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皱了皱眉,最后却是点了头,“那就有劳皇上为我等出一张直通令了,也免得有人在暗中捣鬼。”
楚子骁二话没说同意了。
然后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又拿了十万两银子做为他们返辽路上的餐费。
说穿了,就是用这些银子,告诉秦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买他的嘴一样!
反正秦昊是一刻都是没呆,握着银票,捏出通行令,抬着自家主子在晨露中出了皇宫。
可是,楚子骁永远都是不会知道,他急着寻找的凤九歌,就在邺无争身边躺着呢!
嗯,没办法,凤九歌本就是个子矮,又极是纤瘦,被高大的邺无争搂在身边,再盖上被子,还真是……
就这么拐走了!
一路畅通无阻!
邺无争是走了,楚子骁也服下了第一粒长生丹,那服药后抖擞的精神,令他头脑清明,反应极快!
再次逼问了红樱,方知南皓天根本就没有死!
恨的楚子骁想掐死她。
一个凤素锦已经让他头疼了,再加上一个野男人,他真的很想将凤素锦扒皮抽筋。
然而,他却笑了,用你的儿子能逼出你,用你母亲父亲就逼不出来了吗?
所以,邺无争直接去了早朝,更令他开心的是却也有些郁闷的是,楚清恪上了早朝了,虽然脸无血色,但是他递上了的这份折子,对老朱来说,却是一个可以灭九族的东西。
朱风显所有罪证的供词、人证物证都有,事无巨细!
而这些东西,都是楚清恪借重伤之意,取得的!
“皇上,朱风显这案子不知要如何判?”
刑部尚书蹙着眉问道。
楚子骁直接将折子扔给了他,“按律来办!”
一句话,算是堵死了朱风显所有的后路。
于是早朝一散,不到中午的时候,针对朱风显这案子的圣旨便下了。
二十六条大罪,以欺君主首,每一条都是够砍他一次,如此,绞了他所有的家产,家中女眷充为军妓发往边关,男丁全部绞杀!
这旨一下,凤素锦坐不住了。
其它人的生死与她没有关系,但是,她母亲与父亲却是不能的。
你既然给我找了麻烦我也不会放过你!
于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隔天,二十九便有官员,开始死于府中,死状之惨,令人不忍直视。
而孙家兄妹,包括刘千源,全部将矛头对准了寻找凤素锦与南皓天的身上。
没办法,孙芸的话太有强度了,谁能想到会是邺无争从中做了梗?
而最呕的人就是刘千源,自打那个晚上邺无争要扒他裤子又下了软筋散后,他是直接逃出了皇宫,可此时,他却是恨得想灭了自己,如果他不走,歌儿是不是就不会被凤素锦所抓?
而凤家兄妹之所以相信是红樱之话,那是因为,自家大哥还,有邺无争这个影卫,都因催发蛊而内力激增的凤素锦所伤,哪里会去想,这一切都是邺无争的一个将计就计呢?
所以,楚子骁不好受,到处捉拿凤素锦与南皓天。
凤素锦与南皓天也不好使,一面要救命在旦息的儿子,一面救父母,一面还要躲着各路追杀。
百姓官员也不好受,个个心惊胆颤,就怕哪天,阎王请了自己去下棋!
故此,大禹人心惶惶,楚子骁除了一心念着要救出凤九歌,便将心思全部扑在了长生丹与红樱的身上。
大禹的情况可想而知。
——
自然,这些凤九歌都是不知道。
如此又过了三日,便到了辽都奉阳。
这三日凤九歌并没有带红鸾离开,一个是红鸾身上的伤比她还要重,另一个,凤九歌也想开了,君子报分,十年不晚,大禹,她仁至义尽。
至于以后……凤九歌笑了笑,随缘吧,是隐居山林还是活地市井,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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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三日里,她并没有主动去跟邺无争说话,也并没有再去排挤他。
至于每天夜里,他必睡在她的床上,她也没怎么在意!
战王府,三个烫金大字,高调耀眼的镶在府门上。
更不要说王府之大,占地之广。
“好气魄啊!”
红鸾惊叹一声,看向了自家主子。
这么多年来,主子向来主张勤俭,可是,坑的却还是她自己。
故此,她叹了一声后,便再没有言语。
凤九歌只是笑了笑,她明白红鸾那一眼的意思。
“老奴参见王爷……”
门口,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带着一众仆人立跪在了府门口。
邺无争只是摆了摆手,那老者,便起了身。
“王爷是要先沐浴进宫还是明日再进宫。”
邺无争简单地说道,“明日。”
话落,便直接进了王府。
还未到内院,凤九歌便轻轻的皱了皱眉,好浓的香气。
果然……
“妾身参见王爷……”
一群莺莺燕燕,美艳娇儿!
那还真是……赤橙黄绿青蓝紫,金银丝宝玉贝帛!
咳,凤九歌心道,谁说大辽穷来着,谁说的,出来,她保证不打死他!
邺无争对为首的女子含首点头。
那女子便起了身,轻步莲移上前接过他身上的披风,柔声道,“王爷一路辛苦了,妾身已命人将水备好,王爷要先沐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