着口水,更是爬到了红鸾的跟前,“只要你们不杀我,我可以告诉你们,秋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