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子有话:一定要下跪了t-t,我忙,真的巨忙,我忙得跟狗一样,谢谢你们在百忙之中关注《传说》,这里要特别谢谢我的姐们‘山山’童鞋,一路听我唠叨抱怨,这回卡文了还连熬了2个通宵帮我出主意,谢谢,平时不好出口,如今特别感谢。
人生得意莫逆,我很骄傲。
哎,言归正传,还是给你们跪了……t—t(那个什么拿板砖的,别看了,就是你,敢丢过来我就去跳黄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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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万花大宴已过了三个昼日樯。
金光射日间,天帝龙骁涵一身玄黄帝袍,驾乘九彩鸾风煌煌而来,
此刻又正值晨时百官朝觐之际,随着天帝袖展龙袍于金阙龙椅落座,六界百司齐声跪拜在地,山呼隆恩,一时际各色衣帛,绮罗绫毂,众贤雨集,各色俱异皆收入眼底。
身侧的金炉瑞霭飘着袅袅香气,剑眉不由微微簇起,近日不知为何,便是常年早已闻惯了的桫椤香都难以忍受兢。
帝袍一举,众仙礼毕,谢恩平身。
接下来是佛祖礼佛时刻,龙一撑了撑额,连日无眠疲惫不已,正欲起身离去,却见东海处有二席出列,在众仙目光中相携上前施礼。
“东海宫妇梵音,携女灵娇拜祝陛下福泽无疆。”
既然东海有事起奏,众仙自然不敢散了去,只是视线相触间,皆闪过一丝道不明的深意。
“东海有事起奏?”开口是礼部仙官。
“是。”龙后笑道,话罢望了眼众仙,把目光落向帝位,“陛下,东海龙族自古受隆恩庇佑,食其天禄,东海至今感恩戴德,不忘天恩。”说到此,龙后语音愈发温煦,脸上笑容不减,风姿甚是卓越,那是来自长期养尊处优从骨血里透出的雍容。
“尤其小女受天之佑已至婚配之龄,自古姻盟之缔,亦系宿缘,东海不敢负天恩,故妾身此番而是想请陛下做主,为小女许下一门姻事。”
语音一落,四下哗然。
龙后谈笑间将话说完,语调平稳得滴水不漏,岁月似乎在这个已为母亲的女子身上从未停留,一身华服隆妆下的仪态尤为慑人,一抹倾城笑,更显风韵天成。
众仙观此不禁心道,也难怪如此人物,能得先帝之心,更抚育出貌美逼人的东海宫三。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齐齐落向一袭华贵名衣的宫灵娇身上,重新开始打量这位豆蔻女子。
论智勇,此女虽不及天家公主善谋大气,气韵也不及花神琼光风情无限,可就那双丹凤眸,月眉星眼,婉约一瞟却足叫人移不开眼。可论貌,若再出落个几年,有了火候,加之母族乃龙族望戚,到时不定能与花神论个高低。
可想而若如此婉娩天资的美娇娘嫁入族中,知这门婚事无疑是一本万利。
所有人都在等待天帝的反应,便连往日随性洒脱的摄政帝都气定神闲。
此际天下诸仙未曾知晓这高高在上的二位年轻王者心思几何,尤其的天帝,他甚至静的可怕。
可也只有樊烬戈在内里的寥寥几位近臣方知晓几分实情。
天意是容不得东海坐大的。
“哦?”帝位上的龙一此刻忽然闲适地侧靠在龙椅上,绽出几丝笑容,咋看之下还染着几分欣慰之意,“宫三仙主柔嘉居质,以为天下女子之表率,不想光阴匆促三仙主也已至婚配之龄了,这于龙族而言可是件喜事。”
帝椅上龙骁涵的面上一派自然,笑容和煦,整个人看起来风采迷人。
身侧的龙二也绽出温柔笑容,以示赞同,视线却无声地扫向宫灵娇今日身着的尊银穿花芊纱裙,不会有人看到那藏在他袖中的手指节早已握得青白。那自古便是洛茫寒署上奉天家的贡礼。
如若他没记错的话,便连阿裹也从未穿戴过。
原非阿裹没有,而光就这尊银芊纱便非寻常仙衣可比,单若织裁成衣,便要合力耗去数十位寻常仙家半辈子的修为,阿裹虽年幼娇宠着,夜子硕却从未叫她沾染丝毫浮夸奢靡之气,可宫灵娇这身当真可谓是流光溢彩华贵无双,这竟不知背地里是何等的劳民伤财。
思及此,龙二眸色更沉了下去。
“天下娘亲不为自身计,却图后代能有个好归宿。”龙后缓缓道,视线环绕周遭在大司君处定了定,笑容愈盛,“不如今日,妾身在这万花大宴之际六界欢聚之刻向陛下讨个好赏头,念我西东海世代和睦,妾身想让女儿在成婚之际,以龙姓天家仪仗出嫁。”
什么是平地惊雷?!
所有人着实是吓了一跳,骇得险些忘了呼吸,目光慌不迭向上紧紧盯着二位真正西海天家的反应。可出奇的,没有声音,天帝与摄政帝双双皆默契的一点声响也无!
一时间的凌虚大殿,风声透着一股莫名其妙凉,可却令天下百司尝到了极度可怕的滋味。
众仙闷头等了片刻都识相的闭口,冷汗却禁不住串上背脊,这开的是什么玩笑,让宫三冠以天姓?这不明摆着以东海兵权换取天族身么。
“如此,宗谱上不与神女一个位份么?”众仙暗自窃窃私语间,樊烬戈侧头与月老道了句,神色有些阴郁。
这天帝若要答应,两位公主身份可是要打破新旧二党有史以来的对峙局面了。
身侧的琼光眸里全黯了下去,脸色亦是煞白,暗暗撇了眼同样花容失色的天璇,见彼此眼中皆是惊忧之色,二女皆默契地望了眼不远处崇恩位席的溱尧,见其神情自若,心下更