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歌你跟我来。”陈衡没等雪歌说话拉着雪歌就走。
“你干什么?马路上拉拉扯扯的要是被记者拍到怎么办?”雪歌挣了挣,却抵不过他的蛮力。
陈衡拉着雪歌就直接将人带到了他的个人化妆间,将门碰的关上。
一路追来的荣华和陈衡的经纪人都被关在了门外。
陈衡将雪歌带到化妆间劈头就问,“雪歌,你昨晚都跟何睿思做什么了?”
雪歌被陈衡这么拖来本来就很疑惑,如今被陈衡这么一问她更是怔住了。
“你什么意思?”雪歌说道。
“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可以在答应和我在一起后还和何睿思睡?”陈衡咬牙切齿的低吼。
雪歌一惊,双腿一软坐到在化妆间的单人沙发上。
“你......”她指着陈衡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回答。
“你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吗?”陈衡真的是太了解雪歌了,雪歌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猜出个大概。
雪歌没有吱声,显然是默认了陈衡的话。
陈衡激动的说道:“我是怎么知道,今天一大早何睿思就给我打电话来了,他向我炫耀昨晚......”
余下的话陈衡说不出口,只是想想他胸口的怒气就涨的快要爆炸了。
“不可能。”雪歌不假思索的反驳,何睿思绝对不是那种小人得志的人。
最关心的是她对何睿思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何睿思就算要炫耀也不会炫耀她。
“怎么不可能?雪歌你就是被何睿思骗了,他压根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陈衡受不了雪歌那么信任何睿思,她心中应该信任的人只有他一个才对。
雪歌说道:“衡哥,不管他是不是好人,我跟他现在已经这样了。”
“什么意思?雪歌你是想要告诉我你要反悔昨天答应过我的事情吗?”陈衡不敢相信的问道。
今天早上何睿思的态度那么可恨就算了,如今才过了一夜,他的雪歌也变心了,这一刻,他一颗心都碎了。
雪歌也知道是自己出尔反尔,心头对衡哥有愧,只能万分抱歉的说道:“衡哥,对不起,不管如何我现在不能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陈衡激动的狠狠的瞪着雪歌,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化为一头愤怒的野兽对着雪歌扑去,将她撕碎,然后吃的骨头都不剩。
陈衡在雪歌心中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美男子,他几乎是没什么脾气的。
如今眼前双目通红神色凶狠的陈衡是那样的陌生,雪歌心头竟升起了几分害怕。
“抱歉,衡哥,我没办法解释清楚,反正我们占时就不要来往了,另外你身边的那个思思也不错,你可以......“
“不,”陈衡怒气的打断了雪歌的话,“白雪歌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你怎么可以把爱你爱到心都碎了的男人推给别的女人,你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吗?你好狠的心。”
“是,我就是狠心,我就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行了吧?”雪歌气的对陈衡大吼,然后一把推开陈衡头也不会的甩门而去。
离开陈衡的化妆间后,雪歌不顾后面喊她的荣华一口气跑进了洗手间,将门关上落锁,然后靠在洗手间门板上痛哭了起来。
衡哥说她好狠的心肠,她要是狠心何苦会伤心成这样?
到底是谁狠心抛弃了她?到底是谁为了事业不顾她的感受攀高枝?到底是谁违背了他们爱情的誓言?
三年来她在多少个深夜因为想他而失眠睁眼到天亮,多少个夜里听着他的唱片回忆两人的过往。
流泪多少泪?伤了多少次?他都知道吗?
改变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她,到头来错的都是她。
如果初恋注定不能有结果,她愿意成为曾受痛苦的那一方,但是老天为什么还要开这样的玩笑,安排衡哥回来是还嫌折磨她不够吗?
荣华一路追到女洗手间外面,雪歌将门锁了他只好站在门外。
“雪歌,你想哭就哭吧,外面没人。”摄影棚是没有隔音设施的,刚刚陈衡和雪歌的谈话他和陈衡的经纪人都听见了。
这会儿雪歌心头肯定是不好过,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减轻雪歌的痛苦。
雪歌忍着泪,对着门外说道:“我没事,马上就出来。”
雪歌去洗了一把脸,将脸上的水渍擦干净了,这才走出去。
见到荣华的时候她已经可以轻松自然的微笑了,“抱歉,让你担心了。”
荣华笑了笑,“我是你的经纪人照顾你应该的。”
雪歌感激的看了荣华一眼,两人这才往化妆间走去,等会还要拍戏。
荣华又突然说道:“雪歌,陈天王的经纪人你熟悉吗?”
雪歌摇了摇头,“我没见过。”
陈衡在片场都是助理帮忙,上一次雪歌和陈衡去吃饭坐陈衡的车她只看见了陈衡经纪人的一个背影,刚刚她一路跑开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陈衡的经纪人相貌。
“陈天王的经纪人在你和陈天王谈话的时候神色不太对劲。”荣华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周围的人稍微有一点不对他都能感觉到。
雪歌也是一个细心的人,华哥既然这样说了,那么陈衡的经纪人就不是一般的不对劲,而是对她有敌意的意思。
“以后我会和陈天王保持一定的距离的。”雪歌不想惹麻烦。
“好。”荣华将雪歌送进了化妆间交给化妆师后出来给何睿思打了一个电话,把雪歌的情况一一回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